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來處理一下你我之間的事吧!”
舒離笑得溫柔,手里的那把刀在手里玩弄著,卻不曾傷到手指一分一毫。
“別,小姐!我錯了!我認錯!我再也不敢了!”吳六向后退著,不停地碰到椅子,最后被逼到角落里。
“錯了?”舒離挑眉,身子微微向前傾著,“說吧,你錯哪了?”
吳六的身體猛地一怔,錯哪兒了?他不知道。
舒離嘴角向上翹,帶著嘲諷的意味。她知道,吳六不過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狗說狗話,巴結(jié)討好著舒離。
舒離想要懲罰他,他就自己先認個錯,至于錯哪,他還真的不知道。與其說不知道,倒不如說他做了這種事,良心上沒有一絲愧疚,沒有一點的法律意識。
“嘖!”舒離咬牙,像他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真的是很嫌棄。
她有點累了,可,這是她的職責。
舒離臉上的情緒冷了下來,紫色的眸子泛著冷光,凝視著這個不知廉恥、沒有良心的狗東西。
“從一開始,你軟禁林新語,誘騙她賣.淫,為你掙的錢你又拿去吸毒,如今,知道她的家底,你又威脅她和她的家人?!?/p>
“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舒離舉起刀子,冰冷的刀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冷冽的光。
“人之初,性本惡。人在做,天在看。汝在殺生,神在看。”
“準備好了嗎?吾,要開始了呢!”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濃稠的鮮血滴落,濺在地板上,開出了不一樣的花瓣。整個房間,到處彌漫著腥甜的血的味道。
舒離對這個味道并不陌生,她很是喜歡,因為,這會讓她的寶貝兒,無論在何時,都會散著發(fā)著野性。
舒離翹著腿坐在床沿上,手中的白色絲帕輕輕擦拭著手里的刀。這絲帕是舒離的母親親自織的,又在上面繡了舒離愛的紅色萱草。
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朱猛醒了,可是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他只要動彈一下,體內(nèi)就會疼痛無比。
“呦!醒啦!”舒離低頭看向腳邊的朱猛,嘴角向上,微微一笑。
朱猛看到溫柔如春風的舒離,瞬間清醒了,想起她打自己的那一掌,頓時心驚肉跳。
“你!你!”
舒離知道他對自己的畏懼,眼眸微瞇,笑得甚是好看。
“乖——剛剛已經(jīng)解決掉了你的六哥,現(xiàn)在,到你了呢!”
隨著舒離的話語,朱猛瞪大著眼睛,心里一急,又吐出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嘁!沒用的東西!”
…… ……
林新語站在自家門前,她不敢進去。
“新語?你回來了!怎么不進去呢?”林新言挎著小皮包,直接攬上林新語的手臂,拉著她進去。
“爸,媽?!?/p>
進門后,林新語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二老,很是怯懦地喊了一聲,“我回來了?!?/p>
“新語?你這死丫頭!你心里還有你爸媽嗎?”
林母的責罵聲劈頭蓋臉地砸在了林新語的頭上,林新語的身體抖了一下,不敢再出聲了。
林母起身走向林新語,林新語站在那里,腳下一步都挪不動,雙腿沉重無比。林新語閉著眼睛,承受著即將落在自己身上的打罵。
沒想到,林母保住了林新語,低聲哭泣著。
“你這死丫頭,你怎么才回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林新語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詫,隨后眼中浮起一層水霧,哭了出來,哭出了這么久以來的所有的委屈。
舒離靠著墻,微笑地感受著屋內(nèi)的家人重聚之喜悅,戴上墨鏡,轉(zhuǎn)身離開。
這個可憐的失足少女,可算是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