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宮大人,為什么會同意住進(jìn)來?”星璃變回人形,雪白的頭發(fā)散落腰間,輕輕地靠在夜歌的肩膀上。
星宮夜歌看了一眼星璃,冷漠的開口:“不知道,隨心而走?!?/p>
隨心啊,大人好久沒有那么隨意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她和鸕宮天馬終究還是見面了……
星璃靠在星宮夜歌肩膀上,闔眼神色憂傷。
十二天將中的貴人鸕宮天馬嗎?終究還是見面了啊。
幾日后,陰陽連:
“小歌兒,不知道你在鸕宮家住的怎么樣?”有馬一臉笑嘻嘻的看著緩步走來的星宮夜歌,忽視了其他十一天將的表情。
“尚可。”星宮夜歌表情微冷,在眾人面前,她并不想和這個人表現(xiàn)的有多熟,可惜總是讓她很失望:“何事?”
“沒什么,就打算讓你給雙星修行修行?!庇旭R換上了他的嚴(yán)肅臉,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星璃馬上不滿意了:“雙星是什么?憑什么讓星宮大人幫忙修行!”
“這是……”斑鳩士門等十一位天將疑惑的目光轉(zhuǎn)向有馬。
“星宮夜歌,星宮家的嫡長女?!庇旭R簡單的介紹著,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他知道的真的很少,尤其是這個人,她的咒裝是如何得到的更是個謎!
“雙星?”星宮夜歌瞅了一眼站在角落的焰烈堂轆轤和化野紅緒,過了半響,等到有馬神經(jīng)緊張的時候才收回視線,微微點(diǎn)頭。
土御門有馬看她點(diǎn)頭才稍微松了口氣,真怕這個小祖宗把陰陽連拆了。
“生死不論。”星璃哼的一聲,補(bǔ)充一句,打擾她和大人的相處時間,真是討厭。
“式神?”御幣島昂用扇子驚訝的遮住唇。
“不是式神,是伙伴?!闭劦叫橇В菍m夜歌眼神流露出異常的溫柔,卻轉(zhuǎn)瞬即逝。
“土御門有馬,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這樣安排,但你若是對大人不利,我不會饒過你。”星璃溯的變回人形瞬移到有馬面前,厲聲威脅。雪白的頭發(fā)隨風(fēng)飄蕩。
“好快!”斑鳩士門愣住。
“放心,不會有問題的?!庇旭R睜開他的眼,摸了摸星璃的頭。
星璃被他的動作驚的說不出話,猛的一甩手又回到星宮夜歌身邊。
“星璃,乖,他奈何不了我。”星宮夜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罕見的勾起唇。有馬似是被噎著一般,說不出話來。
說的倒也不錯,自己奈何不了她,誰讓她的存在這么重要呢?而且她身上保命的法器不止一兩件。
“好了,既然……”還沒等御幣島昂說完一句話,地就開始搖晃起來,直到桌子破裂。
“污穢……”星宮夜歌輕輕吐出兩字,一雙藍(lán)色的瞳眸看著腳下,露出了詭異的微笑:“竟然……跟到這里了?!闭媸橇瞬黄鸢?。
“喂,雙星,它就交給你們了?!毙菍m夜歌歪著頭,微笑并未收回,那抹笑意讓雙星感到心里發(fā)毛。
“啊——”腳底出現(xiàn)大洞,化野紅緒在掉落得一瞬間將焰烈堂轆轤也拉了進(jìn)去。
就這點(diǎn)能力嗎?
夜歌的眼里流露出遺憾,原本想著那股力量可以讓他們繼承的,沒想到還得自己來。
“禍野,開!”星宮夜歌伸出手指指著一處,沒想到這一處越變越大,直至吞沒了整個陰陽連,等到眾人再次睜眼時,他們已身在禍野。
“這怎么可能!”斑鳩士門驚呼,其他人雖未出聲,但早已冷汗連連。
咒力絲毫未使,卻打開了禍野,她僅僅是星宮家的人嗎???
“喂,雙星,有沒有想過如果一個人戰(zhàn)勝了污穢,那么兩個人的共振會怎樣呢?”星宮夜歌靠在背后的石頭上,若是仔細(xì)看的話可以發(fā)現(xiàn)她的背部和石頭處有咒力隔開。
焰烈堂轆轤大驚,是啊,太過于依賴共振的力量,自身的能力卻少有成就。
星宮夜歌到底是何人?一語中的,直中要害!化野紅緒躲避著污穢的攻擊,眼神暴露了她的驚異。
“呵。”星宮夜歌微低著頭,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表示她有些愉悅。好久沒有這么隨心所欲了,但是……
“喂,星宮,” 鸕宮天馬開口了,人已悄然而至星宮夜歌背后。他徐徐屈膝,半蹲下來,一手搭在膝頭,另一手穩(wěn)穩(wěn)撐在地上,眸光中滿是探尋,“你到底是誰?”
“與你無關(guān)?!毙菍m夜歌蹙著眉,冷冷的開口。這些陰陽連的怎么回事,這么喜歡問別人隱私。
“紅緒!”焰烈堂轆轤跑到化野紅緒身后,阻止她的繼續(xù)后飛。
“果然,還是不行嗎?”化野紅緒失落的垂著瞳眸。
“放棄了嗎?紅緒,我們可要加油!”焰烈堂轆轤拉著紅緒的手,似是給她鼓勵。
“……來吧,用我們的力量,除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