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吃蛋糕。”葉憐耀把牌一收,眾人好整以暇地躺在沙發(fā)上看手機。
時間也不早了,再玩就得過零點了。
我原本以為他們也就訂了包廂玩玩而已,沒想到他們連蛋糕都訂了,看蘇沛原一副是事不關己的樣子,是他們有心了。
許洛把蛋糕推出來,上頭插著19根蠟燭,才忽然意識到蘇沛原今年19了啊。
但是吧,出現(xiàn)了一點小意外。
藍珦又推著一個蛋糕過來了?奇奇怪怪……
“兩個?”我回過頭,有些疑惑地看向蘇沛原。
蘇沛原挑眉,眼里滿含笑意看著我,“你是真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么?”我這才注意到,藍珦推上來的那個蛋糕,上面寫的名字是……蘇季年。
那一刻我覺得我估計是被雷劈了一下,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
蘇沛原,蘇季年,其實他們的眉眼還很像的,我見蘇季年的第一眼就很有好感,不會真的是那樣吧?
他倆是兄妹還是姐弟,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啊。
眾人開始起哄,而此刻的我是有些懵的。
抬頭看到對面的蘇季年,發(fā)現(xiàn)眼里含著笑的她和蘇沛原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生日快樂!”
我看到蘇沛原吹了蠟燭后心情似乎有些愉悅,沒忍住好奇便問了一句:“你許的什么愿望啊?”
“想和你地久天長。”他的眸子里帶著我從未見過的認真,霎時間讓我一愣,他說這是他平生最大的愿望。
旁邊的某位估計有些欠扁,“愿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p>
此刻我們可以看到蘇先生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持續(xù)變黑,他也許真的很在意這件事情啊。
我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轉移他的注意力,臉上的笑容應該是格外燦爛的,“沒關系,我倆地久天長不是愿望,是將要發(fā)生了事實?!?/p>
葉憐耀嘴角一抽:“他們又來了。”
“我管不到,算了吧?!痹S洛沒辦法,只好受著。
蘇季年回頭看了一眼藍珦:“藍珦你怎么看?”
“那就受著吧?!蹦銈円仓荒苁苤?/p>
――
這次國慶假期,反正在家呆著也是閑的,愣是特別認真的把蘇沛原約出去玩了。
后來發(fā)現(xiàn)和蘇沛原這個二愣子出門太無聊,在朋友圈發(fā)了一個邀請,就兩人理會我也是很尷尬了。
只不過他們拒絕的理由委婉又不失通俗易懂:“不想吃狗糧?!?/p>
而搭理我的那兩個女孩子沒太在意我和蘇沛原的關系,純屬是因為她們也想去玩。
然后因為這兩女的的力量,我原以為的四人行變成了六人行,仔細想想,也只有“愛情的力量”能形容這操作。
藍珦會因著蘇季年出現(xiàn),我倒不會很意外。
但葉憐耀也來了,和柳箬成對出現(xiàn),倒是令人有些意外了。
“林梓,你想去哪玩?”蘇沛原也只是應了我的要求一起出門,至于去哪還真沒有確定下來。
蘇季年道:“國慶假期人很多呀。”雖然挺想出門放松一天的,但是人潮擁擠、烈日當空的,出門也是累。
“我記得Y大街上有個游樂場,一直挺想去的?!?/p>
“想去就陪你吧?!碧K沛原貌似對這些不怎么感興趣,只因是我喜歡的,他就會想著要陪著我。
柳箬一路上沒怎么說話,和葉憐耀并肩而行,到了游樂場,她才起了反應,而且這個反應還不是一般的大:“葉憐耀,你投圈怎么樣?那個娃娃好可愛的?!?/p>
excuse me?我猜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太對,但看的真真切切,一向清冷的柳箬扎到娃娃堆里了。
主要的問題是,葉憐耀竟然縱著她,陪她過去了?
“藍珦,左邊第二個!”后來的畫風格外清奇。
蘇季年和藍珦站在一面氣球墻前,藍珦手握一把玩具槍(?)在射氣球,個頂個的中,只能說藍珦,你真的很厲害。
“你呢?”蘇沛原忽的開口,我一愣神,他多了句解釋,“你喜歡這些嗎?”
“不了吧?”我一連搖頭,話都沒說完,便被他拉著走了,“講反話是不對的,小朋友。”
好吧,承認了,是挺喜歡的。
就那些小玩偶,是個女孩子都會喜歡的吧。
“流氓兔?”
“不要?!?/p>
“海綿寶寶?”
“不要?!?/p>
“布朗熊?”
“可以?!?/p>
發(fā)現(xiàn)他玩娃娃機厲害多了,想要什么他能夾到什么的那種。
“小豬佩奇嗎?氣質和你有點像?!蔽野l(fā)現(xiàn)他這人嘴巴有點欠。
“你覺不覺得那個大白和你有點像?一樣的圓啊,我要那個?!?/p>
后來咱倆回家就是人手一堆布朗熊,我抱著個最大的,他手上拎著好幾個小的。
當然了,這都是后話,目前放下玩偶,咱倆到里頭去玩了。
“大擺錘。”“過山車。”目光斜射了一下蘇沛原,這男人意見跟我不同就算了,比我還要倔?
“海盜船,走你?!绷枥K季年走了,那倆男的跟上去,我和蘇沛原站在原地,就兩個字形容――丟人。
“去不去?”蘇沛原看向我。
“丟人,不去?!痹拕偮?,蘇沛原直接在我嘴上啄了一下:“還拽嗎?”
“對不起,我錯了?!蔽艺f這男的一向幼稚,就是平常很能裝,對這些玩的他也是很有興趣的啊。
我們一排人坐到海盜船的船頭去了,船啟動后蘇沛原便一直握著我的手,估計是有點惡趣心理的想讓我害怕時握緊他的手,而我……到底還是讓他目的達到了。
船升到最高處是與地面垂直,船上其他女孩子的叫聲也是很尖銳了,我們仨兒硬是裝的跟沒事人一樣。
“怕的話喊出聲會好點?!绷桦p眼緊閉著,雙手緊緊攥著葉憐耀的衣擺,害怕又不敢做的太過分。
而葉憐耀也是很暖了,伸手虛虛環(huán)著柳箬,輕聲安慰她。
“謝謝。”柳箬輕輕開口,話語有些顫抖,沒忍住往葉憐耀懷里更靠進去了些。
我發(fā)現(xiàn)蘇沛原有一種神力,他反握緊我的手,把我圈在他的懷里,輕聲道了一句:“別怕,我在?!彼坪跽鏇]什么好怕的了。
船一停我和蘇沛原跟沒事人一樣就走了,那兩個女人差點就吐了,比我倆起初丟人多了。
后來什么刺激的項目我們都玩了個遍,也就過程有那么點丟人,說起來還是很值得炫耀的。
也就是我在過山車下來的時候掉了一波眼淚,把蘇沛原嚇得都不淡定了。
他玩過山車的反應倒不大,就是被我的眼淚嚇得有點蒙,照他的原話就是帶著一股心疼味兒的損一句:“不能玩還要玩,你丟不丟人?你被弄哭了,我不是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