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幾輪更換,唱腔已經(jīng)切換到了丑行唱腔,為了幫阿勇和強哥兩個人,讓所有人能夠擰成一股繩合作,高玄選擇了交換身份牌,被年獸追擊。
南歌隱隱有一個猜測,而春雨此時的想法應(yīng)該與她一樣,她拍了拍春雨的肩膀,轉(zhuǎn)過身朝著高玄跑了過去。
南歌.我來驗證。
南歌.高玄!換牌給我!
她剎住腳步,與高玄四目相對之際,默契地同時丟出身份牌,身份牌交換,她低頭看了一眼牌上的字,而后跑了起來。
南歌.是丑!
南歌繞著圈逃,春雨在聽到這個字后,也迅速移動到了寫有“丑”字的門前,她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南歌抬起手。
春雨南歌,換牌!
身份牌再次交換,年獸也轉(zhuǎn)換了攻擊目標,朝著春雨撲了過去,春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身份牌插進門上的缺口。
兇猛的年獸在這一刻炸成無數(shù)紅色的碎片,像極了玫瑰花瓣,倒有一種詭異的美感。
清幽看著危機解除后的春雨三人互相看著對方,一股酸澀感從心底冒了出來。
他們的合作默契而且天衣無縫,反觀她呢,似乎沒什么用處。
——
身份牌插進去后,封閉的鐵門打開了,眾人都以為可以出去了,都興沖沖地擠了過去。
阿勇強哥,年獸不見啦!
張?zhí)鞆?/a>我們能出去啦!
清幽原來這不僅是對應(yīng)唱腔的奪命牌,還是開門的鑰匙啊。
眾人歡欣雀躍,甚至開始了復(fù)盤,還是高玄提醒著眾人抓緊時間離開。
一群人依次走入通道,甚至還在輕松的聊天,無人注意身后的鐵門自動關(guān)閉了。
通道并不長,很快便到了終點,南歌推開門,卻發(fā)現(xiàn)他們又回到了大樓里。
南歌.是循環(huán)。
南歌.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
張?zhí)鞆?/a>這什么鬼地方啊,阿勇,快回去!
張?zhí)鞆娪行┌l(fā)慌,帶著哭腔喊著,他扭身要回到通道里,但門已經(jīng)緊緊關(guān)閉。
春雨看了眼上面的字,發(fā)現(xiàn)了門的位置有變化。
不過因著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眾人不再那么恐慌,因為只有生旦凈末丑五種,高玄便推測春雨和南歌應(yīng)該是安全牌。
看著一瘸一拐的老林,南歌走過去,將牌交換,而后去到了對應(yīng)的門前。
年獸再度出現(xiàn),喇叭里響起咿咿呀呀的唱腔,高玄對戲曲方面有所涉獵,于是擔(dān)當了團隊智囊,負責(zé)分辯唱腔。
高玄是生行!
手握生牌的張?zhí)鞆娧杆俚貙⑴撇宓介T上,鐵門打開,眾人再次進入通道。
一進通道,他整個人就沒了那種緊張的狀態(tài),邊走邊回頭,語氣得意。
張?zhí)鞆?/a>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啊,我剛才敏捷的動作,我就是今晚找門的神!
南歌.寸頭,你這也太能嘚瑟了。
南歌.不就插個牌嗎?
張?zhí)鞆?/a>誒,小丫頭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叫寸頭,態(tài)度給我放謙虛點。
阿勇就是,你叫我小胖子就算了,強哥你也敢亂起外號。
南歌聽完阿勇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南歌.阿勇,沒曾想你還挺忠心的。
南歌.不過,我可沒把他當什么強哥。
張?zhí)鞆?/a>臭丫頭,懶得理你。
兩人嗆了兩句后就不再多說,很快通道又到了盡頭,負責(zé)開門的春雨提醒道。
春雨我總覺得,我們推開門后,依舊會回到剛才的地方。
張?zhí)鞆?/a>什么意思,無限循環(huán)?。?/p>
南歌.無限倒不至于。
南歌.但是循環(huán)一定在,生旦凈末丑我們已經(jīng)走了兩門,還有三門呢。
南歌.況且,我和春雨的牌目前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高玄南歌說的對,我們得打起精神來,估計,沒那么容易出去。
簡單商議過后,春雨這才緩緩打開了門。
鐵門外依舊是那個大廳,印有年畫的石板,再度更換位置的鐵門,還有喇叭響起的戲曲唱腔。
新的循環(huán),開始。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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