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嗎?”gun先開口道。
我搖了搖頭,起身做到桌子上吃完。
他也懵懵的起身。
我和他突然間變成了這種尷尬的關(guān)系。
他坐了好一會兒,而我沒有說話,埋頭吃飯。
隨后他起身就要走。
“喂!”下意識的喊住他。
他淡淡的看著我,示意我說話。
“頭好了嗎?!边@是喔腦子瘋狂打轉(zhuǎn)得出來的結(jié)果。
只見他無語的笑了笑說:“還好。”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但我知道是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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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夢中的一切都很真實,但唯有一點不真實——off身上的奶香味。
我突然聞到off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我一下子就驚醒了。
一個大大off在我的眼前,非常不真實。
我努力的隱藏著自己的感情,直瞪他,想著讓他先敗下來。
但最終還是我先抵擋不住off熾熱的眼神。
掩飾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冷漠。
所以我沒有理會他。
離開房間,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我心碎的聲音。
但這也是我成功的第一步。
乘著人還沒回來,我先回去了,免得回答一些讓我難堪的問題。
兩天后,我來到醫(yī)院拆線。
為了不遇見frank,我特地排隊掛號。
人算不如天算,我在房間的門口就看見了frank的名字。
而且前面一個人病人都沒有,像是特地等我。
我沒有進去,讓我的助理再去幫我掛一個號。
誰知道他說:今天外傷外科復(fù)診的醫(yī)生只有他一個。
“草~~”我內(nèi)心大喊道。
之后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frank坐得直直的,笑瞇瞇的看著我進來。
那一秒我就知道,我上當了。
沒有太多的感覺,就是覺得“弱智”。
我淡定的坐在frank前面。
他并沒有幫我處理傷口,而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白了一眼說:“醫(yī)生,我是得了絕癥嗎,這樣看著我?!?/p>
frank眨了眨眼,起身去把裝滿醫(yī)療器材的小車子推過來。
坐回原位。突然抓住我肩膀,把我掰過來面向他。
我錯愕的看著他。
只見他伸手過,我下意識往后退。
但他比我要快,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后腦勺。
“別動?!彼吐暫浅獾?。
他的手繼續(xù)伸向我的頭,來到耳朵上,把我頭上的繃帶拆了下來。
再撥開我的劉海,低下頭仔仔細細的檢查我的傷口。
然后說:“恢復(fù)得很好,可以拆線了,但是洗頭要小心。”
說完,拿起手術(shù)剪刀和鑷子,把我額頭發(fā)際線位傷口的線輕輕的剪下來。
動作像從前一樣溫柔。
也許以前這樣的溫柔會讓我心動不已。
但現(xiàn)在,他這樣的溫柔給我?guī)淼闹挥袩o限的壓力和尷尬。
我強忍著不適,讓他把線拆完。
一個小時了就這樣過去了。
等到他在幾乎愈合的傷口上涂完藥水之后,我立馬站起來轉(zhuǎn)身就離開。
但他又比我快了一步,一手抓住我了我。
“這一次,我不會讓你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