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幾天后,沈獄坐在書房里批改著文件,三年了,他演了三年的戲,和各種各樣的女人接觸了三年。
可是他每次被碰過的衣服都會丟掉,被碰過并且碰過那些女人的手都用消毒濕巾擦拭后再用手帕擦手,臟,他甚至不想多看別人一眼。
他知道顧孀一定早就在m國看到過新聞了,他甚至知道顧孀會討厭他這個樣子,可他還是要賭,賭注是他的心。
沈獄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桌上的電話響起了,是老宅打來的電話,剛把聽筒放到耳邊就聽到沈琛的大聲訓(xùn)斥“沈獄!你怎么回事,和你說了不聽說了不聽,你到底想怎么樣?”
這已經(jīng)不是沈琛第一次打電話訓(xùn)沈獄了,三年來,數(shù)不清多少次了,“你管我”沈獄又拽又冷的開口。
沈琛頓時不知怎么說他了,被沈獄那句“要你管”說的啞然無語,“我是你老子,你說我該不該管你,我告訴你,沈獄,我早就警告過你了,玩玩可以,但是你玩歸玩,外面那些女人我一律不允許她們進沈家的大門!那些演員啊,模特啊,不管是誰,就算是哪家名媛小姐我也不會看好的”
“呵,當(dāng)初覺得我對女人沒興趣,使勁想辦法讓我感興趣的人是你,現(xiàn)在不允許我?guī)切┡诉M沈家也是你”沈獄嘲諷的笑了笑。
“我的最佳人選是誰你還不明白嗎?我早就明晃晃的擺在所有人面前了,只有那個傻丫頭什么都不知道”沈琛急得跳腳。
“知道了”沈獄附和。
由沈琛罵罵咧咧開始的通話也結(jié)束了,沈獄靠在背椅上想著異國的顧孀,她,當(dāng)時自己的身邊就已經(jīng)變了好多,就怕這幾年變得......
顧孀這三年里從未聯(lián)系過沈獄,可沈獄還是給顧孀打了三年的錢,就是再怎么沒感覺也會感動了吧,冰山也該融化了。
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雨,沈獄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天,發(fā)了一會愣,便關(guān)上了窗,這場雨下的可真不是時候,顧孀遇到危險了。
就在同一時間線,顧孀正好不上課,就開著問南宮翎楓借的車向南宮家駛?cè)?,南宮家在郊外,所以顧孀要開好一會兒,顧孀已經(jīng)在m國考到了駕駛證,所以一有空就會去郊區(qū)找南宮翎楓,畢竟南宮夫婦不在家,南宮翎楓一個人多孤獨。
從市區(qū)到郊區(qū)有一段路,顧孀哼著歌,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吹著風(fēng),一手搭在車窗上,可是,漸漸的,顧孀發(fā)覺到了不對勁,后面一直有輛車跟著她,雖然有車路線相同,但是那輛車明顯有問題,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并且一直緩緩的跟在顧孀后面。
顧孀可不是以前那個小姑娘了,遇到點事就怕的要死,揚起鮮紅的嘴角,撩了把頭發(fā),踩下油門加速。
果然,顧孀一加速,后面的車便加速跟了上來,他們當(dāng)然知道顧孀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了,想要撞上顧孀的車尾,可是忽然改變了注意,以更快的速度開到顧孀前面一個漂移截住了顧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