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川像勾勒出的一幅畫,而白茉他們,就像是畫上的一群小人兒。
司愿騎著馬,身穿紫色長袍,墨發(fā)在空中肆意飄蕩,就如同臉上的笑容般放蕩不羈。
他故意騎在前面,看了看身后的馬車,薄唇微抿,神色略微遺憾。
念衽嗯…早知道應(yīng)該穿紅色錦服的,這樣不就成了新郎官了嗎。
然后他癡癡的笑起來,仿佛想到什么美好的事物。
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最美的樣子,就是你的鳳冠霞帔時的模樣——司愿
白茉坐在馬車上,一只手扶著額,思考著對司愿到底是怎樣的心態(tài)。
忽然,馬車顛簸起來,白茉并不意外,畢竟世界上總有一些人沒有自知之明。她并不擔心,畢竟司愿可不是軟柿子。
很快響起打斗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又突然安靜下來。
她探出頭看了看,看到司愿一臉痛苦,袖子那里顏色有些深。
會不會是受傷了?
那一剎那,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受傷,可還是忍不住擔心。
白茉你怎么了?
語氣里有她都不曾發(fā)現(xiàn)的急切。
只見司愿神色痛苦,仿佛在強忍著劇痛。
司愿沒事,不過是手流了一點血而已。想不到那個人武藝高超,居然能傷到我。
說著他還露了露自己的手臂,上面的鮮血在光滑的手臂上顯得突兀。
白茉疑惑了,究竟是他太弱,還是對手太強?但是這樣的人會傻到為了一次不可能的刺殺而得罪妖族嗎?
帶著疑問,她在馬車拿出用具為司愿包扎。司愿在她低頭的時候露出得意的笑容。
司愿哎呀,好疼,這樣我就騎不了馬了,又沒有多余的馬車,這可怎么辦。
車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