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經(jīng)被人知曉了,他現(xiàn)在一心就想確認眼前的女子是不是自己的親妹妹。
“咳、咳……”男子嘴里突然冒出了血來。
顧月霜閉嘴,得處理你的傷口了。
顧月霜難道你要變成一個血人?
黑衣男子他閉上了嘴巴,這時大腦一冷靜下來,他全身起了一身汗。
剛剛自己完全忘記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現(xiàn)在自己是不是暴露了?
顧月霜注意到了男子的微表情,她也沒有猜破。
她對地下黨有點好感,畢竟他們黨的理念看起來還不錯,遇到的人也不錯。
加上她實在看不管現(xiàn)在當權(quán)政府和黨,所以她對其他在野黨有一定的好感。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顧月霜顧月霜
“顧月霜,原來你姓顧,我也姓顧!”
“我叫顧毅峰!”黑衣男子他聽到眼前的小姑娘也姓顧,他就感覺冥冥之中注定的。
顧月霜忍著點!
顧月霜從辦公室拿來了醫(yī)藥箱子,她熟練地幫顧毅峰處理傷口。
顧月霜還好,差點就要被子彈擊中了,幸好沒有!
顧月霜被子彈擊中,可得要消炎。
顧月霜現(xiàn)在的消炎藥很難拿到。
顧毅峰很詫異自己的妹妹對傷口處理得這么熟練。
顧月霜處理完顧毅峰的傷口,徐光耀他回來了。
看到月月在幫不知名人士處理傷口,他覺得很是奇怪。
月月對成年人可沒有那么好心,他仔細看著眼前的男子,發(fā)現(xiàn)眼前男子和月月長得非常像。
特別是那一對眼睛,難道這是月月的家人?
“月月,你怎么把他處理傷口了?”
“還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
顧毅峰看向徐光耀,眼里帶著審視,這個男人這么親密叫自己妹妹的名字,他是妹妹的什么人?
“你好!在下顧毅峰,震旦大學的老語文師!”
徐光耀聽到眼前男子自報家門,他對這個男子的防備心放下了。
震旦大學的老師,被人追殺,那就是某地下黨了。
他對地下黨非常有好感,去年他去北平的時候,在火車上遇到了一個極端分子要炸火車。
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并且主動犧牲了,才換來他們一火車人的生命。
“顧先生好!不知道顧先生打算去哪兒。”徐光耀道。
“回震旦大學!”
“據(jù)我所知,震旦大學近日要迎來幾大軍閥的訪問。”
“多謝這位先生的告知。”顧毅峰他明白眼前的人是在告知自己震旦大學的地方有危險。
他猜測眼前的男子已經(jīng)知曉他的身份了,幸好此人對自己所在的黨有好感。
不知道能不能發(fā)展一下成自己的黨員,他們的黨急需要人才。
“舉手之勞!如果不介意,可以住譚公館!”徐光耀開口道。
顧月霜徐光耀,你怎么擅自把人帶回譚公館呢?
“難道你不也是擅自救人嗎?救人就救到底?!?/p>
顧月霜好吧!
顧月霜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對顧毅峰有好感,當然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好感。
“譚公館?前上海督軍住的地方?”顧毅峰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