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本是無憑語,莫向花箋費(fèi)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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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安顏的態(tài)度語氣來看更加堅(jiān)定魏無羨心中所想,翹起二郎腿倒了杯酒“這話說的,沒事就不能找你討杯酒喝了?怎么說我和安姑娘也是過命之交,對吧~”
說罷向安顏使勁使眼色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偌大的蓮花塢,酒到處都有,你若是喝完了,請便罷”
不是安顏不歡迎他,實(shí)屬怕魏無羨看穿自己的技倆
魏無羨喝完酒,眼瞼的看到案上放著面紅色手帕,搖頭笑道“別呀,酒逢知己千杯少”
安顏“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魏無羨俏皮的朝她眨眨眼,并沒有將她的話放再心上“怪了,怎么單單覺得安公子屋中的酒更盛廳里的酒,難道安公子在這酒里下了什么香料不成”
見安顏不理,魏無羨又道“哦,我懂了,定是放了什么香料,才使這酒的香味耳更加甘醇,而這香料的名字叫做”
故意放慢語氣速度“情深似?!?/p>
“魏無羨!”
“哎,我在!”
不知幾時魏無羨晃悠悠的走到書案處,食指賀中指夾起那方紅手帕,瞪著天真(欠揍)的眼睛,不可思議道“哇哦!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安顏瞳孔微縮,心下大驚,馬上就要伸手去搶,魏無羨收的及時,懶懶的挑了挑眉毛“我懂!定上心上人送的吧”
安顏無語的抽搐了下嘴角,她活了二十幾年竟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還給我!”
魏無羨嬉笑道“既然是心上人所贈,給你吧”
“酒你也喝了,話該說的不該說的你也說了,要是沒事的話,我要休息了,請便!”
這是她第三次下逐客令,而且臉色比前兩次更臭
“莫急,我走便是”魏無羨慢悠悠的走到桌邊,趁安顏不備順手將桌上的酒咕咚咕咚全部喝入肚中
“魏無羨,你這個無賴!”
在安顏即將拔劍的一瞬間,魏無羨拔腿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
安顏鬧的一拳打在桌上
而大廳里魏無羨死里逃生的跑到藍(lán)忘機(jī)旁邊喝兩杯已經(jīng)斟好的水,氣喘吁吁的呼了口氣“藍(lán)湛,這次你可欠我個人情,你是沒看見她剛剛要?dú)⑷说谋砬椤?/p>
藍(lán)忘機(jī)低眸,臉上并未有過多的表情“她和你說了?”
魏無羨干笑兩聲“怎么可能,就她那身裝扮,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出來吧”
又咂咂嘴,好像還在回味安顏屋里的酒“不過她那酒確實(shí)不錯,莫非江澄連酒也不舍得往外送,不行,我得去和他說道說道”
沒走幾步又折回來,拍拍藍(lán)忘機(jī)的肩膀“以后有這等好事記得找我”
魏無羨說的沒錯,打從安顏一進(jìn)大廳藍(lán)忘機(jī)就發(fā)現(xiàn)了其中端倪所在
喉結(jié),耳洞,脖頸處結(jié)痂的傷口
和那若有似無的薰衣草花香味兒,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女扮男裝
罷了,也許她只是還沒想好用何種身份來面對他吧
晚上,安顏一人悶在屋里無聊,想著這個時晨所有人應(yīng)該在大廳里喝酒聊天,便出門到后花園走走
蓮花塢她還從沒來過呢
該死,沒走幾步就遇見熟人了
是藍(lán)景儀,藍(lán)思追還有金陵,聽聲音好像在爭論什么
金陵憤憤“什么巫山趙氏,日后再讓我看見他,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藍(lán)景儀道“雖然他是有些過分,眾目睽睽之下讓徐姑娘難堪,但好歹你現(xiàn)在也是一宗之主,動不動喊打喊殺的,傳出去丟的可是蘭陵金氏的臉”
藍(lán)思追道“景儀說的有幾分道理,后天便是江宗主大婚之日了,千萬不要惹出什么亂子,大不了以后見了他繞道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