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有些擔(dān)憂的把我從他懷里推出來,然后伸手摸著我的腦袋問:“你小子沒發(fā)燒啊,怎么腦子像是糊涂了一樣,聽你說一些胡話,而且行為還如此反常?!?/p>
我尷尬的對爺爺一笑,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這個世界原來的那個秦昊了,已經(jīng)成了另外一個空間來的秦昊,雖然我們是一個人,但是卻沒有同樣的思想,也不知道這個本來的那個秦昊去了什么地方。
此刻我也想不了那么多,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將這八十一個邪祟之物給逮出來,不然的話,我和梅姐的重逢之期,那就變成了寥寥無期。
可是現(xiàn)在又有問題擺在我的眼前,那就是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平凡人。
先不說那八十一個邪祟到底是什么東西,就算是現(xiàn)在那八十一個邪祟送上門來,我也沒有辦法去處理。
突然我想到一點,在那個空間的時候是因為我的原因,母親難產(chǎn)而死,父親后來受不住打擊離家而去,也可以說是被神光閣的人給帶走了,但是這一世的不知道父母親還健不健在,于是便趕緊問爺爺,“我爸媽呢?”
爺爺聽了我的話之后,一臉的詫異,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說道:“你小子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說話神神叨叨的,你父母在你出生的時候,就因為意外去世了,這件事你怎么也忘了?”
聽了爺爺?shù)脑捴?,我心中一陣感嘆,沒想到在這一世的身世依舊是那么悲催。
正當(dāng)我們爺倆在吃飯的時候,鐵柱走進了院子里,對我喊道:“昊哥,你聽說沒有?咱們村大魚塘那兒淹死人了。”
聽到這句話,不僅是我驚訝就連一旁的爺爺也一臉驚訝,趕緊和我一起跑出去,“誰被淹死了?”
鐵柱開口說道:“聽說是一直在大魚塘那打魚的徐老頭一家,一家三口全死了?!?/p>
聽到徐老頭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心里詫異,趕緊問道:“是不是隔壁村專門幫人算風(fēng)水,看陰地的那個徐老頭?”
身旁的爺爺和鐵柱都用十分驚異的眼神看著我,兩個人的眼神有些怪異,我一臉懵逼,難道不是那個徐老頭嗎?
這時候,鐵柱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問:“隔壁村什么時候來了個會看風(fēng)水先生的徐老頭?”
“沒有嗎?”我詫異地問。
這時候,鐵柱沒有說話,倒是爺爺開口了,“不知道這小子今天出了什么事,然后就深深叨叨的說話顛三倒四,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看來不用貼住鐵鐵柱回答我也知道了,結(jié)果是什么?
很簡單,那就是這里并沒有什么會看風(fēng)水的徐老頭,雖說我們之間有很多人都是存在的,但是因為是在不同的空間,所以說徐老頭在這個世界可能并不是一個看風(fēng)水的先生。
就像我到了這個世界,也不是了一個牛逼的修士,所以說,沒有徐老頭這個風(fēng)水先生也是一個在正常,不過吧我心里有點擔(dān)憂,也不知道剛才鐵柱說的那個在大魚塘淹死的徐老頭是不是我在那個世界所以遇到的那個徐老頭,要真的是他的話,他這一輩子的生活也過的實在是太悲催了。
怎么說他在那邊的時候也是一個本事了得的修士,但是到了這邊之后,卻成了一個枉死的漁夫。
不過,還不能夠確定那死亡的就真是徐老頭,畢竟徐老頭在那個時空的時候,只是孤苦伶仃的一個,并沒有什么家人。
等到了大魚塘之后,魚塘里面的三具尸體,已經(jīng)撈了出來,但是看見尸體的樣子,我第一時間便否定了之前的想法,因為這三具尸體之中,并沒有和我之前認識的那個徐老頭長的一樣。
看到這兒的時候,我總算是放心了,這個死的人不是徐老頭,心里要好許多。
不過當(dāng)我看到這三具尸體的時候,還是不淡定了,因為我看到這三具尸體的腳腕處有一道道的黑印,仔細一看,黑印居然是人手掌的模樣。
我心里咯噔一下,難不成?這么快就讓我遇到了第一個鬼物?
我心中納悶無比,這也來得太快了,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去對付。
我看向在場的眾人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人有異樣,就好像是沒有看見那腳腕處的黑印子一樣。
于是我便開口對站在我身旁的鐵柱問道:“鐵柱,你看到那尸體腳腕處的東西了嗎?”
鐵柱對我搖搖頭,表示什么東西都沒有看見,“那三具尸體的腳腕處都是光禿禿的,連一個傷痕都沒有。”
看來被我猜中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特殊能力,也就是那傳說中的陰陽眼,因為正常情況下人是看不到這些東西的,只有擁有陰陽眼的人才能夠看到鬼物的存在。
所以說我現(xiàn)在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擁有了陰陽眼,所以才能夠看到三具尸體腳腕上面的黑印,現(xiàn)在我若是告訴在場的村民說尸體的腳腕處有黑印,肯定會被他們當(dāng)做是一個神經(jīng)病,因為他們誰都看不到,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
所以說我并沒有把這件事聲張開來,而是在一旁當(dāng)一個安靜的看客,看一下他們該怎么處理接下來的事情。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檢查三具尸體確實是沒有了一點兒生命特征,就讓他的家人將尸體給帶回去,找一個時間將尸體安葬掩埋。
聽一旁的鐵柱說,這徐老頭家一共有五口人,死的是徐老頭和他兒子,還有他剛滿六歲的小孫子。
現(xiàn)在家里面就只剩下他兒媳婦還有他老婆,家里的青壯年都死了,就留下兩個女人。
他兒媳婦現(xiàn)在還年輕,還可以改嫁,但是那老太太,以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孤苦伶仃一人,就只有一個兒子還那這么死了。
跟村民們幫著把尸體帶回徐家,隨后便開始舉辦葬禮。
我們這邊有停尸七天的說法,所以說并不會在短時間之內(nèi)就以埋葬掉。
村里舉辦喪事的時候,全村老小都會去幫忙,我們家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男的,所以自然是落到了我身上。
在爺爺?shù)拇叽傧?,我?guī)狭斯ぞ咔巴旒遥兔λ也俎k,去人家?guī)兔Σ俎k的工具都是得自己帶的,畢竟在村里沒有哪一家辦理一個喪事就把家伙事兒都買一個遍,就算是放在城里,那也是租用。
等我到了徐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很多村民已經(jīng)聚集在徐家,這個喪事倒是有點難辦,因為若只有徐老頭兒一個人死的話,需要辦的是喜喪,去的人們都得樂呵呵的。
表達了徐老頭已經(jīng)脫離了苦海,全是去投胎一個好人家。
但是因為這一死就是三個人,并不只是徐老頭一個,他兒子和他孫子壓根兒沒有喜喪的必要,所以說,這個是比較難辦的,村民們都不知道該做什么好。
最后大伙一合計這徐家一下子走了三個人,若是按照喜喪的規(guī)矩來辦,事情肯定不對勁,要是我說就按照他兒子去世的方法,也就是說,按照年輕人的葬禮。
一切都確定了之后,村民們便開始忙活起來,去抬棺的抬棺材,去搭靈堂的搭靈堂。
至于我們這些年輕的小,不懂那些靈堂的規(guī)矩,所以說,就幫忙操辦一下接下來的一些繁雜瑣事。
比如要通知什么人,干一些打下手跑腿的活兒。
我在人群中走動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徐家外面來了一個蓬頭垢面的老乞丐。
這乞丐可謂是極其邋遢,那張臉被一些黑乎乎的東西結(jié)成一坨一坨的,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
怎么會出現(xiàn)在徐家的門口,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在我們這邊有規(guī)矩,無論是白色還是喜事,只要是有這種人來,那都必須得把他們留下來,不說別的,一日三餐也得管飽,千萬不能叫他們?nèi)ペs走,如果說把他們驅(qū)趕了,那就代表了會給家里面帶來厄運,所以大伙兒也沒去搭理他各自忙各自的活。
就我去外面搬桌椅板凳的時候,那老乞丐看到了我對我說道:“小子,我看你根骨不錯,不如跟著老夫,傳你一身本事,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聽了那老乞丐的話,我是極其的嗤之以鼻,我要是能有衣食無憂的本事,哪還能淪落到這般田地?
“你都當(dāng)個大乞丐了,自身都難保了,你說我做徒弟?”
我看他在說胡話,我沒理會他繼續(xù)忙活的我手上的活兒,每當(dāng)我走過那老頭身邊的時候,他都會和我嘮叨一下。
而每一次嘮叨的內(nèi)容都一樣,就是想收我做徒弟,說他有一身本事,苦與找不到根骨極佳的少年郎,但我依舊是懶得理會的老乞丐,鬼知道他這是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