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夜黑風(fēng)高的晚上,一黑衣女子坐在屋頂上,手中提著酒壺,嘴中呢喃“你終是沒有來,呵!罷了罷了”隨即又灌了一大口酒,翻身落地隨即頭不回的走了,可就在她走后不久,一青衣男子從旁邊的樹上也跟著落地,苦笑道“對不起,這輩子山高水遠,你我之間終歸是跨不過去”
黑衣女子回到萬樓閣,很快的換好了衣服,只見一席白衣,講她那出塵氣質(zhì)襯托的淋漓盡致。她喚道“景藝”
“屬下在”,一玄色羅衫的男子跪地回道
“我不在的這幾天可有何事發(fā)生”宋銘厘拿起旁邊的青瓷杯子,吹了兩下輕氣,輕啟朱唇
景藝立馬回道“回宮主,歲龍門的二長老邀您去萬花宮一續(xù),說是有要事與您商談”
“哦?歲龍門?歲龍門的人不是一向自詡清高,不愿與外門交往的嗎?當真是難得,還有何事?宋銘厘挑眉問道
“復(fù)盟國太子要求取當朝丞相的嫡女葉允”
宋銘厘手指抹著茶杯,輕笑道“哦?是嗎,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據(jù)我所知,這復(fù)盟國太子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有電小癖好,喜好男色,怎的如今要求娶葉允?不過,我那便宜老爹跟丞相走的倒是蠻近,那葉允我也曾見過,倒是一個溫婉的女子,真是糟蹋了”宋銘厘深感惋惜的嘆道
“可屬下聽說,那葉允早已與慕容修暗通款曲,甚至還已經(jīng)壞了慕容修的孩子,是事到如今沒有辦法,慕容修才愿娶的”
“沒有辦法?”宋銘厘頗為不忿道“孩子都懷上了,還沒有辦法,當真是不負責(zé)任,虧得百姓還都稱贊他戰(zhàn)神,私底下卻做出如此事,真是令人感到作嘔!”
宋銘厘隨即畫風(fēng)一轉(zhuǎn)“罷了,不說他了。景音什么時候回來”
“景音前些日子來信,說在鳴陽門遇到了一些棘手的問題,恐怕得延緩幾日才能回來,不過那長鳴劍倒是已經(jīng)得手,并已經(jīng)差人先送回來了。”
宋銘厘點點頭答到“也好,我先回宋府,那里還不能輕易離開,你關(guān)注一下歲龍門的狀況,我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對了,就回歲龍門,后天戌時我會赴約
“好的”景藝點頭應(yīng)道
宋府內(nèi),一棟小閣樓里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二姐,這樣真的好嗎?那畢竟是大姐啊”一紫衣女子害怕道,只見她模樣端正,小臉白凈,一雙眼含秋波的大眼
而另一黃衣女子答到“有什么不好的,你當她是大姐,她何曾正眼瞧過你,不過是仗著那嫡長女的身份為非作歹罷了!”
宋銘厘聽到動靜,立馬在窗外躲著,看著兩個身影在房間內(nèi)的杯子上抹藥
“呼!這樣就好了,到時候就算她出了什么事也查不到我們身上,三妹,我們走吧”黃衣女子滿臉笑容的說道
隨即兩個人就躡手躡腳的走了,絲毫沒有察覺到宋銘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