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兒哈哈哈哈哈哈,你怎生的如此孱弱?
待沈潯莛自己講完事情緣由,林允兒特別不厚道的笑了,很開心。
哪里是我孱弱,分明是該死的南部格格!從小在邊境長大,不應(yīng)該很擅長騎射嗎?怎么會這么虛?!沈潯莛有些氣憤的皺著眉頭,要是她自己的身體,蹦迪到凌晨三點也不至于扭傷。
張藝興皇姐,看來以后去玩只能不帶她了。
沈潯莛不行不行,得帶著我!
張藝興待你好起來一定帶你。
看著他們喝酒,沈潯莛的手真想過去將他們手里的酒壺奪下自己來一口,奈何云冠是真的盡職盡責,一直盯著她。
林允兒你這眼睛都快長在酒壺上了。
林允兒有些好笑的看著想要卻得不到的沈潯莛。
數(shù)日之后,沈潯莛的腳才慢慢好了起來。這幾天林允兒和張藝興夜夜都陪她月下暢談,倒也解了不少的苦悶。這不,腳傷剛好的差不多就拖著林允兒上街去了。
反觀鄧清雨,這幾日不見沈潯莛,心情都好了不少,只是最近總覺得有些許頭暈。
鄧清雨蓁蓁,去請萬隆堂的大夫過來。
蓁蓁王妃可是又頭暈了?
鄧清雨些許。
見她氣色不佳,蓁蓁微微行過禮便急匆匆趕去。
鄧清雨坐在椅子上撐著額頭小息,本想著等吳世勛回府后再請大夫的,誰知道等不了了。這頭是越來越暈了,眼前一片黑。
蓁蓁很快便將萬隆堂的大夫請來,鄧清雨喘著粗氣,滿臉的冷汗。
蓁蓁王妃究竟怎么樣了?
大夫?qū)⒔z巾附在鄧清雨手腕處細細診脈,突然臉色大變,趕緊跪在地板上。
“側(cè)妃恕罪啊!”大夫剛才分明診脈診出了,她的喜脈全無,可十幾天前脈搏明明還搏動有力,她這是滑胎不自知啊!恐禍及自身,大夫也是趕緊跪下磕頭。
鄧清雨起來說話!
鄧清雨有些不安,難道孩子出事了?!
“稟側(cè)妃,您已喜脈全無,照此跡象,應(yīng)已滑胎?!贝蠓虿桓姨ь^,“老夫待會給側(cè)妃開一副方子,盡快將死胎胞衣排出才是?!?/p>
鄧清雨什么?!
這猶如晴天霹靂,一下?lián)糁朽嚽逵?,她只覺得渾身發(fā)軟,恍惚間竟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蓁蓁王妃!
蓁蓁趕緊扶起鄧清雨,見她臉色蒼白,瞳孔中已經(jīng)匯聚了淚水,將她扶到椅子上小心照看。
大夫眼見鄧清雨落在地上的香囊,眼疾手快撿起來,將其用力一扯,里頭的一切全部散落在地。
都是些名貴的保胎安神的藥材,卻在其中混入了不該有的東西。大夫抓起傅傾陌塞入的巫族毒藥,站起來,“側(cè)妃!你為何將此毒物塞入香囊!”
蓁蓁什么毒物?!
蓁蓁搶過大夫手里的東西,不料它靠鄧清雨近些她便止不住的想嘔。
“這毒物無色無味,尋常人或許無害,若是懷有身孕的女人戴身上久了,胎兒必滑!側(cè)妃,你糊涂啊!”
入夜,鄧清雨在窗前吹著冷風,白天大夫?qū)λf的話一直縈繞在她的耳畔。她不是自然滑胎的,是有人害她……可香囊是吳世勛給她的,看來只有沈潯莛了……
蓁蓁王妃,奴婢已經(jīng)拒了王爺來看你了。
鄧清雨去查,香囊到底是不是沈潯莛給的。
鄧清雨留著眼淚,任由風吹在她的身上。蓁蓁不忍,拿過披風蓋在她的身上,還端來一盆紙錢,便退了出去。
鄧清雨孩子,是娘親沒有保護好你,讓你被旁人奪了命。
鄧清雨你放心,如若是沈潯莛,娘親一定要她償命。
鄧清雨燒著紙錢,不停的流著眼淚。那是她的孩子,她和吳世勛的第一個孩子。明明她曾經(jīng)感受過他的存在的,為什么,突然就沒了……不是為了愛,不是為了爭寵,這是她做母親的喜悅,沒了,全都沒了。
沈潯莛,如若是你,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你償命。我痛一分,要你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