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回到葉府后,順便給葉夕霧送去了一盒栗子糕,沒記錯的話,她是愛吃板栗的。
“什么?!你已經(jīng)把和離的事情告訴祖母和爹爹了?”南歌一口糕點噎在嗓子眼里,說話都含糊了。
葉夕霧倒是格外坦然,“對啊,我與澹臺燼本就毫無感情,我們倆的婚姻也始于一場計謀,包括我倆同房一事所有的事情我都和盤托出了,祖母他們雖然有些震驚,可木已成舟,自然也沒有什么話可說了?!?/p>
“好家伙,你倒是痛快,一下子全說干凈了。”南歌一時想不到別的話,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過,這倒也好,否則,隔著這層關系,她與澹臺燼的關系也很微妙。
如今一切都攤開了,事情反而更好做了些。
和離一事商量妥了之后,她就開始與葉夕霧開始商量如何攻略澹臺燼的事。
南歌雖然有過幾個世界的經(jīng)驗,可說到底,總結(jié)出什么追人的理論方法還是太扯了,畢竟追人哪里有什么標準答案,全都是因人而異,要對癥下藥。
可葉夕霧也是個情感白癡啊,兩人聊到犯困,也沒聊出個所以然。
——
第二日,兩人一同進宮,葉夕霧以侍女的身份理所當然留在了宮中,至于南歌,雖然沒什么身份,但好在臉皮厚,死活不走,也就這樣留下了。
南歌待到澹臺燼下朝后,立刻神神秘秘地抱著禮物去求見澹臺燼。
“陛下,葉三小姐求見?!必グ子疬M去通報。
正在看奏折的澹臺燼聞言挑眉,立刻放下了奏折,“讓她進來?!?/p>
“澹臺燼——??!”南歌興沖沖進來,結(jié)果迎面和廿白羽領著的白虎撞上,嚇得癱坐在地上,腿都軟了。
“三小姐,您不必害怕,有陛下在,這白虎不會傷你的?!必グ子鸢参康馈?/p>
“我不信。”南歌扶著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著白虎走出去,一下跑進了房間里。
澹臺燼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葉傾雪,你真膽小?!?/p>
“這叫膽小啊,這么大的老虎誰不害怕?我這么弱小,一口不就被吃了?”南歌白了他一眼,蹲在他面前,神秘兮兮的打開盒子。
看著盒中那枚精致的白玉玉佩,澹臺燼抬眸看她,“這是給我的?”
“對!好看嗎,這可是上好的玉,我親自雕的,好看吧?!蹦细枘贸鲇衽?,讓他端詳?shù)母幼屑殹?/p>
“你雕的?”澹臺燼撇撇嘴,“我怎不知你還會雕刻?一晚就刻好了?你騙誰呢?”
南歌笑了笑,“我瞎說的,這是買來的?!?/p>
“不過,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還買了別的,還有一套衣服,還有吃的,還有這些,都是給你的?!?/p>
澹臺燼看著她買的一大堆東西,興高采烈與自己說時,只覺得心頭發(fā)癢,覺得很開心。
而南歌自然也感覺到了滅魂珠淚開始發(fā)熱,第二顆滅魂釘開始從中生出。
“等一下?!?/p>
下一秒,滅魂釘又縮了回去,南歌一愣看向澹臺燼。
澹臺燼果然已經(jīng)冷下臉來,“孤突然想起一件事,今日上朝時,孤見到你與葉夕霧在亭子里竊竊私語,笑的格外猥瑣,你們在說什么?”
“啊?”
南歌一想,她與葉夕霧在亭子里聊天,是在聊該如何讓澹臺燼心動,生出情絲。
兩人都沒什么經(jīng)驗,提出的辦法一個比一個離譜,一邊想辦法,一邊又被離譜的辦法給逗笑,不過什么叫猥瑣啊?
“我們是姐妹,不過是聊聊天而已啦?!?/p>
澹臺燼完全不信任南歌的“鬼話”,“烏鴉就在你們附近,孤聽到你們說什么,澹臺燼怎么怎么,孤可聽得一清二楚?!?/p>
“你用烏鴉觀察我們?!”南歌瞪大眼睛,“以后不準偷聽我們說話,再讓我發(fā)現(xiàn)烏鴉,我就烤了它!”
她有些生氣,轉(zhuǎn)過身走了,留下澹臺燼有些愣,看著飛到窗臺處嘰嘰喳喳兩聲的烏鴉,沉默了一會后,他開口,“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了?!?/p>
……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