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叨忍不住破口大罵,
施珩A這個混蛋,耍我玩兒呢!
眼見沒了危險,韓沉兩三下拆除了束縛著嘮叨的繩索,就在繩索被丟棄在地上的時候韓沉的目光被一張白色紙所吸引,他靜默著彎腰拾起紙片。
只是一眼,他便認(rèn)出了這是A所留下的,A的文化程度不高寫不出L那樣人雋美的字,眼前這張白紙上的字跡歪歪扭扭,一定就是A所留下的了。
白色的紙條上用紅色的墨水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歡迎來到我們的游戲,我是A?!?/p>
炸彈小丑總是這樣,喜歡讓人置身危險中然后來個反轉(zhuǎn),總是喜歡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自己的身份,總是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孩一樣幼稚。
韓沉將紙條攥在手心,面色不善卻不發(fā)一養(yǎng),嘮叨也靜了下來看著韓沉不敢出聲。
樓下的幾位許久不見樓上有動靜又實(shí)在害怕便上樓來尋,看著被拆除的炸彈他們心中更加肯定了要賴著韓沉直到平安離開的念頭。
何亞堯警察先生
何亞堯緊緊握住女人的手,語氣激動:“您一定要將他們繩之以法呀,他們就是社會的敗類!”
“我看你才是社會的敗類。”
嘮叨狠狠地將一口唾沫吐在何亞堯附近,毫不留情地罵道:“你們別以為你們的那檔子破事沒人知道,等出了這里被法律制裁的不止有他們!”
何亞堯與懷中女人對視一眼再將目光落于季子萇身上,對方早已嚇得小臉煞白,何亞堯卻是裝作不知,“警官,我們可是受害人,為什么抓我們?!?/p>
嘮叨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何亞堯也算識相一股是
嘮叨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幾人又充滿朝著上一層走去,何亞堯也算識相一路上再沒開過口,不過夢童基金會的六人之間常常有各種小動作,但韓沉三人也裝作看不見。
比起眼前這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們的注意力和力氣還要留給藏在暗處的字母團(tuán),他們,才是真正的敵人。
...
...
這一層是他們走過這座大樓里裝飾的最精致的一間,他的色調(diào)以白色為主加上黑色點(diǎn)綴,有一種置身世外的孤寂感。
房間的角落里置放著一架鋼琴,鋼琴上擺放著一只粉色的兔子玩偶,而那架沒有人使用的鋼琴正緩緩傳出空靈的鋼琴聲。
韓沉蹙眉,這只粉色的兔子未免太格格不入了。
紅裙女人早已嚇得雙腿發(fā)軟,嘴里叫喊著有鬼有鬼。
嘮叨輕嗤一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韓沉走上前細(xì)細(xì)地觀察,聲音是從兔子玩偶中發(fā)出來的,在兔子玩偶的口袋里存放著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著,“韓沉,我放棄你了?!?/p>
只聽唰地一聲,黑白相見的墻紙突然全部脫落,而裝飾墻壁的東西也由墻紙變做了照片。
那上面的每一張都有韓沉,照片的每一張無非只有兩個主人公,一個是韓沉另一個...是辛佳。
韓沉最是不屑她了,見這層沒有救的人也沒有多做留戀,轉(zhuǎn)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