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頭子硬著頭皮開口道,“無論如何,請二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云可炸毛了,“你丫的……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什么二小姐!就算是,也是云家大小姐”
黑衣人不語,齊刷刷地跪在地上。
云可:“……你們想跪就一直跪著吧”云可要和許郡三人離開的時候,黑衣頭頭抱住了她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二小姐,我們完不成任務(wù)就完了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您不能這么狠心??!”
云可:……哥你還記得你不久前的銳氣嗎……
許郡清清嗓子,“你說的夫人,是哪家的?”云可眼里閃過一絲慌張,一腳踹開黑衣頭子,拉著三人趕緊走開。
云可松了一口氣,少有的嚴(yán)肅,“我會為我的行為負(fù)責(zé),幾位主任請回吧,我寫了請假條的”
許郡挑眉看向她,“你干嘛去?”
云可一臉輕松地說,“當(dāng)然是繼續(xù)逛逛唄。”許郡還要說著什么,結(jié)果喬幻菏驚訝地說,“靠!我大神出關(guān)了!”
許郡皺眉,“什么大神?”喬幻菏一臉興奮,“我男神!E?。?!”
云可滿意地點點頭,“主任們再見~”許郡掙扎再三,還是去找了喬幻菏。
云可剛離開,隨即翻到屋檐上,這一次,又是黑兔子和嫦娥之間的長途馬拉松。
云可找到不久前查到的地址,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去。燈還沒有關(guān),整個客廳一片通亮,她的心里有些難受——每次回家,除非云夢兒還沒回來,不然屋里總是黑著的……
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士看到云可,眼圈紅了,她急忙站起來,要去拉她的手,“可可……我終于等到你了……”
云可躲過了她的手,垂下眼簾遮住了內(nèi)心的情緒波動,再抬頭時,一臉的沒心沒肺,“怎么了?”
女士捂住嘴,不讓自己哭出來,穩(wěn)下自己的情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云可嘲諷地看著她,“你是在想云夢兒吧,至于為什么對我這樣,你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p>
云母看著云可,眼里閃過一絲心虛,“可可……媽媽錯了……”
云可閉上眼不去看虛偽的她,“我跟的,是我外公的姓,而不是你的姓!我姓云,不是因為你,而且因為我外公?!?/p>
云母壓下怒氣,好聲好氣地說,“可可,我可是你的母親?!?/p>
云可睜眼后,臉上都是寒意,“當(dāng)年,他入贅云家,和你生下我和云夢兒,而你們的眼里只有云夢兒,導(dǎo)致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如果不是我外公把我養(yǎng)大,我在那么小的時候,就死了?,F(xiàn)在外公病重,我回到了你們家,對,你們家就是你們家,你們一家三口,沒有我!”
云母皺眉安撫她,“那不是因為我不在嗎,今天我回來了,不會再有那種情況的?!?/p>
云可一臉平靜地看著她,“當(dāng)初,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因為云夢兒的虛榮心,不惜把我賣了…我的才華也因為她的嫉妒心,差點被你們毀了……三年啊,我有幸活著回來了。”
云可沒有再理會她,“我會搬出來住,不打擾你們了,再見。”同時,她順了幾根云母的發(fā)絲
有時候,懷疑的種子種下了,就會長成參天大樹。云可想到不久前云夢兒和她父親的對話,眼里又暗了幾分,我真的不是他們的孩子嗎……
想著想著,她又慶幸又害怕地想,如果是這樣,她的親生父母應(yīng)該不會再這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