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紀(jì)云禾和長意已經(jīng)離開了天師府。
長意你為什么不把真相告訴順德,反而要讓她自己去調(diào)查呢。
紀(jì)云禾別人告訴的又怎么有自己查到的刻骨銘心呢。
紀(jì)云禾笑了笑。
結(jié)果是什么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調(diào)查過程中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才是真正的令人難忘。
那時的順德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在寧清的眼里若是沒有那張相似的臉寧清根本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其實也不止是順德,這天下人除了已經(jīng)死去的寧溪語,又有哪個人能夠被他防在心上呢。
為天下人辦喪,紀(jì)云禾笑的有些諷刺。
一縷微風(fēng)吹過紀(jì)云禾的耳畔,撩起了她的發(fā)絲。
紀(jì)云禾抬手似是想要抓住什么,但是手上空空如也。
紀(jì)云禾笑笑并沒有說話。
那天之后順德仙姬一改往日的明媚張揚,變得陰晴不定。
寧清正在閉關(guān),整個仙師府中便是順德做主。
依著平日里寧清對她的縱容,順德做什么都沒有敢過問。
站在寧清的書房外面,順德臉上的表情無比的復(fù)雜。
在這仙師府中自己從來都是暢通無阻的,但是唯獨這書房寧清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就連自己也不能。
之前以為是因為師父不喜歡自己的書房被人進入,所以從來都沒有違背過,但是如今卻是不得不讓她多想。
這件書房里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這幾天在仙師府中并沒有查找到任何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線索,這也讓順德內(nèi)心的不安漸漸定了下來。
想著或許是有人想要挑撥他們師徒之間的關(guān)系。
如今只剩下這件書房了,師父還在閉關(guān),自己就進去看看,若是什么都沒有自己之后一定好好的向師傅賠罪,以后不會在又任何懷疑師父的心思。
順德安慰自己。
“吱嘎”一聲,門被推開。
寧清的書房非常的簡單,與奢華的仙師府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屋子并不是很大,擺設(shè)更是簡單,除了有很多書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順德走進書桌翻可翻桌子上的書,顯然都是寧清一貫??吹?,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書架之上更加沒有什么特別。
順德一直吊著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截。
想著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伸手撫著書桌慢慢的走著大量著屋子里的擺設(shè)。
不小心便碰到了書桌上的燭臺。
順德一驚,生怕打翻了師父的東西。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燭臺并未有任何的移動,反而像是牢牢的鑲嵌在桌子上一般。
這個燭臺有問題,這是順德第一想法。
鬼使神差的順德額便抬手去移動了燭臺。
果然與她想的一般無二。
那燭臺緩緩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身后的書架緩緩的向兩邊移動開來。
露出了里面的暗格,原來里面是別有洞天。
心里的一個聲音告訴她不要進去,不要進去,但是順德的腳步卻像是不由自己控制一般的做了進去。
里面的屋子別有洞天,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那懸掛在墻上的畫卷。
一名舞劍的白衣女子,與自己容貌幾乎一樣的白衣女子,正是自己夢中看到的那個人。
一瞬間順德像是被卸了全部的力氣,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