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淼把館長關(guān)進審訊室里面,自己出來問外面坐著的那兩個大佬說:“七爺,卿爺。這個…怎么辦呢?”
卿少弘看了權(quán)傾城一眼說:“他去!”
權(quán)傾城一臉的茫然說:“不是吧?哥哥,你讓我去?”
“是啊,我是讓你去。你去好好表現(xiàn)吧,作為哥哥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什么玩意兒???說的這么的大義凜然?我們那個時候?qū)徲嵎溉诉@種事情都是交給刑部去做的?。慷摇覀冞€可以…屈打成招。當然…這種混賬的事情爺可沒有做過,爺整天忙著帶兵打仗怎么知道怎么審訊犯人嘛?除非…
權(quán)傾城看著徐淼說:“徐淼大隊長,幫你七爺一個忙好不好?”
徐淼一臉的大義凜然的說:“您也不瞧瞧您是誰?肯定行的啊,別說一個了,就算是一百個也行啊,我徐淼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給七爺您辦這個事情?!?/p>
權(quán)傾城沒有回避坐在自己身邊的卿少弘說:“找你把監(jiān)控器那個玩意關(guān)了?!?/p>
徐淼皺著眉頭問:“不知道七爺您要做什么要把這個監(jiān)控器關(guān)了?”
權(quán)傾城一臉的無所謂,只是風輕云淡的說:“爺要屈打成招?!?/p>
嘶,七爺您這個忙…如果咱們老大沒有在這里我這個隊長肯定會義不容辭的幫您的。只是現(xiàn)在咱們的老大在這里,您只是咱們老大金屋藏嬌的那個嬌啊,您還這么光明正大的在咱們老大的面前說您要屈打成招?這個恐怕是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好吧…
卿少弘只是淡淡的看了權(quán)傾城一眼,然后對著徐淼說:“關(guān)了。”
徐淼一愣,然后就特別狗腿的去把監(jiān)控器關(guān)了,最后只是在自己的心里面說了一句話:咱老大這個紅顏禍水啊…
權(quán)傾城看著徐淼把監(jiān)控器關(guān)了就進去審訊室了,卿少弘,徐淼還有他的隊員就在門外面聽到一聲又一聲的哀嚎,都是說著什么別打了,我說之類的話。
而他們家老大金屋藏嬌的那位七爺似乎沒有聽到一樣的,什么也沒有說就繼續(xù)打…
徐淼和他的隊員相視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感情最近是人家七爺?shù)奶厥鈺r間?男人嘛,都懂的…
最后權(quán)傾城笑著出來了,看著呆在外面的徐淼和他的隊員一愣,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行了,他已經(jīng)招了?!?/p>
感情您以為您這樣子的屈打成招人家會不認賬?就算是我被打的這么慘都會屈打成招的啊…
徐淼他們本來以為一進去會看到滿地的鮮血,自己都做好了準備了。沒有想到不但沒有鮮血,連那個坐在椅子上的館長也看不出來有一點點的傷疤…
徐淼感到好奇,以為剛才是他們七爺和這個館長演的戲,但是自己過去碰了碰那個館長的手,然后一下子就跳開了…
館長特別無奈的看了他一眼…
徐淼走向權(quán)傾城說:“七爺?”
權(quán)傾城皺著眉頭說:“你怎么了?這樣看著我?”
徐淼咽了咽口水說:“您是不是打他了?”
“這不是徐大隊長你自己說的我可以屈打成招的嗎?”
徐淼看著權(quán)傾城,一臉的語重心長說:“七爺啊,您把這位打成粉碎性骨折咱們回去怎么向國際刑警還有E洲軍事基地的那些人交代???”
權(quán)傾城想也沒想就說:“不用和他們交代了?!?/p>
“為什么???”
權(quán)傾城一愣,然后輕咳了幾聲說:“報你們老大的名字就行了,畢竟…你們老大也同意爺屈打成招嘛…”
權(quán)傾城說完之后就轉(zhuǎn)身笑著看著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卿少弘,卿少弘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后就用手揉著自家弟弟的頭,一臉的寵溺說:“臭弟弟,爺看你是活膩了…”
我去啊,老大,您這撒狗糧能別在這里嗎?咱們都是單身漢啊…
權(quán)傾城只是輕輕的一笑,然后卿少弘的手從自己的頭上拿下來說:“哥哥說的都對?!?/p>
卿少弘拉著他的手說:“走吧,臭弟弟,哥哥帶你回家。”
哎,這么有愛的嗎?一點點都不考慮我們這種單身漢的感受的嗎?不過…老大和七爺談戀愛的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同意,畢竟咱們七爺是個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