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給你一次機會,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代價是永遠失去自我,你愿意嗎?”
-季涼燁
正文:
清醒的活著和活的清醒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前者是很明白的說明,你懂得自己活著意義是為了什么,而后者只是在強調(diào)你在這迷亂的俗世里,只有保持足夠清醒的頭腦你才能夠獨善其身。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把事情鬧成今天的這副局面,可是除了這一步我還有別的方法嗎?”小陳呆愣的望著面前喝的醉洶洶的肖燃,一頭墨黑色的短發(fā)凌亂的擋在臉前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只能夠憑借著酒吧內(nèi)音樂短暫停止的間隙里小陳才聽清了那句帶著苦澀的呢喃細語。
白天還是一副無所畏懼,冷漠疏離的模樣,卻在晚上不知是著了什么道?臨時約了之前的發(fā)型師將原本墨黑色的長發(fā)剪了,弄了一頭干練的短發(fā)。
略顯菱角分明的臉上露出一副男孩子該有的英氣感,只是剪完頭發(fā)拉著小陳來酒吧里消遣將自己喝的爛醉的這種迷惑行為,終究還是不能夠讓小陳理解。
酒吧里面音樂聲嘩然一片,肖燃醉的昏昏糊糊的,原本趴在桌子上的腦袋轉(zhuǎn)瞬又移了個位置整個人懶散的靠在卡座的軟質(zhì)沙發(fā)上,腦袋后仰著一頭干練的短發(fā)被她隨意的用手抓在腦后,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休閑白色衛(wèi)衣,下身搭了一條寬松的黑白格子直筒褲,整個人懶懶散散的又因為剪了短發(fā)的緣故給人一種男孩子般的痞氣感。
小陳無措的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剛才音樂聲停止的間隙里小陳想要將肖燃帶回去,可奈何喝醉酒的人不僅神智不清,脾氣也火爆。非但不聽話還直接將自己一把給推了開,小陳很無奈只能夠發(fā)消息求助于安雅,然后一邊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看著這個神志不清的醉鬼,以防她突然間腦門發(fā)熱又做出一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來。
只是理想與現(xiàn)實總是彼輔交錯,就在剛才小陳抽空出去接電話的空隙里,原本坐在卡座上的醉鬼不知何時已經(jīng)攔著兩個美女一眨眼的功夫晃到了五彩斑斕喧嘩一片的舞池里。
肖燃懷里摟著一名身材嬌小的長發(fā)美女,隨著音樂的律動兩人一起忘我的沉溺在這燈紅酒綠的人間樂園里,腦海里那些悲傷與難過隨著跳躍的人影一起消彌,白嫩的指尖輕撫著女孩兒秀美的容顏,順著好看的眉眼滑到女孩兒嫣紅的唇上,手指輕輕的在對方在唇上輕點了一下,不一會兒又伏下腦袋在少女的唇角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懷里的少女被面前的人撩撥的腿腳發(fā)軟,整個人無力的依在肖燃的肩上,
肖燃的懷里摟著一抹柔軟的身影,有些愜意的輕瞇著雙眼,不懷好意的一雙手在女孩兒玲瓏有致的身上開始游離。右手不老實的輕揉了揉女孩兒柔嫩的腰間軟肉引來對方一句嬌媚的嗔怪,還未來的及開口說一兩句調(diào)笑的言語。肖燃整個人就被一道強硬的力氣拉到了一旁,接著懷里的少女軟軟的癱倒在了冷硬的地上。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茫然感將肖燃弄的頭昏眼花,瞪著一雙好看的眉眼想要看清拉著自己的人影是誰,只是還未站直身子,就被一道清冷的聲音弄的僵在了原地。
:“對不起,我女朋友喝醉了!”
地上的人影被季涼燁的一句話弄得面色煞白,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想要發(fā)火卻在看到那張冷漠不茍言笑的俊美面容時安靜的閉上了嘴巴。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己有錯在先,乘著人家喝醉酒,身邊沒人的空隙將人勾引了過來原本還想著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不僅長的軟萌還會撩。結(jié)果到嘴的肥肉還沒有好好的嘗嘗鮮,就被蒸煮尋了過來弄成這副尷尬的景象。
季涼燁一副冷峻的面容審視著地上的女子,雖然嘴巴上說著抱歉,態(tài)度卻冷漠的像一陣九月的寒風凍得身旁看熱鬧的人群不禁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女孩兒被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釀釀蒼蒼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尷尬的回應(yīng)道:“哦!沒關(guān)系是我一時大意認錯了人,抱歉!”
看熱鬧的人群消散 ,肖燃迷迷糊糊的被季涼燁拽離了酒吧,坐在車上整個人意識混亂的扶著腦袋語氣硬巴巴回道:“你怎么來了?”
:“喝成這副鬼樣子,你覺得安雅能夠把你帶回去嗎?”
季涼燁將小陳早先準備好裝蜂蜜水的保溫杯打開舉到肖燃的手邊,肖燃禮貌的接過喝了兩口定了定神,靠在車的后座椅上緩了緩有些困倦的身子。
:“剛處理完一些糟心的瑣事,心情不好便拉小陳胡鬧了一通,不過你放心不會給你添麻煩那家店是熟人開的,保密性很好不會被拍?!?/p>
言簡意刻好似在匯報著什么不重要的公事,這樣的態(tài)度令季涼燁覺得格外的不爽。剛才在酒吧里肖燃充滿柔情的目光盯著懷里的少女,對著人家又親又摸的畫面還停留在自己的腦海里,沖動就像是一個被激怒的魔鬼攪動著自己的神經(jīng)季涼燁有些蠻狠的扳過肖燃的身子嘴巴封住肖燃那張充滿冷漠疏離言語的唇。不帶有一絲柔情的掠奪著肖燃的呼吸。
被人親的暈暈乎乎的緩了片刻肖燃才從迷亂的神智中反應(yīng)了過來,一雙冷淡的眸子里渡上了一層迷霧。片刻間反客為主勾著季涼燁的脖子將整個身體都貼到了季涼燁的身上,嫻熟的吻技勾的對方面紅耳赤。赤紅的目光帶著迷茫的冷絕,嘴巴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柔情。就像是兩只沒有任何理智的野獸彼此慘烈的撕咬著雙方,柔情愛意是披著謊言的調(diào)味劑,冷絕殘忍才是這場連綿的本意。
:“這是你想要的嗎?”放開了身旁的人影,肖燃干練的擦了擦有些濕潤的嘴角,輕舔了舔帶血的嘴唇,依舊是一副薄情寡義的刻薄模樣。
同樣的一句話從這個人的口中不知道聽了多少遍?相同的語氣相同的態(tài)度每一次都分毫不差,每一次也都另自己心灰意冷。灼熱的火焰燒的自己心火肆意,這樣的肖燃總是令季涼燁無計可施,又愛又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