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黑色的大背包嗎?”顧清蘇回想了一下,“唔,它現(xiàn)在在外面掛著呢,里面的東西我都給你包好了?!?/p>
然后轉(zhuǎn)身朝門口喊道“Edmund,把我之前做好的包裹拿來。”
在他轉(zhuǎn)身的時候,那一縷頭發(fā)正好對著Theodore ,隨著主人的動作一晃一晃的??吹腡heodore 心癢癢。
于是他便伸手輕輕拽了拽,這頭發(fā)的質(zhì)感摸上去像是絲綢一樣順滑,手感好的很。
Theodore 沒忍住,將手指插入發(fā)間一點點順下來。陶醉的瞇起了眼睛。
“舒服嗎?嗯,小可愛。”顧清蘇無奈的輕笑,這笑容中還有些許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寵溺。
這一下給小孩鬧了個大紅臉,翠綠的眼眸不安的躲閃起來,對上他戲謔的眼睛,一下子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致使自己成了個繭。
“先生,您不要老是欺負小孩子?!盓dmund 拿著包裹對顧清蘇說道。
“好好好,小管家?!鳖櫱逄K起身拉開蓋著Theodore 的被子,“這樣會把自己憋壞的?!?/p>
Theodore 手腳并用爬到了床的角落,用手深深地捂住臉,并在指縫中用翠綠的小眼睛觀察者兩人的一舉一動。
“我是男孩子啦。不可以被叫做小可愛的?!毙『河媚桃艏m正著。
‘好可愛!’在場的兩人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瞬間暴擊。
“好的,Theo,你換上干凈的衣服就出來一下好不好?”顧清蘇一臉的姨母笑,看上去像是一個正在誘拐孩子的怪叔叔。
Edmund 看不下去了,連拉帶拽的扥走了戀戀不舍的顧清蘇“先生,您現(xiàn)在看起來像一個人販子?!?/p>
“瞎說,哪有我這么帥的人販子!”說完還撩了一下自己的小辮子。
“這個,該怎么穿啊?!盩heodore 糾結(jié)的看著這件唐裝,輕輕捏起衣服的一角,左看右看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顧清蘇先生,您在嗎?”Theodore 迫不得已的向門口喊道。
“哦!Theo,樂意為你效勞?!鳖櫱逄K幾乎是飄過來的。
“抱歉,先生,這件衣服我實在是不會穿?!盩heodore 看上去有些拘謹,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此刻又略微紅了一些。
顧清蘇露出了猥瑣的表情,把魔爪伸向了楚楚可憐的小Theodore 。
“先生,您先出去吧,有人來找。”Edmund 及時出現(xiàn),果不其然的收獲了Theodore 感激的眼神。
“嘁,誰這么煩?”顧清蘇面色不善的站起身,氣呼呼的朝門口走過去。
“喲,我當是誰呢,Stephen 先生來我這有何貴干?”顧清蘇抱著胳膊半倚在門框上,目不斜視的說。
“啊,有個孩子順著河流飄了出來,先看看先生這里有沒有?!盨tephen 也不惱顧清蘇的態(tài)度,笑的謙和,而它身后的孩子則更是一臉平靜。
“沒有!”他說罷就要關(guān)門。
Stephen 抬手擋住并且一掌震碎了那道可憐的門。
顧清蘇一下子惱了,溫和的表情不復存在,唐裝的顏色也變得更深,指尖也冒出一根根紅線,“想打架嗎!”
“不敢,只是想看一看而已?!盨tephen 雖是這樣說著,手中的拐杖卻也默默地抬了起來。
那可不是一般的拐杖,上面可是淬滿了眼鏡王蛇的毒液。拐杖中間的裂縫則是可以使拐杖分開變成劍的重要部分。
而Hitler 也默默地召喚出法器,準備迎戰(zhàn)。
Edmund 聞聲趕來身后跟著怯怯不安的Theodore ,Hitler 看見來人后微不可見的愣了一下,隨即趕快回神。并未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異樣。
“先生,這是要打架嗎?”Edmund 一邊說著話,一邊掏出了槍。
“正好,Hitler ,你看看,是這個孩子嗎?”Stephen 用拐杖底端指著Theodore 。
Edmund 側(cè)身擋在他面前,而顧清蘇則是擋在兩個孩子面前,“Stephen 先生,沒人告訴過你,這樣指著別人很不禮貌?”
Stephen 并不搭理他,笑的溫和的看向Hitler “乖孩子,告訴我,是他嗎?”
Hitler 把目光從Theodore 臉上收回來,直直的看向Stephen 眼中不帶一絲怯懦“不是他,父親,不是?!?/p>
Stephen 的笑容消失了,“抱歉,顧先生,剛才多有得罪?!?/p>
顧清蘇把紅線收回,也安撫的拍了拍Edmund 的手,示意他收回槍“都告訴你了,我這里沒有,回頭記得賠我個門啊!”
轉(zhuǎn)身帶著孩子們進了房間。
“Hitler ,我們回去?!盨tephen 眼神冷的可怕,Hitler 有預感,這次的懲罰絕不會輕,不過那又如何,至少他的春天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