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中穿插的番外,均與正文無關(guān))
(來自于阿鳶時不時蹦出來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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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穿著白大褂,坐在電腦前不停地敲擊著鍵盤,像是音樂家在演奏什么美妙絕倫的音樂作品。
工藤新一“胸口悶嗎?”
工藤新一“有沒有什么特殊的癥狀?”
黑羽快斗“有啊”
黑羽快斗“看到你就心跳加速......我是不是心臟病晚期???”
工藤新一“...不是”
工藤新一“這位患者你沒什么太大的問題,注意休息,回去吧”
黑羽快斗“嗯?你的標(biāo)配呢?”
工藤新一“什么?”
黑羽快斗“多喝熱水”
黑羽快斗說完,站起身來,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了一個保溫杯放在了工藤新一的桌子上。
黑羽快斗“注意身體吶,醫(yī)生,可千萬別病倒了”
工藤新一愣了愣。
這還是他就業(yè)以來第一次被病人關(guān)心。
工藤新一“謝謝關(guān)心”
黑羽快斗“欸......別這么冷淡嘛”
黑羽快斗“好歹我也長得挺好看?”
工藤新一“我還有病人,請回吧”
這天晚上,工藤新一又是很晚很晚才下班。
天空已經(jīng)黑了下來,路燈齊齊亮了,照著他回家。
或許是因為孤獨(dú)?或許是因為天氣本就如此,他感覺到寒風(fēng)凜冽,直刺入骨髓的冰冷。
或許是應(yīng)了今天那位病人的話,他在這一天夜里病倒了。
然后,迷迷糊糊之中不知道撥通了誰的號碼,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電話那頭焦急的聲音,然后就電話就被掛斷了。
掛斷之后,他莫名清醒了幾分。
工藤新一“剛剛...我是打給了誰啊......”
發(fā)個燒,導(dǎo)致他的頭腦都不是很清醒了,眼睛花花的,看不清手機(jī)屏幕。
那白光似乎晃的他眼睛疼,他扣下了手機(jī),頹然躺在沙發(fā)上,就像是一個醉漢,任誰也想象不出來他拿著手術(shù)刀時的嚴(yán)謹(jǐn)。
工藤新一“是媽媽嗎......”
工藤新一“這么遠(yuǎn)...她不會真的來的......”
工藤新一“是...蘭嗎......”
出乎意料的,他心里已經(jīng)沒了期待。
高中畢業(yè)之后,他跟毛利蘭就很少見面了。
或許少女也覺得見面很尷尬,不知道以什么身份來和他相處。
不明不白的,倒還不如分開的好。
指針滴滴答答不停歇地走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
是誰......
好溫暖......
工藤新一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視線很模糊,只是感覺到額頭被蓋上了厚厚的棉布,很暖和。
工藤新一重新閉上了眼睛,這還是他做醫(yī)生以來第一次病倒,還是發(fā)高燒。
意識模糊之時,他依稀聽見有一個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就算是醫(yī)生,也不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啊......”
就連苦笑也不行了。
工藤新一也知道自己最近太累了,可是他的病人很多,如果不得已,他也想過死在病床前。
在那之前,他希望能多救幾個是幾個。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