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鳳,你,你可愿與我回點睛谷?”文青鸞自禹灝那知道他已經(jīng)告訴了司鳳身世,回想這段時日這孩子的表現(xiàn),文青鸞心中很是難過。
“我是離澤宮弟子,自是要回離澤宮的”禹司鳳低著頭,他覺得如今這樣最好,離澤宮的秘密不該因任何人而暴露,他若跟文青鸞回了點睛谷,只怕離澤宮的長老們不會同意,亦會讓文青鸞夫妻生了嫌隙。
“我知道了,可是你要記得點睛谷也是你家,四年后你就可以自由外出歷練,那時候可以來點睛谷和浮玉島?!蔽那帑[神色一暗,只道自己還是太著急了,于司鳳而言,離澤宮才是他的同族,而自己不過剛剛出現(xiàn)。
“是啊,浮玉島和點睛谷永遠都是你的后盾”東方清奇看不得妻子難過,將浮玉島的信物令牌交給禹司鳳,日后他便可自由出入浮玉島。
禹司鳳瞧著熟練攬著文青鸞的東方清奇,心中安慰,想來只有東方島主如此情深溫柔,才會撫平母親心中多年傷痛,他雖然失落,卻并非不明事理之人,當年父親已然不在,老宮主又對母親做了那么多可怕可惡的事情,母親為了支撐點睛谷嫁給東方清奇又該是何等無助,幸好東方清奇足夠尊敬愛護母親,不然母親這十六年又該如何痛苦。
“來這些都拿著”
“不用”
“不用什么?我問你,你對璇璣如何想的?若是離澤宮的人問起,你會說什么呢?你會答應不再見她嗎?”
文青鸞想起正事,他們離澤宮的規(guī)矩,她怕是比某些弟子都要清楚。
“……”禹司鳳默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心事已經(jīng)如此明顯了。
“副宮主那個老鳥一直想取你爹那個瘋子而代之,除了你,他可是十分樂意,此次你對璇璣之情算是犯了離澤宮的大忌,他必然不會輕易算,司鳳,你怎么了?”文青鸞說道一半發(fā)現(xiàn)禹司鳳如遭雷擊,頓時有些急切的詢問。
“我爹?”禹司鳳有些發(fā)蒙的看著文青鸞。
“怎么,他沒說?”文青鸞眉心微蹙,心內(nèi)暗罵禹灝不靠譜。
禹司鳳聽著文青鸞說起自己爹娘之事,方才明白自己竟然認錯了人,而文青鸞得知禹司鳳誤以為自己是親娘,也是一陣無語,再次在心里把禹灝罵了一遍。
“所以,司鳳,你母親是我親姐姐,姐姐當年心傷絕望之下自刎謝罪,復活蘇醒后便將自己關在點睛谷,這些年她心里念著你,只是不敢,你不要怪她?!蔽那帑[嘆息一聲,她想司鳳回點睛谷何嘗不是想讓姐姐走出過往。
“你此次若回離澤宮,必然是要受罰的,司鳳,如果可以,不要那么實誠,其實”
“姨母,我是離澤宮弟子,我確實歆慕璇璣,這一點我不會隱瞞,該有的懲罰,那是我應該承受的,待我解決了這一切,我會帶著璇璣去點睛谷見您和娘的。”禹司鳳平復心緒,知道過往,他并未退縮,只是相比當年禹灝的逃避,他選擇先將一切解決,將心愛的姑娘徹底護住,只留給她幸福和樂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