軍營內,夜莫寒飲了一口酒,而在他旁邊,一位白發(fā)少年則是在陷入了沉思,而后片刻,苦惱到,“師兄,你怎么能放他入人界!”
“其武浩然,不走陰邪,不若多數(shù)妖類,為何不可放他入境?!币鼓沉艘谎郯装l(fā)少年,而后繼續(xù)說到,“他若是在人界惹事了,我一肩擔下,并為上善后。”
“我不是說這個!”那少年奪下了夜莫寒的酒盞,將其中之酒一口悶下,而后到,“問浮生是妖界現(xiàn)行修煉功法的創(chuàng)者,是幫妖界大能們除體內暗淤隱患者,更是結束了妖界以吞食他者為主要提升能力者,被尊為至圣先師,他若在人族出了事,不堪設想?!?/p>
“能出何事?”夜莫寒拿回了酒盞,望著白發(fā)少年,如此而問道。
“這……”少年一時無語,而后還是說到,“按妖族傳回情報,他之實力,確非易于之輩,但因東皇之事,若有差池,恐是在起戰(zhàn)端?!?/p>
“你所慮有禮,但人人界規(guī)則如此,不設邊境,且吾也無理由阻他過境。”
“啊,麻煩。”少年蹲了下去,腦中亂成了一團,“這么多師兄師姐,為什么非要把玄天宗丟給我?!?/p>
“蘇護!”夜莫寒忽然嚴肅了起來,而后說到,“宗門交到你的手上,是因為你除去是師父弟子外,還是師父嫡子,你若是不愿,你可來守這永夜鎮(zhèn),我去理那宗門?!?/p>
“永夜鎮(zhèn)……”蘇護干笑一聲,不由想起了坊間對永夜鎮(zhèn)的傳說,輕咳一聲,“那個,突然想起來宗門還有事,師兄,我先告辭了……”
夜莫寒倒了一杯酒,望著那瞬間消失的少年,“唉,雖知不該苛求,但,唉,要是須臾子尚未出事,就好了?!?/p>
夜莫寒再倒?jié)M酒盞,飲了一口酒,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神情一黯,但瞬間又是回復了過來,望著跑進來的玄甲軍士問到,“何事?”
“稟將軍,問浮生與陶姚,此西向北而去,應是準備繞開永夜鎮(zhèn),而后踏足人界?!?/p>
“陶姚,問浮生……一個至圣師,一個梨園大家,哈……”夜莫寒沉默片刻,而后說到,“派人暗中跟著他們,保證問浮生安全?!?/p>
“是!”
待玄甲軍士退出去片刻之后,夜莫寒沉吟在三,而后還是坐回案牘之后,鋪開一張信紙,提筆到,
“師尊親啟:
徒兒知師尊天命已了,亦非愿在此時光叨擾師尊,但吾實非不得以,不知師尊可否聽聞妖界至圣師·問浮生,徒兒方不久前與他交手,其所現(xiàn)的一種武學竟是對玄天封魔劍隱有克制之能,極似師尊曾所提之的太極流,但奇怪的的是,先不提太極流為道墟山秘式,且問浮生行招,雖展兩種不同武學,但皆為自保之招,極似是下意識之舉,且行招熟練但不連貫,甚為怪異,還望師尊,為徒兒解惑。
夜莫寒
拜候”
夜莫寒收筆,而后將信紙向空中一拋,瞬間便是化鶴而去,而做完這些的夜莫寒,在抿了一口酒,便是靜坐在了帥帳之中,不知思緒飄往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