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恐怕是不能回去了,一個曉曉,一個陸青北,一個不敢見,一個不想見,可是逃得過今天,也逃不了明天、后天,大后天…
我坐在病床上思考該怎么辦,白敬亭走了進來,把一把鑰匙扔給我,
白敬亭以后住這里吧。
我什么玩意?
白敬亭這是那間房子的鑰匙,你從宿舍搬出來吧
我我不要,那個難道不是你和劉韻姐的婚房嗎?
白敬亭傻子,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白敬亭白了我一眼,他現(xiàn)在怎么那么喜歡瞪人?
我搬宿舍…哎…
一想到還是要回去,我就很憂慮,到底怎么回去呢?
白敬亭要不要劉韻去幫你?
我別別別,劉韻姐那么忙,我可不想給她添麻煩了
我連忙擺擺手,表示拒絕
白敬亭也就沒說什么了。
這幾天上課,我都是假裝沒看到宿舍的那幾個人,似乎連坐一樣,我連吳雙都沒有理,我的心里很亂,沒辦法說話,特別是和她們,上課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看上去整個人很沒精神很蒼白。
我能感受到后面的目光,有嘲弄,有憂慮,還有看笑話,但是我不在意。
終于,吳雙在三天之后忍不住來了我的座位,拍了拍我的肩膀
吳雙蘇里,你什么時候回宿舍住?。磕阋粋€人在外面我們不放心
一定是曉曉告訴她了,我住在外面的事情
我我打算搬出去了,這幾天就回去收拾東西。
吳雙什么?!
吳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嗯。
吳雙看到我的表情,也不再多說什么,問了一下我的身體狀況,就回座位了。我腦子里閃過一個主意,要想避開她們收拾東西,那就請假,她們都在上課,我可以回去,這樣就不會有單獨碰面的機會了。
我驚訝于自己的機智,心里打定了主意,又趴下繼續(xù)睡了。
第二天,我已打針為由,和老師請了半天假,一大早就溜進了宿舍,在里面把自己的東西打包,搞了好一陣,累的我滿頭大汗,看看已經(jīng)空蕩蕩的座位,我有些感慨。休息了一下,我提著行李準備離開,但是宿舍里傳來一聲微弱的呼喚,我側耳聽了一下,是陸青北的聲音,但是我不打算理會,手伸向了門把手
青北蘇里,救救我,我流血了。
我頓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應,但是也沒辦法狠心離開
青北蘇里,幫我叫救護車,求你了。
陸青北的聲音從她的床鋪上傳來,我把行李放在門邊,猶豫了一下,爬上了她床的梯子,撩開她的床簾,陸青北滿頭都是汗,嘴唇蒼白,底下的床單已經(jīng)紅了一大片
我青北,這是什么?
我嚇到了,趕忙問
青北我懷孕了…
我我馬上叫救護車!你堅持住
我抓起手機趕緊叫了救護車,又扶著她從床上下來,血一直不停的流,她越來越虛弱
我青北,你堅持住,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急的團團轉
青北不要怕,死了就算報應了
我不行啊,救護車馬上就來了。
我話音剛落,救護車就到了,幾個醫(yī)護人員沖了進來,把陸青北抬上了擔架,我在救護車里陪著陸青北,看著醫(yī)護人員急救她,我撥通了浩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