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阡陌是六界第一美男,卻是七殺殿圣君。
是什么時候,他喜歡上了那丫頭的呢?
初見時,只是好奇與新穎。
他與她的初見是在琉夏死亡的時候... ...
不,那并不是他第一次見她。
那并不是他對她的初見。
他常常聽到單春秋在我耳邊說這個人。
“圣君,如若是不除掉長留的君溪,怕是以后的統(tǒng)一大業(yè)難成!”
君溪,他知道的。
她是長留的驕傲,小小年紀就有了很大的成就,為人淡漠。
只是,終究是一個小丫頭罷了。
那時的他并沒有將一個小丫頭片子放在心上,但是卻記住了她的名字。
君溪... ...
之所以說那不是第一次而是因為在那次見面之前,他去過長留,找琉夏。
在琉夏口中聽到最多的除了那個什么竹染就是小師叔了。
哦,那個小師叔就是君溪。
這讓他開始好奇了,她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呢?
琉夏在他耳邊說了很多關(guān)于君溪的事,大多數(shù)都是在夸那人。
他離開后,不知不覺的就來到了絕情殿中,可是看了一圈,都沒有看見那個人。
最后他放出神識,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人竟是在那院中的花樹上。
他小心的隱匿氣息 悄悄的躍上樹。
他看著那人的睡顏,她只戴了半張面具,沒被面具遮住的下巴小巧,紅唇瑩潤飽滿,很想讓人一親芳澤。
他愣住,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再看那人,她依舊在熟睡,她很漂亮,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比起他的相貌,她的相貌可以說是與他在伯仲之間,卻各有千秋。
他開始有些期待那雙眼睛睜開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了... ...
真想讓人藏起來。
他大驚,心中不可置信,他怎么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呢!
他慌忙的下樹,動作卻依舊小心。
是為什么呢?
是因為怕吵醒那人嗎?
真是奇怪。
他心下嘀咕。
正式與那丫頭見面的時候,是在琉夏死亡的時候。
他很自責,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猶豫,琉夏應(yīng)該不會絕望,他也不會失去自己唯一的親人。
他看見那丫頭了,可是,他卻沒什么心思去好奇了。
他看見她護著那個殺人兇手,護著那個叛徒,他滿腔怒火,他厲聲呵道,“把竹染交給我!”
他說完,卻被她瞪了一眼。
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閉嘴!”
琉夏說她溫柔,她溫柔嗎?并不。
她居然說他丑?。?/p>
他很是憤怒。
如果他丑的話,又怎會被人稱為六界第一美男!
這丫頭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他和她打了一架,他越打越心驚。
不愧是被稱為長留的驕傲。
他心想,心中起了惜才之心。
他想要那丫頭去他七殺殿,更何況,那丫頭如此有趣。
他只來得及調(diào)笑幾句,那面癱冰塊臉就來了,還很維護那丫頭,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舒服。
他歸還了流光琴,帶著琉夏的尸體回了七殺殿。
他將琉夏的尸體冰封。
他開始瘋魔的尋找讓琉夏復(fù)活的方法。
皇天不負有心人。
他找到了,是一個秘法。
只要有死者的靈魂還有靈的心頭血,再通過秘法就可復(fù)活死者。
可是... ...
琉夏的靈魂呢?
他剛剛查看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琉夏的靈魂。
而且... ...
靈的心頭血。
靈難找,靈的心頭血更是難得。
他無法,只好來到異朽閣,這個傳說中知天下事的異朽閣。
異朽閣閣主果然告訴了他,代價卻是這件事不可說出去,否則,琉夏將魂飛魄散。
他不敢賭,他不敢拿琉夏的命來賭... ...
琉夏的靈魂在君溪的手上,而君溪是風靈... ...
真巧合。
他苦笑。
不能說,也搶不了。
那就只有... ...
騙。
可是他的心底卻是不愿的。
他盡量的付出真心。
他死皮賴臉的粘著她,這是有一點用的。
至少,她開始接受了他。
他幾次想要摘下她的面具,卻都被躲過。
他被呼了一巴掌以后,委屈巴拉的問她,“你為何總是戴著面具?”
他被她如此無禮的對待,按理說,他應(yīng)該十分生氣,而這個人也該身首異處。
但是不知為何,他不僅不怪罪,反倒有些樂此不疲。
她似乎有些驚訝他會直接問出來,不過很快又釋然,他只見她淡淡道,“習慣了罷了?!?/p>
習慣了?
一個人戴上面具就會習慣嗎?
那如果是心戴上了面具呢?
他的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盡管他盡量的付出真心,但到底還是他騙了她。
她對他一直以來都是真心相對啊,在放下警惕以后。
可是他呢?
他不愿再想。
她要去歷練了。
離開的前幾天告訴了他。
但這一切,卻不如她的甜美來的重要些。
她的唇很軟,也很甜。
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軟,還要甜。
她惱羞成怒的消失在了房間里。
他一臉饜足,之后才慢悠悠的找到她放驗生石的地方。
她的驗生石很奇特。
散發(fā)著幽藍色的光芒。
他眼中若有所思。
他之后問了異朽閣閣主,他才知道,原來,她的命數(shù)不是不變的,只是不管如何,最后在這個世界的下場都不會好。
怎么會呢... ...
他不想相信。
她是一個被所有人寵著的人啊,現(xiàn)場怎么會不好呢?
除非... ...
除非什么呢?
除非是她自己的選擇。
她自己的選擇... ...
他口中再次呢喃著這幾個字。
如果他改變了她的選擇呢?
他笑,但眼眸深處卻是不確定。
他并沒有那個自信改變她的選擇。
她走的時候沒有告訴他,害的他只能不停的找,找了整整好幾年。
他心中瘋狂的思念,同時心中恐慌。
如果有一日,她也像這樣消失不見... ...
他停止腦中的那種可能,他不允許。
他在找她的時候,他心中的思念得到松解,心下也松了一口氣,但面上依舊不顯。
他知道那種感情是什么了。
他好像... ...
喜歡上她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的,好像理所當然的... ...
就喜歡上了... ...
他看見她的后面跟著一個小不點。
那小不點... ...
哼!
面上乖巧,卻暗自防備著他。
因為什么?
因為那小不點也對那人有著和他一樣的心思嗎?
這么小就... ...
他看著那人為那小不點出氣,心中不岔。
他也開始暗中和那小不點較勁,卻不敢讓她知道分毫。
他怕她知道了他的心思后,她會厭惡他,遠離他... ...
那日起,什么都變了。
那日,她與他切磋,還提出了告訴他救琉夏的方法。
他很高興,但同時也在擔憂著。
她是不是... ...
知道了?
他又存有一絲僥幸,萬一... ...
萬一她并不知道呢?
可是,她的話語打破了他最后的僥幸。
他打傷了她,可是最后她贏了。
他自責,但他也憤怒。
她不要命了嗎??!
他看見了她面具下的容顏,她真的很漂亮,仿佛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
她嘴角的那抹血紅真是刺眼,但卻是他傷的她。
她大笑,但他卻看見了她的淚水。
她要和他劃清界限。
他心中不由開始慌亂起來了。
可是,明明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不是嗎?
為什么... ...
心臟會那么難受呢?
她說,“為什么... ...”
“你接近我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
她很傷心。
他想解釋,他想說不是的,他也是真心相待的,盡管最開始的時候是有目的的接近她,可是... ...
他也愛上了她... ...
但是他只是張了張嘴,他不知道從何解釋,這能看著她一步一步踉踉蹌蹌的離開。
他的心如刀割。
他怔愣的回想起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極致的失魂落魄。
他將她的面具撿起來,如獲珍寶的放進懷中。
后來啊,他時隔多年,又見到了她。
她還是那么精致漂亮。
他知道,她很關(guān)系那個小不點,所以,他就常常幫助那小不點。
她又與他切磋。
她故意弄斷他的頭發(fā),他惱怒的瞪過去,卻看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他覺得,都值了... ...
這次切磋,是他贏了。
她可以答應(yīng)他一個要求。
他卻只讓她和他當三個月的夫妻。
一對... ...
普通的夫妻。
他們來了人間,在一個小鎮(zhèn)上面居住。
他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人間。
他們像普通夫妻一樣,他耕地時她擦汗。
他們像普通夫妻一樣,飯后在鎮(zhèn)上散步。
他們像普通夫妻一樣,她縫衣時他掌燈。
他們過得很快樂。
他那時就在想啊,如果時間永遠的停在這一刻該多好啊... ...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呢?
三個月的時間還是過去了。
她還是離開了... ...
后來她被花千骨囚禁了,花千骨很是防著他。
他當時不由嗤笑。
花千骨還真是惡心。
她對她竟然也有那樣的心思。
不過,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了嗎?
他想過她最后的選擇,卻沒想到,是這樣的... ...
那人死了... ...
劍就在他的眼前沒入她的身體... ...
血流不止... ...
他不要命的往她的體內(nèi)運輸靈氣,期望減慢鮮血的速度,可是... ...
沒用... ...
為什么會沒有... ...
不、不會的... ...
花千骨與天道大戰(zhàn),被救回來了,卻成了普通人。
最后還是那人保護的她。
琉夏原諒他了,可是他卻并沒有感覺到開心。
琉夏原諒他了,可是... ...
她卻離開了... ...
到最后,他都沒有告訴她他對她的心意。
殺阡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他看著想要尋死的花千骨,“你想死?”
“你的命是那個人換回來的,你有什么資格死?。 ?/p>
“那人到死都還在護著你... ...”
“哈哈哈哈哈哈... ...”
殺阡陌大笑,眼中悲戚含淚。
花千骨看著殺阡陌,他的頭發(fā)從發(fā)梢開始慢慢變白。
最后,他容顏未老卻白了頭。
殺阡陌離開了,他的手中是那人的面具。
他摩挲著面具的紋路,最后,他將面具戴在臉上。
他閉眼,任由自己從這萬丈懸崖掉下去。
我欠你一句話... ...
下一世,我一定告訴你... ...
我愛你... ...
==殺阡陌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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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阿玉:
啦啦啦~
殺阡陌的番外完結(jié)啦~撒花撒花~●v●
殺阡陌的番外3500+字,夠可以吧?
殺阡陌從青絲變白頭,卻容顏未老。
為情所傷,為情所困。
最后,殺阡陌掉落萬丈懸崖,他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