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信的一瞬間趙禎便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著信的手都在顫抖。
他的徽柔終于有消息了,哪怕是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但是總歸是知道了音信。
對于梁懷吉他還是信任的,畢竟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同時又是自己心腹的弟子。
更加難得的是他與徽柔兩個從小青梅竹馬的長大,兩人之間的情誼自是不必說的,在尋找徽柔的事情上,懷吉必然是要盡心盡力的。
于是趙禎便趕快派人前去云州進行支援,而去的人正是懷吉的師傅,謝侯爺。
謝侯爺從前帶兵時便是在云州,對于那里甚是了解,而且同樣的玉云州知府也是舊相識。
再加上他還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從小看著徽柔長大的,對于徽柔也很是疼愛,派他去是最合適不過的。
此時懷吉也找到了徽柔的線索,而那線索正是徽柔所在的秀坊李出去的繡品。
大街上懷吉看見一女子腰間的荷包時立時就睜大了眼睛。
上面畫著的花是這世間都沒有存在過的。
那花乃是兩個人研究畫作時根據(jù)自己想象畫出來的。
天下間再沒有第三個人認識了,可是如今竟然明晃晃的戴在了一個姑娘的腰間,這不得不讓懷吉多想。
這個姑娘一定與徽柔有著莫大的關聯(lián)。
本想就此把人叫住問個明白,可是又怕會打草驚蛇,便只能默默的跟著人。
經(jīng)過好一番調(diào)查才查到了當初的那個繡莊。
原來這個姑娘的荷包是在一個繡莊里面買的。
懷吉等人喬裝道繡莊里,假裝顧客向老板套話。
看著擺著的一排一排的各式繡品,懷吉的眼睛就沒從上面下來過。
各種熟悉的畫作映入眼簾,哪怕是已經(jīng)變成了繡品,懷吉還是能夠從上面看到徽柔特有的畫法。
他敢肯定這些東西都是出自徽柔之手。
一旁的老板看著懷吉看著繡品出神的樣子笑呵呵的道。
龍?zhí)?/a>公子真是好眼力,這些繡品都是我們剛剛收上來的新鮮貨色。
龍?zhí)?/a>這些花樣子在我們云州都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現(xiàn)在賣的可好了,公子可要給夫人買幾個?
老板的話把懷吉的思緒拉了回來,對著老板道。
懷吉老板這話說的極是,只是還有一事想喲啊請教老板。
龍?zhí)?/a>公子請說。
懷吉我家娘子對這些新鮮的東西想來很感興趣,不知老板的這些繡品可是自家繡娘繡的?
聽見懷吉的話老板的話語有些遲疑。
這些東西現(xiàn)在可是只有他們一家賣的,若是這人是同行,他把事情說出去豈不是相當于白白多了競爭對手嗎?
懷吉也看出了老板的心思,笑著道。
懷吉老板不用擔心,我可不是做這行的,只是因為家里的夫人對于這些東西很是喜歡,所以才想向老板請教一番。
說著向身旁跟著的人使了個眼色。
侍從很是上道的從懷里取出了一疊銀票塞到了老板的手里。
看著自己手里的銀票老板下了一跳,這么多錢,得是他繡莊里一年的收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