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陌卿瞟了殺阡陌一眼,果斷拒絕。
殺阡陌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一身白衣的白子畫來了。
白子畫站在陌卿的旁邊,先是詢問陌卿有無受傷。
“師兄,我沒事?!蹦扒浠卮鹚?/p>
白子畫點頭,隨后才看向殺阡陌,微微皺眉,“殺阡陌,休要胡言!”
顯然,剛剛殺阡陌的那番話他是聽見了的。
殺阡陌似是有些稀奇白子畫這副樣子,繼續(xù)戲謔道,“ 本君可沒胡言,若是小溪兒真的想來我七殺殿的話,你也不能綁著她不是?”
聞言,白子畫眉頭皺得更緊了些,但是卻未繼續(xù)在這上面和他扯,只道,“把流光琴還與長留吧。”
殺阡陌也是依言把流光琴給了白子畫。
白子畫拿到流光琴也不打算多做留,就要和陌卿一起離開時,殺阡陌突然對陌卿說了一句,“小溪兒,日后若是想加入我七殺殿了,記得來找我啊!我七殺殿隨時歡迎你!”
嗯,這差點沒害的陌卿從半空中摔下去。
陌卿回頭瞪了殺阡陌一眼,以更加快的速度御劍飛行離開這個地方了。
... ... ... ... ...
【叮~!殺阡陌對宿主的好感為15%.宿主對殺阡陌的好感為?%.】
“我知道了?!蹦凶映烈髁艘幌?,又道,“這個先不管,一切都以小阿卿的安全為先?!?/p>
【是,主人。】
男子食指微曲,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子,看來,他要盡快解決好那件事了... ...
而這一切,陌卿并不知道。
竹染被抓回來了,摩嚴對外說是竹染已經(jīng)被處死,實則是被他流放到蠻荒之地去了。
竹染被流放前,要求要單獨見陌卿一面,摩嚴答應了。
長留山,仙牢之中。
陌卿站在竹染面前,看著他臉上被絕情池水所腐蝕出的傷疤,輕輕撫上,眼中模糊,問,“疼嗎?”
竹染看著眼前如姐如母的小師叔,像小時候一般乖巧,他搖了搖頭,露出一個純凈的笑容,“不疼。”
淚水似是要奪眶而出,陌卿趕緊抬頭,期望這樣就能夠緩一緩眼淚。
竹染看見陌卿這個樣子,依舊笑著,什么也沒說。
“后悔嗎?”
陌卿疼惜的摸了摸竹染的頭,問他。
竹染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他道:
“我不后悔,因為與琉夏相識相知相愛,我后悔,因為我做錯了決定,以至于琉夏心死而在我面前死亡,還是我錯手殺死的。”
“我還后悔我因為仇恨而蒙蔽了心,選擇了神器而傷透了琉夏的心?!?/p>
說著,竹染的聲音便有些哽咽。
“小竹染乖,小師叔在這兒?!?/p>
陌卿輕輕拍了拍伏在自己膝前的竹染的背,柔聲哄道,任由他的淚水沾濕她的衣裙。
就像... ...
他兒時受了極大委屈的那時一樣。
仿佛從未改變。
“小竹染?!蹦扒鋯镜馈?/p>
竹染抬起頭,眼中的戾氣、恨意、野心以及黑暗在他小師叔面前通通隱藏不見。
“小竹染,聽小師叔說,繞是小師叔這次也無法替你求情?!蹦扒淙嗔巳嘀袢镜哪X袋,繼續(xù)道,“蠻荒之地環(huán)境惡劣,黃沙漫天,還有許多之前被長留抓捕的罪大惡極之徒在其中,你要懂得保護好自己?!?/p>
“這個玉牌你拿好?!?/p>
陌卿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玉牌,上面還有一個鮮紅的“言”字,“它能為你擋下三次攻擊,如若日后你有機會出來,如若日后你出來時小師叔還在,你就可以拿著玉牌讓小師叔答應你一個要求,一個對于小師叔來說... ...”
“并不會太過分的要求?!?/p>
竹染接過玉牌,點點頭。
陌卿離開后,竹染眼中的戾氣、恨意、野心以及黑暗不再隱藏,但看見手中的玉牌時,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溫暖,心中也劃過一道暖流。
“小師妹怎的一個人飲酒?”
笙簫默笑問,走到陌卿的對面坐下。
陌卿聽聞笙簫默的聲音,也沒抬頭,也沒在意,依舊是無言飲酒。
笙簫默見此,也沒在多言,只是心中嘆一口氣,也自顧自的倒了一杯來喝。
自從竹染被流放蠻荒之地以后,小師妹雖說依舊是懶散的樣子,只是太過淡然了,好似... ...
沒有什么可以在意的了。
大師兄也變得更加的不茍言笑了。
這一切,他們都料到了,竹染是大師兄的得意弟子,竹染被流放,大師兄心中自然也不好受。
而竹染自十幾年前就與小師妹關系頗好,可以毫不夸張的說,竹染就是小師妹一手帶大的。
那些年的種種,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小師妹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劇場:
白子畫:殺阡陌,休要胡言?。ǖ桑?/p>
殺阡陌:(反瞪)本君從未胡言,若是我媳婦兒真的想來我七殺殿的話,你還真的打算綁著我媳婦兒不讓她來不成!
殺阡陌:(轉(zhuǎn)頭)媳婦兒,我的懷抱隨時歡迎你!(嬌羞)
阿玉:接下來就是正式進入劇情啦,竹染可能會有一段時間不會放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