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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沉入墨河河底的葉夕霧被數(shù)萬年前的不祥之物傾世之玉所救,盡管不知道這傾世之玉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兒,又為何會救了她,但葉夕霧還是拿走了傾世之玉,離開了墨河河底。
……
南歌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岸邊了,還沒來得及疑惑自己為何沒有死,她就看到了葉夕霧。
“傾雪,你終于醒了!”葉夕霧面露喜色。
南歌撐著身子坐起來,“葉夕霧你沒事,太好了?!?/p>
“發(fā)生什么了?你怎么也會落入河里,莫非是澹臺燼?”
南歌搖搖頭,“不是,是荊蘭安,她與澹臺明朗勾結(jié),設(shè)計陷害了澹臺燼,我是被他打入墨河的?!?/p>
“什么……”葉夕霧很是驚訝,有些不敢相信。
南歌強(qiáng)撐著起身,“我如今還得回去,澹臺燼被刺瞎了眼睛,又受到妖丹反噬,我得回去找他?!?/p>
“可我們?nèi)绾稳フ??澹臺明朗若將澹臺燼帶走——”葉夕霧一時茫然,不知偌大的世間,該如何去尋找澹臺燼。
南歌也有些氣餒,她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景國!他們一定會回到景國,我們也去景國,總得碰一碰運氣?!?/p>
“也對,走,我們一起去。”
……
兩個人沿著河流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南歌已經(jīng)是拄著木棍強(qiáng)撐著了。
“那邊好像有人影…”葉夕霧敏銳注意到雜草間的人影,喊了一聲。
南歌立刻抬頭望過去,在看到熟悉的衣物時,她拋了木棍,踉蹌著跑過去,“澹臺燼!”
“他昏過去了!”南歌立刻救他,終于澹臺燼吐出腹中的水緩緩醒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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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燼沒想到自己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會是葉傾雪,那一刻,他放松下來,完全依偎在葉傾雪懷里。
旁邊還有葉夕霧,果然,她們兩個對彼此很重要。
“走,我們先離開這兒。”
南歌與葉夕霧扶著澹臺燼一路逃,一直到一處破廟才暫時停留,烘烤衣服。
“澹臺燼,你怎么樣?你的眼睛——”南歌在他中毒的那只眼睛前面晃了晃,確信他這只眼睛徹底失明后,她忍不住紅了眼睛。
“葉傾雪,為什么要哭?”澹臺燼蹙眉,他不懂,更不明白這眼淚是為了他流。
說起來,她畢竟是魔神的手下,還是對魔神親近,葉夕霧看著他們,微微握緊了拳頭,若以后葉傾雪知道她取了邪骨后要殺了澹臺燼一定會阻攔吧。
“沒事,既然你逃了出來,澹臺明朗一定會來追你,我們不能在這兒久留?!蹦细璨恋粞劢堑臏I,頗為吃力的扶起澹臺燼。
葉夕霧也攙住澹臺燼,“傾雪,我來吧,你受傷也很重,還是扶著我點?!?/p>
……
果不其然,三人沒跑出一段距離,澹臺明朗的人就追了過來,無奈,他們只能躲在雜草叢中。
眼見著追兵越來越近,葉夕霧側(cè)身望了一眼那邊的人,“傾雪,你們兩個都受了傷,移動實在不便,我先去引開他們?!?/p>
她一下站起身,跑了出去。
“葉夕霧!”
南歌擔(dān)憂地喊道,卻見著從葉夕霧腰間掉出一個東西。
看著那個有一個核桃大的紫色的玉珠,她撿起來,“這是什么?”
她本想也讓澹臺燼看看,一轉(zhuǎn)身便看到他吐出一口鮮血來,“澹臺燼!你怎么了?”
“是不是毒發(fā)了!澹臺明朗到底給你下了什么毒!”
澹臺燼抓住她的手腕,“或許我一會就會毒發(fā)身亡的,你不用白費力氣了。”
“不行?!蹦细枋諗n被他們壓歪的雜草,將澹臺燼遮掩住,“你等我,我先去幫葉夕霧,然后,去找些草藥救你?!?/p>
“葉傾雪…”
澹臺燼并未阻攔住她,只能看著她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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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找到葉夕霧時,她已經(jīng)被幾個景國精兵圍住。
南歌強(qiáng)忍傷痛,調(diào)動法力打退那幾個精兵,給葉夕霧尋到了一個逃跑的空隙,那幾個精兵很快又飛撲過來,南歌同他們纏斗起來,卻又被他們打倒,吐出一口血來。
她袖中的那塊紫玉也掉落出來,被她的血浸染,那血液一下被紫玉吸干,露出一股詭異的紫色光芒來。
南歌一個翻身起來,抓起傾世之玉的同時也抓了一把黃土灑在一涌而來的幾個精兵眼前。
“快跑!”
她拉住葉夕霧,兩人不回頭的逃跑,在原來的位置找到了澹臺燼。
追兵很快又至,忽然又來一隊人馬同澹臺明朗的人打斗起來,趁著這個時機(jī),三人繼續(xù)向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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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逃了多久,三人尋到了一處安靜之地,暫時停下歇腳。
“對了,夕霧,這個東西,你走時掉了?!蹦细璋涯菈K紫玉還給她。
葉夕霧看起來很緊張這塊紫玉,立馬拿走,看向了澹臺燼,“不過就是塊撿到的玉罷了?!?/p>
但澹臺燼并未被她騙過去,“這到底是什么?”
見他追問,葉夕霧只得不再隱瞞,“這是傾世之玉,傳聞中是上萬年前的一個魔女用成千上百條仙髓煉制而成的,我只是怕澹臺燼對它起了心思?!?/p>
傾世之玉?
南歌仔細(xì)回想,自己似乎聽過這個,確實是魔器,既然如此,葉夕霧想要保管自然也無可厚非。
“我們先在此休息一夜吧,明日再趕路。”
南歌拍拍兩人,讓他們休息,“澹臺燼,你會沒事的?!?/p>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