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沉開車開得很快,兩個駕駛室的車窗都沒有關(guān),風(fēng)打在蘇眠的臉上,讓她有些難受。
她伸手把車窗關(guān)小了些,眼睛看著窗外不斷變換的街道,車子里的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顯得很尷尬。兩瓶藥劑都在嘮叨手上,他的注意力也就一直在藥劑身上,完全沒注意到蘇眠和韓沉之間的氣氛。
“老徐...”
只是一個背影,蘇眠就認(rèn)出了他。
韓沉沒聽清,以為蘇眠在說什么,就問了一句。蘇眠連忙把車窗關(guān)上,看著韓沉搖了搖頭,“沒事?!?/p>
韓沉也沒多問,只是把車開的更快了。蘇眠的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她的內(nèi)心在糾結(jié)在猶豫,之前韓沉的一番話讓她心里起了波瀾,似錦喜歡老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似錦的事情,雖然大家都不提但已經(jīng)成為了所有人心里無法抹去的一個傷,老徐和小姚的離開是真的因為怕觸目傷懷,還是像韓沉說的那樣。
如果是這樣,那她該怎么做?
... ...
“阿琛啊,你快走吧,爸媽自己能行?!?/p>
白色的病房里,冷面坐在凳子上給自己的父母親削著蘋果,盡管他的父親勸他走,他也堅持著不走,硬是要照顧他們。
冷面是家里最大的兒子,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妹妹,正值叛逆期,每天濃妝艷抹出入酒吧,家里人也時常聯(lián)系不到她。
他的父母是老年得子,如今已經(jīng)七十多歲,父親因為常年的操勞早就白發(fā)蒼蒼,母親也已經(jīng)六十有九了,他平常沒盡上孝心,這種時候總不能走吧。
“爸,你就放心吧。”冷面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的父親,然后剝了一個香蕉給母親,“局里派我來醫(yī)院有任務(wù),現(xiàn)在有時間守著你們?!?/p>
老頭子還是不放心,蘋果拿在手里不吃,擺出一副嚴(yán)肅的樣子訓(xùn)斥冷面,“既然是局里有任務(wù),那你就去執(zhí)行任務(wù),老守著我們兩個是怎么回事?!?/p>
冷面又起身倒熱水,也不反駁老頭子的話,只是面上帶著笑。
遲母好久沒見冷面了,現(xiàn)如今也舍不得冷面走,“我說老頭子,咱們兒子好不容易陪我們一回,你就別老趕他走了?!?/p>
“以前局里忙,等這樁案子結(jié)束了,我就請個長假好好陪陪您二老。”冷面把溫水遞給自己的母親,笑著說,“我再去把馨兒接回來,我們好好的過一個假。”
“好,好!”遲父有些激動,他抬頭看著這病房,連連落淚,“還是兒子好!”
遲村一個村的人都中毒被送往了各大醫(yī)院,大部分人都四個或者六個人擠在一間房子里,只有他們,他們的兒子舍得讓他們住雙人間。
... ...
三人來到了市人民醫(yī)院前,被一個乞丐攔住了去路,他手上拿著一百元的現(xiàn)金,還有一封信和一個魔方。
信上的字很好看,和L的一模一樣。這次還精心的用印泥封了口,蘇眠和韓沉對視一樣,伸手接過信封。
信封里是一疊照片,和一瓶綠色的藥劑還有一個魔方的攻略。
照片上的人是一些穿著奇異服裝的人,他們有的穿著歐洲十九世紀(jì)的禮服,有的穿著卡通人物的服裝,動作怪異,好像每個人都在擺著某一個字母。
綠色的藥劑上面貼了標(biāo)簽,是解藥的一個成分。魔方被改造過,由很多的漢字組成,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字母團(tuán)又開了場什么戲。
“先進(jìn)去吧?!碧K眠把信封拿在手里,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把解藥送到醫(yī)院,不管字母團(tuán)還想做什么,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畢竟,他們在暗。
別墅。
“K,你又藏了一瓶好酒?!?/p>
“酒而已,你喜歡就拿去?!?/p>
“那就讓這杯酒,為開幕式慶祝!”
“cheers. ” "cheers."
兩個高腳杯碰在一起,兩個人男人不約而同發(fā)出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