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堂“走吧二喜,哥哥們帶你去吃燒烤?!?/p>
散了場子后孟鶴堂摸摸她的頭頭,笑著對她說。
孟鶴堂“二喜,不是哥哥說你啊。咱這邊兒多樹又多水,黑了天兒天氣還是有點兒滲涼的,晚上一定要披件衣服。周圍這一幫大老爺們兒都毛毛躁躁的,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在外面就應該照顧好自個兒?!?/p>
操心孟母上線,白九鹿無奈地看著自己身上多出的一件黑襯衫,聳聳肩跟著哥哥們出了園子。
白九鹿是妥妥的一枚食肉動物,本著無辣不歡的原則,總是要燒烤攤阿姨把肉串撒上辣椒面兒。
秦霄賢“哎丫頭。咱這么吃不行啊,咱這小嗓子還得留著唱曲兒呢,再吃一串兒辣的咱就換原味昂?!?/p>
白九鹿“害,不打緊,”
白九鹿瞄了一眼都緊張兮兮的盯著她的大小伙子們,為了表示安慰她拿起手邊的一杯雪碧就灌了下去。
王九龍剛結完賬回來,就發(fā)現(xiàn)德云社一幫大爺們兒圍著自個兒的小姑娘團團轉
王九龍“嘛呢!怎么了這是。”
秦霄賢“她把我杯子里的白酒當雪碧喝了?!?/p>
秦霄賢無奈的扶額。
王九龍“咱們小姑娘這一杯倒的體質可咋整啊。來來來,我背她回家?!?/p>
眾人把白九鹿穩(wěn)穩(wěn)當當的安在王九龍背上,王九龍給各位打了聲招呼。
王九龍“我先回了啊,你們吃著。”
孟鶴堂“回去記得給二喜熬醒酒湯?。 ?/p>
王九龍“好嘞,記住了?!?/p>
白九鹿“楠楠哥哥……”
王九龍“哎,哥哥在呢,撐住啊二喜,咱一會兒到家了”。
王九龍應答著,獨屬于少女的芬芳香氣縈繞在身側。有那么一瞬間,他好像又回到了小的時候。那個穿著小洋裝,扎著兩個小馬尾辮的姑娘,總是在它周圍嘰嘰喳喳的叫著。那時候的少年還不知道,這個拖油瓶一樣的姑娘,到現(xiàn)在竟對他這么重要。
王九龍“二喜別睡著,跟哥哥說著話點兒,咱到家再睡昂。”
王九龍怕她在路上睡著會著涼,輕輕拍了拍背上即將要睡著的小姑娘。
白九鹿“哥哥哥哥哥哥……”,
白九鹿把頭埋進王九龍脖頸,
白九鹿“我好喜歡你吖?!?/p>
這句話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她沒有說過了。自從小姑娘長大了懂得害羞之后,這個奶糖味兒的小妹妹也知道了男女有別。
王九龍“白九鹿,真懷念小時候你親我的時候啊……”,
王九龍把小姑娘又往身上抬了抬,
王九龍“不過你遲早是我的。”
回到白九鹿家,王九龍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打開她的屋門,一打眼是暖金色的壁紙,墻上釘著幾張小小的畫框,從天花板吊下來的層層紗幔軟軟的披在圓形的床上。王九龍幫她脫下了鞋,摘了首飾,輕輕地把姑娘放在里床上。
王九龍“晚安寶貝兒?!?/p>
王九龍摸了摸白九鹿的頭,輕輕的出去了。
第二天中午,白九鹿終于還是被餓醒了。家里也沒有別人,迷迷糊糊的套上兩件衣服就起床了。
秦霄賢“姐姐?。∧山K于醒了?!?/p>
秦霄賢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放下手機抬頭看去。
白九鹿“不好意思啊,起晚了,我不知道你們在等我?!?/p>
白九鹿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
張九南“您這何止是起晚了,都中午12點了。再晚一會兒,晚飯您都不用吃了”
張九南閉著眼躺在沙發(fā)上,仍然皮欠兒皮欠兒的跟她拌嘴。他定了定神,剛睜開眼,便與在坐的師兄弟們一同呼吸一滯。
好巧不巧,白九鹿穿了一個寬寬松松的露臍打底衫,下身就簡單套了一個水藍的牛仔短褲,瘦而有型的馬甲線和一雙長挑的白腿在各個老爺們兒腦海里揮之不去。
白九鹿看著飛奔過來的秦霄賢,納悶兒地歪了歪頭,隨即就被抱了起來往樓上送。
秦霄賢“小祖宗啊,你沒事兒披著個床單子逛悠啥啊,樓下那一幫都是正常的老爺們兒,自控能力不強,尊重一下孩子們嗷?!?/p>
白九鹿“我這不是床單子,這是香奈兒的打底衫!你看看,是打底衫!”
白九鹿的起床氣還沒過,聽到有人這么沒有品味,張牙舞爪地就要跟他理論。
秦霄賢“哎哎哎,是是是,打底衫打底衫。這什么破衣服啊還香奈兒,拎塊破布掛身上也比這個衣服安全?!?/p>
秦霄賢一邊壓制住懷里白九鹿的撲騰,一邊打開門把她丟在床上,胡亂往她懷里塞著被子,
秦霄賢“小祖宗,換好衣服,咱一會兒出門兒吃飯,下午去廣德樓了昂?!?/p>
秦霄賢走到門口剛要開門,想起什么似的又轉身警告床上發(fā)懵的小姑娘
秦霄賢“你給我穿的安全點兒!”
過了一會兒
秦霄賢“哎,這就對了?!?/p>
秦霄賢等人看見白九鹿換好的衣服,又往下拽了拽她的裙子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