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人暴揍了一頓之后,我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著,朝著鐵柱他們的方向而去,到了近前之后,發(fā)現(xiàn)花小院雖然沒有受什么重傷,但是因為被他丟下來的時候還是磨破了皮肉。
王小月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們不是說背我的人是一個特別帥的嘛?這家伙看起來和帥一點兒都不搭邊?!?/p>
聽到王小月的這句話,我有點無語,難不成一個特別帥的要對她做那啥,她就會自己送上去?
我將這個手里的家伙丟在地上,又給了他一腳,然后沒好氣的說道:“這家伙不是昨天的那個,他就是隔壁村的,因為看到你長得漂亮,所以就動了歹念!”
鐵柱也是個很討厭這種男人的人,所以聽到了我的話,走過來二話不說,提著這家伙的頭發(fā),又是一頓暴揍。
這人被揍的跟個豬頭三一樣,還是王小月出面說我們這樣再打下去,怕鬧出人命來,這才饒過這家伙。
不過為了給他一個警告,我直接說道:“如果說再讓老子看到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不像今天這么簡單了,明白沒有?”
這家伙現(xiàn)在被揍得臉都腫起來了,一句話都講不清楚了,連連說明白了,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現(xiàn)在怕的就是我們把他送警察局,雖然說他沒有對王小月做那種事,但是已經(jīng)動了這個念想,就等于強奸未遂。
怎么也要做個三五個月的坐牢,坐牢倒是沒什么,只不過他的名聲可就算是丟光了,到時候在十里八鄉(xiāng)都沒有容下他的地方。
畢竟不論是在什么地方,所有人都看不起這樣的人。
將他放走之后,我剛才查看了一下王小月,問了她三次痛不痛,她倒是挺堅強,沒有那么矯情。
然后就說是小傷而已,農(nóng)村人嘛,哪里沒有個磕磕碰碰的。
說完之后,三人便起身,朝著鎮(zhèn)里面而去,看來今天的這情況是解決不了事情了,一切還得等明天再看。
回到鎮(zhèn)上之后,本來尋思著她這么晚不好回學校,我們單獨開一間房給她休息,但是這女孩看起來挺大大咧咧,但是其實心底里還是十分小心的。
她搖頭說道:“我經(jīng)常偷偷跑出來,已經(jīng)知道該怎么進去不會被宿管發(fā)現(xiàn),早已輕車熟路,所以說就不麻煩你們了?!?/p>
我從兜里面數(shù)了1200塊錢給她,說道:“今天實在不好意思,害你受了傷,200塊錢就當是醫(yī)藥費。”
不過我遞給她的時候,她卻只從里面拿了一千塊錢,多余的200并沒要,說道:“既然之前我和你們說好了,是一千塊錢,那自然不會多要你們的?!?/p>
萬萬沒想到,這王小月倒是挺講究的,要是換個一般人,多給200肯定會收下。
付了錢之后,我問她明天還敢不敢,如果不敢的話我們想辦法去找別的人。
他笑了笑說道:“有什么不敢的,再說了,我不幫你們,可能你們在這學校里面就找不到第二個了。”
他這話聽起來是有點夸張,但差不多,也就是他這個意思,我們要是不找她,或許還真找不到第二個愿意來做這件事的。
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有可能會丟了性命的,大多數(shù)人都不愿意來做。
將他送到學校之后,我和鐵柱這才回賓館休息。
分析了一下今天的情況,覺得不能在像今天這樣了,今天并不是那個冷峻男子出手,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們就害得王小月受了傷。
如果說那個男子真的出手了,或許事情比今天還要難辦,保不準就害得王小月出了事,所以我做了一個很大膽的決定,那就是犧牲我的形象,男扮女裝,明天和王小月一起。
裝作兩個閨蜜,這樣起碼會降低那種中年男人出手的機會,但是為了王小月的安全,不得不這樣做。
畢竟我們要抓那個人主要目的是為了能夠為民除害,如果說還將王小月的性命安全賠進去,那太不值,畢竟她沒必要去為了誰而犧牲掉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鐵柱起來之后吃完早餐,便去了一家服裝店,買了一套大號的女裝。
又在鎮(zhèn)上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發(fā)廊有賣假發(fā)的,弄了些假發(fā),為了更逼真,又買了一些化妝品。
等回來之后我就搗鼓把自己打扮起來,還戴著一頂帽子,這是為了擋住自己的臉,畢竟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個男人,再怎么精心打扮,那也不能夠完全變成女人。
全部弄好之后,鐵柱從口袋里拿出兩個饅頭遞給我,說道:“雖然有點小,將就吧?!?/p>
無語的對他說道:“鐵柱,平??雌饋砟阃蠈嵉模尤贿€會開這種玩笑?!?/p>
鐵柱哈哈一笑說道:“哪有一輩子的老實?”
我把那兩個饅頭塞進衣服里面,在鏡子里面乍一看,還不錯,畢竟我一直都是白白凈凈的,小時候上學常被人說成假娘們,因此還和不少人打過架。
現(xiàn)在看來還真有點像,只怪這臉生的太白凈了,全部打扮好之后,我倆就在賓館里面呆著,一直等到天黑。
好不容易天黑了,我和鐵柱去學校找王小月,王小月在見到我的時候,笑得前仰后翻,說我裝女的時候還挺不錯,若是以后喜歡的話就都這么穿,還能和他當個小姐妹。
打扮的再好,一個男人被嘲笑像個女的,自然也不舒服,不過為了辦事,而我也沒必要為這種事情去生氣,更何況自己的心境,早就已經(jīng)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
還是老樣子,在吃過飯之后,我們才動身前往另外一條偏僻小道。
這條小道相對于昨天晚上走的那條還要更偏僻一些,更容易讓那個家伙下手。
我和王小月走在小道上,兩人小聲的聊的,聊的也不多,也就是聊一聊她的家庭,她的喜好,以及她問我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問我為什么這么早就沒念書了,問我以前有沒有談過女朋友,反正聊的都是一些廢話。
這時候也沒有什么可聊的,畢竟我們認識還沒有多久,深入聊也聊不下去。
就在我們走到能有一個多小時之后,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兩位小妹妹,想去哪兒呀?”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我瞳孔瞬間就收縮了起來,這家伙百分百就是那天我們所遇到的那個男人無疑,因為他的聲音實在是太有特殊性質(zhì)了。
講起話來十分空靈,就像不是人嗓子里面說出來的一般,所以我這一聽就聽了出來。
來不及多想,我一個閃身轉(zhuǎn)頭便朝著那家伙沖去,那家伙也是一愣,他才開始調(diào)戲我們,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我沖了過去。
我沖過去之后,一拳便打在了他的臉上,這一拳打下去,我更懵逼了,并不像是打在人的身上,就像是打了一個紙團子身上一樣。
而且這家伙的臉被我打中之后,以極快的速度癟了下去,癟下去之后,就沒有再彈起來,本來一張冷峻帥氣的臉蛋,直接被我揍成了一個怪胎。
這一家伙絕對不是人,現(xiàn)在這個條件已經(jīng)是毋庸置疑的了,人的臉哪能一拳打下去,就變成了這個怪物樣的。
他被我打了這一拳之后,用手去摳著臉上那塊皮,隨后從里面鼓氣,居然就像吹氣球一樣吹脹了起來,在我身后的王小月嚇得驚聲大叫。
這時候鐵柱也趕了過來,先去安慰王小月,而我則和這怪異男人對峙了起來。
我開口說道:“你不是人!”
他冷笑一聲,看向我說道:“小子!這不是你能管的事,今天這女孩讓我?guī)ё?,老子便不對你下手,不然今天你們這幾個人誰也活不成!”
這家伙倒是挺狂妄,我并沒有停頓,必須得趕緊將這家伙拿下,對付這家伙,用拳頭,那是不起作用的,因為用拳頭只會把他打扁,他還能吹起來。
我二話不說從包里面掏出破邪符的符紙,朝著這家伙變飛去。
一開始的時候,這家伙并不怕,但是當這個符紙燃燒起來之后,他露出了極大的擔憂之色,隨即沒有多余的猶豫,轉(zhuǎn)身便跑。
看到如此的場景,我不明白,他是怕這個符紙還是說怕火?
我趕緊追上去,追上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這時候居然不是一個人形,而是變成了類似于一張紙,就這樣迎風而飄,順著空中而去,我想追也追不上。
這玩意兒太邪門了,看到的時候我就想到了紙扎店里面的東西,那就是紙人。
看來這東西真像鐵柱所說的,已經(jīng)算得上是妖怪的范疇。
紙人變成精怪,這種事情以前我也聽說過,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所以心里面覺得稀奇。
雖然說今天沒有抓到他,但是我們已經(jīng)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東西,所以說接下來調(diào)查也有了調(diào)查的方向。
我趕緊走回去安慰一臉驚恐的王小月,對她說道:“其實我們是云游四方的道士,這一次來到這里,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想辦法要將它收服,他并不是人,而是已經(jīng)變成妖怪了的紙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