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聞,世間事,隱士聞,隱士事,你我聞,何事乎?我得聞,至圣師、問浮生,徒兒又聽得什么呢?”
天已亮,雨已睛,我依舊在小廟中,為啥呢,因為是真的打不過?。]辦法,就這樣被逼著認了師父,我心里苦啊,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來時就應該帶上一倆個徒弟的,他們可都是大佬,絕對不會放任我被這么被欺負的,不對啊,按道理,我那武功也很強啊,可是,為什么會輸???
“噢,疼!”
“還知道疼,我還以為你傻了呢。”忘軒逸望著我,微微歪頭,見我似是已經(jīng)回神,方才將手收了回來,“我問你話呢?”
“我聽聞過道墟塵,我要去找他,借他功琺,一探我忘了的事,行了吧!”我捂著后腦勺,蹲了下來,情緒有點憂傷,“啊!我為啥要答應你讓你入廟一宿啊?!?/p>
“這就叫,緣?!蓖幰萃宋乙谎?,而后翻身上馬,哼著小曲,忽是想到了什么,又是下來,打量著我說到,“我想你多半不服,那這一次我下死手,你就能知道,你哪怕是巔峰,依舊不是我的對手,畢竟,那只是本能反應,你忘了最重要的東西。”
“什么東西?”
“自然是,你忘了,然后又開始,想起來的東西唄?!?/p>
語落一瞬,只見忘軒逸微微一笑,雙掌成式,匯陰陽二氣,直攻而來。
我一時失神,而后慌忙間舉手欲擋,卻見雙手卻是,莫名自行起式,而后掌生浩然之氣,雙掌交匯一剎,陰陽二氣對浩然,驚天一爆之中,各退三步。
但見他嘴角微翹,掌在提,發(fā)絲輕揚之間,盡顯披靡無雙之態(tài),手起式,天地元氣盡入掌底,一時間,天地失色,狂風倒轉,即為太極式之一,八荒歸元。
“喂!沒必要玩這么大吧!”我本想退,但見忘軒逸已是攜掌而來,但見一剎那,點蒼茫忽然現(xiàn)蹤,一點破蒼茫,萬里復原相。
只見一筆點落,與掌相接一剎,轟隆一聲,林摧山毀,而后塵埃漫天,不過剎那間,我與忘軒逸已過八十多招,不分上下,我雖然不是很明白,但身體卻仿佛有自我意識一般,總能應對而上,然就在此時,忘軒逸似乎已經(jīng)有些不奈煩了,輕呼一個口氣,手中忽現(xiàn)拂塵,一揮,一揚間,便是直接向著我抽來。
我下意識后退一步,方才堪堪閃過,但見那拂塵氣勁落空入地,頓時地面裂若深淵,巖漿噴涌而出,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怒吼道,“真特么的下死手?。 ?/p>
然而忘軒逸并未理會我的詰問,拂塵直接在甩而來。
但見我右手執(zhí)筆一劃,只見地生裂痕,筆痕為界,浩然之氣為墻,一阻忘軒逸。
“好一個,筆限。”忘軒逸手中掌勁提,手印起,一剎那,金光莊嚴之象瞬起,大悲印出,筆限之墻,應聲而崩。
我冷哼一聲,轉身負手,而后吟誦到,“君子藏器于身……”
“待時而動?!币粍x轉身,竟見忘軒逸以指尖做筆,同祭此招,剎那間,筆尖對指尖,正僵持之刻,又見忘軒逸另只手,大悲印在起,直擊而來。
一剎那,我仿佛如遭雷擊,氣悶之時,又見忘軒逸指尖錯筆而過,瞬間化掌,一把抓住我手腕,一纏,一轉,陰陽之氣再起,隨忘軒逸之手,游走于我周身經(jīng)脈之中,而后,盡泄大悲掌勁,隨之從我體內(nèi)甩出,一瞬間,百里林木,在這掌勁之下,瞬化為粉霽。
“我嗶(消音詞)——”我忍不住說了一句臟話,而后又是一陣沉默,半盞茶之后,方是直接拱手,很干脆的說到“徒兒見過師父?!?/p>
“這才乖嘛?!蓖幰菖牧伺奈业募绨?,而后說到,“你若要去找道墟塵,借他六道輪回功法之能,一探你所忘之事,那你就需入道墟山了,而此處離道墟山還很遠,一路有些無聊了,你講一個你的故事,我便講一個關于道墟塵之事,如此打發(fā)下時間如何?”
“我……”我本有些不想講,但隨忘軒逸手指望向那片被毀山林,而后輕呼一口氣到,“師父提議甚好,不過辰皇道墟塵之事都已經(jīng)傳遍六界了,這樣……甚好?!?/p>
“嗯。”忘軒逸點了點頭,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哈哈一笑,說到,“莫說為師欺負你了,那就我先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