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小姑娘歡呼一聲,撲上前抱住他,如果有尾巴的話,此時(shí)恐怕已經(jīng)翹上天了。
玄奘身體僵硬,雙手舉起,不知該碰哪里。
她身子?jì)绍?,腰間纖細(xì),看著小小的,卻能感受其玲瓏有致,恍惚間好像還有一股清清的花香襲來,淡淡的,若有若無,勾的人神魂顛倒。
陳玄奘甚至有些荒唐的想:這是什么花香?竟如此好聞。
小姑娘蹭了蹭男人的胸膛,悄悄昂起頭去偷瞄他的反應(yīng),剛瞄一眼就飛快的收回來,羞的把頭埋入男人胸懷,瞇眼癡癡笑了。
她悄悄的想:他不推開應(yīng)該也是喜歡自己的吧。
胸前毛茸茸的腦袋胡亂動了動,一時(shí)之間陳玄奘竟沒有推開,心中還有一股他從未體驗(yàn)的異樣。
段小姐“咳咳咳”
段小姐咳得很大聲,她也不想打擾她們,可是這頭豬妖蠻力橫大,光靠她一個(gè)人收服不了的啦。
這一咳,把玄奘神游的思緒拉了回來,男人舍不得大力推她,把身子側(cè)著,不去看人兒。
江綿綿看著他紅彤彤的耳根,追著去看他臉上的反應(yīng)。
段小姐“你們兩個(gè)先別調(diào)情了,老娘要撐不住了,快過來幫幫忙”
段小姐覺得自己心好累,不僅飽受狗糧的折磨,還要被這小小豬妖挑釁。
江綿綿“阿姐……”
江綿綿急忙把手松開,羞紅了臉。
玄奘“小姐,你需要我怎么幫你”
江綿綿“阿姐,我們要怎么幫忙”
為了躲開剛才旖旎的氛圍,陳玄奘大聲的喊。
段小姐“這豬妖的元神已經(jīng)被我打上咽喉,你幫我把它吸出來”
玄奘“好”
陳玄奘應(yīng)著,可一看對象,整個(gè)人都要傻住了,他問了一句。
玄奘“怎么吸?”
段小姐“廢話,當(dāng)然是嘴對嘴了?!?/p>
段小姐“用嘴巴吸”
說這話時(shí),段小姐還有種小小的報(bào)復(fù)感,叫你這臭男人不聲不響就拐了我家的小祖宗。
玄奘“啊?”
江綿綿好奇過來看,沒忍住笑了出來,得到了玄奘一個(gè)好似幽怨的小眼神。
小姑娘移開視線假裝沒看見。
陳玄奘抿嘴,深呼一口氣給自己打氣。
玄奘(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豬妖一個(gè)舌頭伸過來,舔了陳玄奘滿臉口水。
玄奘(他做不到)
陳玄奘滿臉拒絕。
……最后,在段小姐的威脅下,陳玄奘閉著眼睛,把豬妖的元神吸入了喉嚨里,霎時(shí)間玄奘整張臉都變成青白色了,這個(gè)元神凍的他身子直發(fā)抖。
他支吾的指著嘴,希望有個(gè)人來解救她。
江綿綿在一旁笑得幸災(zāi)樂禍,可下一秒她便笑不出來了,她被自家親親阿姐摁頭了。
嘴唇相碰的一瞬間,小姑娘羞澀的眨了眨眼,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身側(cè)笑得奸詐的段小姐。
江綿綿“嗚嗚嗚。。冷”
小姑娘說不出話,凍的瑟瑟發(fā)抖。
段小姐訕訕笑了笑,把乾坤袋拿出來,叫小姑娘把豬妖的元神吐到里面去,用乾坤袋來煉化豬妖。
做完一切,江綿綿還沒來得及控訴她,便見野性難訓(xùn)的豬妖在乾坤帶中上躥下跳。
段小姐手攥不住布袋了,豬妖在里面橫沖直撞,裝在特制的捉妖貸中奈何不了它。
“撕拉——”
豬妖沖破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