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學(xué)霸,您該回去了吧,要下課了都?!?/p>
“嗯,走了?!?/p>
目送著清冷少年淡定自若的跨入隔壁班,不知為何,江秋心里仿佛被貓撓了一下,輕輕呢喃道:“……蔣喬?!?/p>
你……還真是多管閑事。
還沒等江秋好好思索剛才的情緒,一條強(qiáng)有力的胳膊摟了他一下,他條件反射地給了來人一個暴擊,不出所料的聽到一陣鬼哭狼嚎,他打量下周圍,才發(fā)現(xiàn)早已下課。
“走吧?!苯锟戳藴爻筛∫谎?,示意他該下樓集合了。
“你是真的無情啊,我多可憐??!”溫成浮不再抱著頭裝可憐,而對著江秋無奈地撇了撇嘴。
“滾蛋,廢話真多?!?/p>
明明就是你自己演技太差了,怨不得別人。
二人一邊走,一邊閑扯。
“江哥,你剛才怎么被老班抓住了,這么明顯的,你可沒有過啊”溫成浮疑惑的看著他。
“你管我呢?!蔽也挪桓嬖V你,你要是知道了,全班都知道了,那人家姑娘還要面不?以后在學(xué)校都沒法做人了。
“江秋我可是你的好兄弟!還是過命的交情呢!”
江秋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是啊,那次你父母不在家,你還把卡丟了,你又不會做飯,家里那堆食材都要爛了,我可是救了將要餓死的你?!?/p>
“可不是,過命的交情嘛?!苯锵蛩袅颂裘?。
“我不管,江秋你今天要是不告訴我,老子就賴你身上了!”溫成浮邊耍賴邊把左手搭在他肩上,右手與左手緊緊相握,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他身上。
江秋一口老氣差點喘不上來,罵道“你是傻不,咱們這下樓梯呢,咱倆再摔下去!你快給我下來!”
“不然老子把你揍出屎!”他咬著牙憤憤道。
溫成浮也沒瞎胡鬧了,只是故作挑釁的說:“我看你這小身板不行啊,我才多重啊,你走兩步就喘上氣了!”
“你是知道自己有多重,跟只肥豬似的,以后還是少吃點吧?!?/p>
“你就是嫉妒我,能吃是福你不懂嘛?”
我明明比你還瘦一點高一點,江秋你就是酸我了。
兩人說話間已到達(dá)操場,江秋并未搭理他,只是找到自己的位置散漫地站好,轉(zhuǎn)頭看溫成浮離開,去找自己的位置了。
隨著音樂響起,學(xué)生們紛紛做起了廣播體操,遠(yuǎn)遠(yuǎn)望去,頗有幾分壯觀。
廣播體操是剛開始學(xué)習(xí)的,體育課的時候,江秋學(xué)習(xí)的時候也就聽了一點,一直在插科打諢,但這兩天是適應(yīng)期,老師并未要求很多,能勉強(qiáng)做下來就行,他模仿著別人的動作,也做到了七七八八,就是肢體有點兒不協(xié)調(diào),像個螃蟹出沒于世。
他正懶散的揮動著手臂轉(zhuǎn)身,眼尖的注意到了蔣喬,那人因身高原因站在最后一排,他做什么都是優(yōu)秀的,就連做操也是和旁人不同的,一舉一動中風(fēng)華乍現(xiàn),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和煦暖陽灑在他身上,為這立體俊朗的面孔沖散了以往的冷淡,添了些許獨特的煙火氣息。
一瞬間,江秋腦子里亂糟糟的,動作做錯了好幾個,強(qiáng)行鎮(zhèn)靜著做完了最后的幾個收尾動作,江秋努力不去想蔣喬方才的模樣,卻禁不住去想,越想越亂,恨不得砍斷自己這些胡思亂想的雜念。
都怪蔣喬這死狗,惡心到家了!
這顆稚嫩的小種子,未經(jīng)允許埋在了江秋敏感柔軟的心底,悄然生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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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雨后晴空,一席美好,開出絢爛繁花,展開一卷綺麗畫卷,悟那滿天星斗,銀河浩瀚,賞那黃昏晚霞,落日歸雁,品那細(xì)雨綿綿,酥潤碧草,于是同你一起,讓這一切成了理所應(yīng)當(dāng),牢牢地刻在了我心口,成了我未說出口的的禁忌。
猶記那天云很淡,天很暖,風(fēng)很輕,心口有些癢,那時不懂,后來我知道它是同我后來攤開本子珍重地寫上你的名字是一樣的,骯臟無比,說不出口的,對你的,齷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