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年少的歡喜,是我義不容辭想要顧全的一切?!?- 季涼燁
正文:
曇花一現(xiàn),愛情也終究不過如此它不會是人生的全部或許只是心之所想,被俗世所擾的人的一種信仰。若是你有心愿意相信那么你就會得到所謂的“愛”感受到來此歡喜你之人的“情”。若是你不愿意相信,那么這份信仰也會隨之坍塌,成了夢幻泡影,心似頑石,無可化解。
群巒疊嶂,萬家燈火如同點點星光在漫無邊際的黑夜中劃出一道明亮的星河。這種身居高位一覽群山的感覺并不是肖燃所喜歡的。只是奈何夜色深沉,清風浮動,身旁的人難得一見得釋然明朗。
肖燃也不好打破這片刻的寧靜美好,只是抬著眸子仰望著浩瀚無邊的星河長空,難得不浮躁的陪伴著身邊的人享受著這一刻的寂靜時光。身上的披肩被風吹的清涼,發(fā)絲也隨之四散,夜晚的山風來勢洶涌在耳邊不停的肆意呼動。單薄的身影被風吹的瑟瑟發(fā)抖,可是那雙眸子卻堅定的沒有一絲的斑斕。
季涼燁將那單薄的身影攬入懷中,胳膊禁錮著那人的腰身,不容抗拒的強行將人攬在自己的懷中。只是強勢的驅(qū)使之下得來的卻是與之以往不同的乖張從順,就像是一只溫順的貓咪縮在主人的懷中沒有任何的反抗,小小的團在在一起不做任何的掙扎,任由你揉圓捏扁。
季涼燁攬著懷中的人,一顆心跳動的劇烈,瘋狂又飛快的跳動聲震得自己的血液在體內(nèi)洶涌流動。只是面前的人卻平靜的可怕,沒有一絲掙扎也沒有任何的回應。當那滿腔的愛意未得來任何的回應時,季涼燁那顆熱烈跳動的心也漸漸的冰涼。放開了自己的禁錮在看面前的人時,她依舊沒有一絲的動容,臉上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平靜的仿佛一面不易被人看穿的鏡子。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心動嗎?”季涼燁的語氣裹著濃濃的倦意,卻也慘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只是這自欺欺人的詢問就算得來一句敷衍的回應,其中的真意怕也沒有一分。肖燃站穩(wěn)了身子,原本波瀾不驚的面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山風呼嘯凌亂的發(fā)絲被人攬在耳后,肖燃唇角蕩開一抹好看的弧度,嫣紅的唇瓣就像是一朵盛開在寒風中的紅梅,璀璨奪目又撩人心弦。
蔥白的指尖輕撫過那張菱角分明的俊美容顏,柔軟的指尖在那張嫣紅的唇瓣上勾勒。
:“這樣的你確實比以往更加討人喜歡,……唔,季涼燁我……”
之后的話語全被淹沒在那場連綿細碎的輕吻里,只是夢幻似泡沫一般的纏綿終究只是短暫的一場夢,夢醒之后那人又回到了往昔那副不被任何事情所干擾的清冷模樣。
:“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陪你演這場無聊的戀愛游戲。你想要這副軀體也可以拿去,只是我這顆空蕩的心怕是余生也沒有誰可以輕易填滿了?!?/p>
曾經(jīng)這里也裝過一個人,只是自己的固執(zhí)將他趕走了,現(xiàn)在這里再也沒有多余的位置可以容納另一個人。
沉夜星光,星光璀璨,可是眼前的人卻冰冷的宛如一輪沒有溫度的彎月,不由自主被她清冷皎潔的外表所吸引卻也被她冷漠又疏離的氣場所驚的無措??墒怯钟惺裁崔k法呢?自己那顆固執(zhí)的心卻停在這人的身上,自此再也無法逃離。強求又如何?我認定的人又怎么能夠輕易讓你再一次從我的身邊離開呢?
:“天涼了,我送你回去吧!”季涼燁再也沒有耐心去看那人清冷不帶有任何溫度的目光。
如果非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將她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那么就這樣吧!幫她達成她的愿望,以這種利益交換的方式來換回她的余生足夠了。我本就非良善之人,也做不到為了自己心中所愛而心懷坦蕩的舉措。
時間轉(zhuǎn)瞬,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規(guī)劃進行的格外順利。自從上次季氏單方面拋出誘餌想要釣肖建國上鉤時,前期他雖不服氣垂死掙扎了幾日,最終依舊沒有能力可以起死回生卻也還是腆著臉接受了季氏伸出的援手。這樣也給了肖燃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肖氏的機會,為了調(diào)查當年父親與肖建國之間的一些詳細情況,肖燃只能夠從過去的一些合作案中探查線索。
也是借著這個機會找回父親當年被肖建國所竊走的設計圖稿,拿回原本屬于父親的一切,查清楚當年車禍的真相。只是這些卻不能正大光明的查探,肖建國將過往的一切痕跡都抹除的很干凈。肖燃唯一有幸見到的幾副父親的設計圖稿也還是肖建國主動展示出來的設計作品。至于其余的余稿被放在哪里肖燃也沒有具體的消息,現(xiàn)在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想辦法找機會讓肖建國主動將當年所竊走的設計稿全部交出來。
只是以肖建國謹慎又小心翼翼的處事風格這件事情原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只是目前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開始步序了,自然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而耽誤行進的腳步。
季涼燁自從將肖氏與季氏的合作案交給肖燃處理之后便再也沒有見過肖燃的人影,每次向自己匯報合作案進程的也只是自己派出去幫助肖燃的企劃部的員工。
她總是這樣來去就像是一陣悄無聲息的風,你永遠也無法捕捉到她的蹤跡,毅然也永遠都拿捏不住她的心。季涼燁曾經(jīng)也設想過讓她做自己手上的風箏,將她永遠的困在自己的身邊,徹底失去可以掌控自己人生的自由??墒悄魏嗡煨匀绱擞肋h也無法做到如同貓一般的溫順慵懶,她是一只渾身長滿了刺的刺猬永遠的縮在自己的安全區(qū)里肆意的安排著自己的人生道路。
她的人生計劃里可以有你,也可以沒有你,有時候又謹慎小心的仿佛一只受了驚的兔子,對于自己四周圍的人小心戒備。不愿意輕易相信每一人。
只是這樣的肖燃總是會令自己有喜歡又心疼,喜歡她那清冷不染俗世的氣質(zhì),心疼她充滿血色的過去。
陷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被一陣敲門聲影響季涼燁才從凌亂的思緒中回過了神來,印入眼瞼的是那張清冷的笑容,帶著一貫的輕柔笑意??吹郊緵鰺钐е^看自己時才安然自若的推開了門坐在了季涼燁辦公桌不遠處的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