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虎雖然口號喊得很響亮,但是吧,在我面前擋著的終究是鬼,而不是一般人,光憑口號可不能給他們這么大的膽子。
人對未知的事物都是有恐懼心理的,李老虎也不例外,別看他是嚷得最兇的一個,但是要真動起手來,他可不會是第一個沖出來的。
我想這村里人應(yīng)該沒這么大的膽子,可誰知道這時候村里腦子有點(diǎn)問題的王老憨沖了出來,掄起鋤頭便朝女鬼砸去。
一般人怎么可能斗得過鬼,王老憨的鋤頭朝女鬼砸去,但是到了近前便紋絲不動,任憑王老憨再怎么用力,就是不動分毫。
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女鬼手那么手輕輕一抬一揮,王老憨就像是被大風(fēng)刮過的樹葉,倒飛而去。
能看出來,女鬼并沒有下死手,王老憨雖然被扇飛五六米遠(yuǎn),但是吧,并沒有受到什么嚴(yán)重的傷害。
“這只是警告,要是還有人不信,想再來試試,可就不是這個結(jié)果!”女鬼冷聲朝眾人說道。
這時候的李老虎沒廢話了,眼前就是個定局,只要這女鬼在,這些人別想傷我分毫。
“等著!”李老虎惡狠狠地丟下這么一句話,帶著眾人迅速離去。
眾人走后,鐵柱爬上樹去,幫著我把爺爺?shù)氖w給解了下來,隨后對我說道:“老爺子是自殺的,和冷姐以及村民都沒關(guān)系?!?/p>
“冷姐?”我看向鐵柱不解地問道。
鐵柱點(diǎn)點(diǎn)頭解釋道:“其實(shí),早些年我父母去世的時候,我有過好幾次的輕生念頭,都是冷姐救的我,不然我早就下地府去報道了。”
我側(cè)頭看了女鬼一眼,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做這樣的事,但也沒繼續(xù)追問下去。
不過,從這女鬼的所作所為來看,她和爺爺?shù)乃缿?yīng)該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
我雖然沒去問,但是冷姐卻給了我解釋:“我趕到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jīng)這樣了,對不起?!?/p>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目前要做的是先把爺爺給安葬,至于幕后的兇手,我發(fā)誓,一定要將其揪出來!
頂著暴雨,我和鐵柱背著爺爺?shù)氖w,帶上家伙事便去了后山,打算將爺爺葬在母親的墳?zāi)古浴?/p>
正在母親墳?zāi)古酝诳拥臅r候,之前走掉的那群村里人又來了,這一次他們還是有備而來,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一個黃袍道士,八字胡,身子骨精瘦,肩上挎著個黃布包,手里拿著一柄銅錢劍,看樣子是個練家子。
這瘦道士一上前,二話不說便朝冷姐攻來,毫不拖泥帶水。
冷姐對付一般人容易,但是對付道士恐怕兇多吉少,我心中不禁擔(dān)憂起來。
不過,結(jié)果卻令人出乎意料,那道士居然被冷姐三拳兩腳便打翻在地,一臉驚恐,就像是見到了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似的。
“你…你…不是鬼!”瘦道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身子還在不斷哆嗦。
我沒聽明白,冷姐不是鬼?那是什么?
“滾!”冷姐冷聲丟出這么一個字。
瘦道士如釋重負(fù),半點(diǎn)停留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轉(zhuǎn)身便逃。
其余的人見道士都這般樣子了,自然也是不敢逗留,轉(zhuǎn)身跑了個沒影。
沒有了這些蒼蠅蚊子的打擾,在天亮的時候總算是把坑挖了出來,將爺爺埋葬。
一夜的哭泣,現(xiàn)在淚水也哭干了,爺爺已經(jīng)離去,這是個定局,我要做的是找出幕后黑手,而不是自暴自棄。
不論怎樣,我不能夠讓爺爺走得這么不明不白。
天亮之后,冷姐便沒了身影,就我和鐵柱兩個人忙活,好不容易將爺爺給安葬完。
才回到家,面條都還沒煮熟,村里的那幫子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