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淹沒我的口鼻咸淡的味道充斥了口腔,我好像做了一個(gè)夢,夢里字母團(tuán)和老徐都死在了海里,我望著他,他為什么不掙扎,為什么為什么。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腕,他的眼神平淡我的手居然透過他的手,我握不住他...
他的眼神平淡,就好像深海里最平靜的那一片,他說:“我背棄了伙伴和信仰,可你依舊不喜歡我?!?/p>
我張了張嘴想要告訴他我愛他,我是愛他的,只不過我的覺悟太晚,我沒有機(jī)會(huì)了。
船裂開了我看見他掉了下去,沒有猶豫我跟著他一起掉落,海水再次淹沒我的口鼻原來窒息是這樣的難受。
“蘇眠,蘇眠!”韓沉狠狠地用手敲擊著玻璃,蘇眠正被囚在里面她似乎睡著了,而玻璃中的水慢慢灌滿,已經(jīng)淹過她的口鼻。
韓沉和周小篆瘋了似的敲擊這玻璃,周小篆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小白,小白你不能死啊!”
“你還欠我好幾頓飯呢,小白!”
韓沉的眼底泛紅,他只知道蘇眠不能死,蘇眠一定不能死,這樣的念頭在他心底固定,他沒有猶豫地拔出腰間的槍,他與周小篆對視一眼,彼此明了對方的意思。
韓沉握槍對準(zhǔn)玻璃開槍,周小篆守在一邊,玻璃炸開周小篆先是往后躲避,后急忙上前對蘇眠進(jìn)行搶救,還好,她還有呼吸,現(xiàn)在只要把進(jìn)入肺部的水排出來就人。
“咳咳咳!”
蘇眠把肺部的水排出后就蘇醒過來,她緊緊地握住周小篆的手,哭著喊道:“小篆,好難受好難受?!?/p>
周小篆替她輕輕拍打后背,以為是還有水在肺部沒有排出,連忙加重了力度,哪知道蘇眠哭的更大聲了,他以為自己力氣太大又連忙松手,可蘇眠還是哭,他有些手足無措。
周小篆欲哭無淚他平生最怕的兩樣就是,小白和女孩子哭,現(xiàn)在小白哭了,兩樣一綜合,他真的是什么也不敢干。
周小篆小白小白,你別哭你別哭了!
韓沉冷著一張臉,他不看蘇眠也不去聽蘇眠和周小篆在說什么,他都不用猜便知道字母團(tuán)對她做了什么,她又是因?yàn)槭裁床趴薜倪@樣傷心。
蘇眠漸漸回過神來但依然抽泣不止,“老徐,老徐...”
周小篆總算是知道什么了,感情小白是在擔(dān)心徐醫(yī)生呢,他連忙開口安慰:“小白你放心,徐醫(yī)生出去人,他不在這兒?!?/p>
“徐醫(yī)生不會(huì)受傷的,小白你別哭了?!?/p>
“不是,不是?!碧K眠闔了闔眸,緊緊揪住周小篆的袖口,“老徐他就是S,他是他們的領(lǐng)袖!”
周小篆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蘇眠的額頭,“小白你說什么呢,什么A,什么領(lǐng)袖。”
蘇眠已經(jīng)完全回神,她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韓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p>
韓沉不說話只是看著她,這在蘇眠眼里就是默認(rèn)了。
蘇眠為什么不告訴我
韓沉輕輕耷拉了一下手指,淡淡地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是你自己不信任我?!?/p>
蘇眠苦笑,“那我也告訴你。”
“姜似錦她就是臥底!”
“五年前警方的臥底是她,五年后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