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xiàn)在裝可憐,對我這兒來說沒門!”我直接擺頭手對他說道。
“這事情吧,要是你早一點告訴我,比如我剛來的時候,我住了個一天兩天,還沒有什么感情,你說弄錯了,再給我重新租一套,讓我搬,我愿意?!?/p>
“但是現(xiàn)在這里我已經(jīng)住熟悉了,你讓我突然搬家,這不是讓我找不愉快嗎?”
“說白了,不可能的事情,這房子你們要想收回去,三年后過來,其他的沒選擇,懂嗎?”
小中介的臉色很不好看,不過還是擠出笑容說道:“兄弟幫幫忙啊,我真的是沒辦法,要不你看看我再給你賠償一點經(jīng)濟損失,讓你心里舒坦,舒坦如何?”
我點點頭,滿意的說道:“有句話叫什么來的?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我也只是一個市井小人,要是你愿意拿錢來砸我,我自然也愿意?!?/p>
聽到我的話之后,小中介的臉上一喜,趕緊說道:“那兄弟你看打算要多少?”
我擺了擺手,只給了他一個巴掌,說道:“這一個數(shù)?!?/p>
小中介也很高興說道:“行,在搬家的基礎(chǔ)上,我給您加500塊錢當做是損失費。”
聽了他的話之后,我樂了,“我說的我這個無可不是500的意思?!?/p>
他聽了我的這話之后,臉上一抽,說道:“兄弟,你這簡直是要吃人了,5000塊錢?”
我還是搖搖頭說道:“5000塊錢你怎么把我看的那么垃圾,我說的五十萬!五十萬能給我,我就搬出去,不然的話你們?nèi)暌院笤賮??!?/p>
我的話說出來之后,小中介的臉整個都蠟黃了,我這是故意高開的一個天價,五十萬都能夠直接把這小別墅買下來了。
他只得長嘆一聲道:“看來兄弟你就不打算好好合作,那么我們也沒辦法,有一句話叫做什么來的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咱們以后江湖再見。”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看多了吧,還江湖,再見!滾蛋!趁我現(xiàn)在還心情還好,不打算對你動手,不然一會兒我動手起來,怕你們得坐救護車離開!”
小中介和五個黑衣大漢,雖然人數(shù)上比我要多,但是昨天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我的厲害,自然不敢再繼續(xù)和我剛下去,轉(zhuǎn)身悻悻離去。
這些家伙就是沒遇到惡人,有一句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以前他們欺負別人,把這里當鬼屋租出去,故意壓榨別人的血汗錢的時候怎么不想為別人考慮考慮,現(xiàn)在我們是把這里的鬼給弄出去了,他媽的又來打起老子的主意。
要是不做的狠一點,他就把你當成小雞兒了。
將這件事情處理完之后,我便動身前往了市區(qū),到了醫(yī)院門口,正好看見秦麗從里面走出來,她看見我的到來,臉上掛著笑,朝我揮揮手。
我趕緊小跑過去,問道:“等久了吧?”
她搖頭說:“沒有呢,現(xiàn)在剛剛下班,我也是才出來。”
我點頭道:“行,那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早點把東西搬完,回去還要好好弄一桌好菜慶祝一下?!?/p>
說完之后她便帶著我朝著她的出租房而去。
她住的地方可以說一點兒也不好,屬于那種比較偏僻的地方。
偏僻不說,環(huán)境還十分的臟亂差,路上看這來來往往的人,人五人六的,各種各樣的不穿衣服,赤裸著上身的,染這個色頭發(fā),什么樣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秦麗的出租屋位于這個小巷子里面,陰暗潮濕就算了,在大白天的時候,也看不到一點陽光,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她一個月生活費那么低。
住在這么偏僻的屋子里,這屋子里的環(huán)境若是長期租下去,身體絕對是有影響。
等進了出租屋之后,看見的一幕更是讓我覺得秦麗這女孩也真是夠節(jié)儉的。
房屋里面并不大,也就只能放得下一張床和一張桌子,至于衛(wèi)生間,都是樓上公用的。
我開口朝她問道:“住在這里面不覺得委屈嗎?”
秦麗的臉上掛著笑容,說道:“能委屈什么,反正上班累死累活的,回到家第一反應(yīng)就是睡大覺,時間長了也就習(xí)慣了?!?/p>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要是對環(huán)境,你叫一個富家小子來,那絕對是一天也住不下去。
她的東西并不多,也就是一些平常的生活用品,收拾好之后打包。
“稍等一下,房東要來看房子,因為退租前他要檢查有沒有什么東西損壞的。”
我往這里面瞅了瞅,也就是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別的什么玩意兒都沒有,還能損壞到哪兒去?
我正準備說現(xiàn)在就撤了吧,但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笑嘻嘻的說道:“小護士啊,怎么住的好好的就不愿意住了?”
說完話他發(fā)現(xiàn)這房間里面還有我,于是開口看向秦麗說道:“這是你男朋友?”
秦麗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是幫我來搬家的,我的朋友?!?/p>
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一臉肥肉,說起話來的時候,腮幫子的肥肉一點一點的。
隨后那中年男人便去檢查著里面的東西,當看到床的時候,他指著中間一塊床板說道:“不對吧,這床板怎么裂開了?”
我朝他指的地方看去,發(fā)現(xiàn)的確是裂開了一個口子。
這時候秦麗說道:“房東先生,我來的時候那個床板就是那樣的,當時我還給你說了,你說能睡覺就行了,那些都不重要,走的時候也不會找麻煩,難道你忘記了?”
這肥頭大耳的房東搖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說你進來的時候那床板就是壞的,我肯定要在合同上面,備注寫清楚,但是你看看租賃合同,上面沒有清清楚楚的寫著,怎么可能是壞了?得通押金里面把維修費扣掉。”
秦麗一副著急的樣子說道:“房東,你怎么可以這樣做?當初我來租房的時候你可是說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出爾反爾了?”
看秦麗一臉焦急的樣子,我算是看出了一個大概,這房東就是故意在找事,或者說剛住進來的時候,小護士就落進了他的圈子里,他就一直在等著離開的時候拿著一個床板來說事。
肥頭大耳的房東自然是一口否決道:“不可能,這里絕對沒有損壞過,現(xiàn)在要么你就賠維修這個床的費用,要么你就買一張新的床來換一下,把這一張床帶走。”
我看著秦麗都快哭出來了,我走上前一步,對著房東說道:“那你打算怎么賠多少錢?”
房東看了看之后說道:“就一百塊錢吧!這件事情就當是我倒霉,我去重新買一張床換上?!?/p>
秦麗一臉著急的說道:“押金才是一百塊錢,你就要扣一百塊錢,這不是準備一分錢也不退給我嗎?”
房東一臉鄙夷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張床那可是實木的,而且還是核桃木,買這么一張床,你去市面上買,要是能一百塊錢買到我絕對不會多要你一分,你給我換上就行。”
我瞅了一眼這張床,他媽的簡直就是放狗屁,這哪里是什么核桃木的?明眼人一看就是松木的。
松木家具有一個特殊的好處,那就是便宜,這家伙當我們不識貨呢。
既然他想敲竹杠,那么我就沒必要和他客氣下去,我沒好氣的說道:“今天就這么說吧,一百塊錢的押金你是退還是不退?”
見我撕破臉,這房東也是一臉的得意,說道:“就憑你小子也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就說了今天這事兒,一百塊錢留下你們走人,要不然,等事情搞大了,那就不是一百塊錢能了結(jié)的事兒!”
聽了這家伙的話,我心里直樂,他還搞上了人身威脅。
我二話不說,伸手便一把捏著她的脖子上,隨后發(fā)狠的說道:“你想要一百塊錢?那就得拿命來換!”
聽了我的話后,因為我還沒用很大的力氣,所以他還能夠說話。
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小子,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毛都還沒長齊,就憑你這點本事,就想來嚇唬老子,告訴你老子不怕!”
聽了他的話后,我無語了,這個家伙還真是軟硬不吃,于是我手上的力氣不自覺的加大了起來,隨著我的力氣加大,這胖房東的臉色開始變得發(fā)紅轉(zhuǎn)紫。
似乎是呼吸不暢了,他才覺得我是來真格的,并不是和他鬧著玩。
他趕緊拍打我的手,用已經(jīng)不清楚的聲音說道:“小子,要是今天你弄出人命來,老子就算死了,你也逃不了干系?!?/p>
這家伙還真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我直接把力氣加大了幾分,捏著他脖子,整個腫脹了起來,他的呼吸也開始還渙散著。
再下去的話,那么他就只是死路一條。
就算是亡命天涯的人,在死亡的邊界線上,那也是恐懼的,這家伙要是有那么大的膽色,就不會還是一個收租金的啦。
隨著他的呼吸不夠,他開始伸手來撥拉我的手,但就憑他這點力氣,怎么可能搬動我的手指?
沒一會兒,整張臉就憋得又紅又紫,一個人在上吊或者被掐死的時候,氣息會不夠用,然后舌頭就會不自然的吐出來,也就是像吊死鬼一樣,舌頭不斷聳拉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