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已經不記得,剛上大一的陸慕婉,面試學校臺報的資格,通過筆試的只有陸慕婉和一個大三的學姐,大三的學姐并不是靠自己的能力而通過審核的,他是因為賄賂了審核的學生。才得到了筆試通過的資格。
但是面試的臨時改為了學生會長秦景,大三的學姐為了取得辦臺報的資格。在陸慕婉的位置上到了紅墨水,陸慕婉沒有注意到。直到一屁股坐在紅墨水上,感覺到濕。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
但是現(xiàn)在去換裙子已經來不及了。她只能放棄面試的資格。但是她非常想參加臺報的制作。她從小就喜歡畫畫,并且畫出了自己的風格。
這次筆試非常嚴格,主題是個性,畫風獨特的陸慕婉很輕易的過了筆試。但是,其他通過筆試的學生,都因為大三學姐的算計或者是賄賂。沒有參加。只有一直行蹤不定的陸慕婉,來到了面試現(xiàn)場。
卻沒想到被大三學姐算計。陸慕婉當時也才十幾歲的小姑娘,面對這種事覺得非常的可怕,為大學生活感到失望,同時也為自己失去了臺報制辦的資格,而難過。
她強忍著自己的淚水,直到走了出去淚水才落下。很不巧的遇到了當時迎面走來的秦景。
秦景本來沒有,理會一個哭哭啼啼的小丫頭,但是走過她身邊時,下意識的回頭??吹剿棺由弦黄t。
以為她是來了大姨媽,然后回轉了回來,脫掉自己的西裝外套,系在她的裙子外面。
陸慕婉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極其溫柔細心,說的話也是很溫暖。
“女孩子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讓自己那么狼狽。女孩子是上帝的寶貝。每個人都應該好好呵護她們?!?/p>
陸慕婉想著自己這樣子也不能去面試,看到有人安慰自己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
手還不忘抓著秦景的衣袖。
秦景也是很無奈的,看到這個賴上自己的小女孩兒,竟然拿出了手帕,將幫他擦眼淚,現(xiàn)代有手帕的人已經很少,特別是有手帕的男孩子。
陸慕婉注意到手帕上寫著他的名字秦景,很簡單干凈的名字,卻在陸慕婉的心里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陸慕婉忽然很想認識這個男孩子,他非要留下他的手帕,說自己洗干凈了再還給他。
“這個手法非常的重要。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所以我不能將它交給別人。當然這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希望將它保護好?!?/p>
陸慕婉既欣喜他愿意用這么珍貴的手帕幫自己擦眼淚,又失望自己不能再跟他有牽絆。但是很快他們的牽絆就再次出現(xiàn)。
陸慕婉去洗了把臉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tài)。然后趕到最后一刻去面試。而面試官就是給他手帕怕擦眼淚的秦景。
陸慕婉驚訝的看著他許久然后跟他對視一下,心中的緊張煙消云散。
行云流水的簡述了自己準備的稿子。然后很流暢的回答了面試官的問題。
最后。那個暗算別人的大三學姐被人揭發(fā)。陸慕婉成為了臺報的制作人。
因為這一關系,陸慕婉經常參加各種活動,為的就是很自然的可以見到秦景,但是從那之后,陸慕婉就再也沒有跟秦景有過正面接觸。
都只是他在臺上演講,她在臺下聽講;他在安排會議,她在聽從安排;他在主持節(jié)目,她在觀看節(jié)目……
秦景身邊從來不缺乏愛慕者,但是陸慕婉卻不想像其他愛慕者一樣巴巴的往他身上靠。有事沒事的去找他。
她將他放在心里,最溫暖的位置。把他的高度作為自己的目標,他開始低頭努力的學習,努力的提高自己,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漂亮,努力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為的就是有一天,她可以不刻意的引起他的注意。
他卻可以注意到她。
為了這個目標,陸慕婉努力了4年,大學三年她沒有談戀愛,沒有玩過網絡游戲,甚至沒有去過網吧之類的娛樂場所。
直到大三那年段默隱,對她糾纏不清,甚至老是騷擾她,打擾她的生活,周圍的室友,都受了段默隱不少好處。慫恿一心只讀圣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陸慕婉跟段默隱談戀愛。
陸慕婉一點也不喜歡那個花花公子。但是有個室友的話卻一針見血地戳破了她的心思。
“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大眾男神秦景,但是就算你現(xiàn)在很優(yōu)秀。就算他看到了你。就算你們談戀愛,但是難道你就可以得到他的心嗎?你一點都不懂戀愛技巧,一點都不懂男女關系怎么處理?你怎么讓他沉迷于你的溫柔鄉(xiāng)?”
短短幾句話。戳破了陸慕婉的心思,也讓她接受了段默隱的追求。
只是,段默隱是個十足的渣男。
他看上的不過是陸慕婉干凈年輕的身體,多次提出暗示,被陸慕婉嚴厲拒絕后。便開始冷戰(zhàn)。
不回她消息,故意躲著她,故意跟別的女孩出去玩。故意讓她看到自己跟別的女孩親。
陸慕婉本就對段默隱沒有什么實質感情,知道他幫不了自己學習男女相處的技巧。
也就,提出了分手。這場荒唐的戀愛。是陸慕婉20年以來,第1場戀愛。卻談不上初戀。既沒有愛也沒有念。
沒有接吻,甚至連牽手都沒有,不過是兩個人相互利用卻發(fā)現(xiàn)得不到對方想要的東西,然后再分開的一個過程而已。
陸慕婉卻覺得這是自己身上的污點。自己不該這么糊涂,讓自己沾上段默隱那個花心大蘿卜的前女友的身份。
也是因為這件事,陸慕婉故意推開秦景相遇的機會,也不再關注他的動態(tài),似乎已經放下了關于他的一切。
卻在遇到他的那一刻,再次打破了自己的偽裝。原來自己一直在乎著秦景,在乎的是自己心里那個白月光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