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長衫有些不敢置信。
“十七本是青丘狐帝白止的幺女,少時頑劣,阿爹和折顏商量過后便將我化作男兒身送到了昆侖虛拜師?!卑诇\看著自家憑實力單身的兩位師兄,默默說起自己的身份來,只是她之前哭了太久,又是不眠不休抄了好幾天的書,竟是一時有些頭暈起來。
“十七,你這心脈舊傷是怎么回事兒?”長衫會醫(yī),搭上白淺的脈搏,就發(fā)現(xiàn)白淺心脈上因連續(xù)取心頭血造成無法治愈的損傷。
“不是大問題,當(dāng)初我?guī)ё吡藥煾傅南缮?,為了養(yǎng)護師父仙身不腐,便取了自己的心頭血,好在東華帝君前些年送來了玉魂,我這傷再靜養(yǎng)個幾百年便好了。”白淺故作輕松,卻心疼壞了她兩位師兄。
師兄妹三人坐下,細細說起這兩萬余年近三萬年的事情,白淺執(zhí)拗的認為墨淵會回來,如今既然不需要白淺自損其身,疊風(fēng)他們也升起一抹期翼來,只是因著顧慮四海八荒總有些人不希望墨淵歸來,白淺的身份還是要保密。
“說來十七你與天族那位二皇子似乎好事將近?”長衫說起些輕松的話題。
“這話二師兄你聽誰說的!這樁婚事本就是阿爹阿娘當(dāng)初被天君給忽悠的定下的,要不是當(dāng)初,這樁婚事根本不可能成行,他們九重天的男子均是后宮佳麗三千人,我一個青丘帝姬,未來女君為何要自己找虐!”當(dāng)初要不是若水一役墨淵身死,白淺的反應(yīng)過激,狐后和折顏擔(dān)心白淺對墨淵是男女之情,這才匆匆催促狐帝定下婚約,換做平時,這婚事必然不會那么草率的,白淺想起這個烏龍就覺得頭疼。
“那桑籍論武在我手下走不過千招,論文,經(jīng)法典籍亦不如我,每次對我提出的問題總是辯駁不過,就他那驕傲自矜的模樣,如今只怕把我當(dāng)對手當(dāng)死敵,唯獨不會想娶我的?!卑诇\說起自己如何巧妙拒絕桑籍,“想來過不了多久,他應(yīng)該就該明白我的意思,知難而退了,實在不行,我就真只能拿他們天宮那三宮六院說事兒了,說來要不是那桑籍還是個元陽未失的,我也不用那么麻煩?!?/p>
“十七,你是個女孩子”疊風(fēng)無奈,他覺得自己堅定認為十七是師弟絕對沒錯。
“那又如何?我是真的沒看上那桑籍,我喜歡的人不是他?!卑诇\神情有些黯然,疊風(fēng)和長衫對視一眼,心想莫不是小十七有了心上人了。
“不說這個了,馬上就到滿兒,也就是素錦的生辰了,兩位師兄不若來我青丘做客,雖說不能以司音之名,可也沒人說昆侖虛弟子不能來我青丘游玩啊!”白淺也知道幾位師兄必然也是想念師父的,而疊風(fēng)和長衫嘴嚴,到也不怕露了行跡。
“也好”疊風(fēng)和長衫對視一眼,讓白淺先去自己的寢室休息,剩下的典籍他們兩個來抄,過幾天再分批去青丘。
“那就麻煩兩位師兄了”白淺聞言離開藏書室,只是卻沒回寢室,而是去了存放軒轅劍的兵器庫,看著軒轅劍默默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