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鴿比計劃的早來的一晚,程南歌三人在夜里被傳到長老院,驗明身份。
無鋒培育她們,一早就為了她們的身份不暴露付出許多心血,單單的畫像和問證,她們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過去。
新娘身份一事到此為止之后,原本以為大家都可以回去了,宮子羽卻突然開口,冷冷看著宮尚角,“她們沒有問題,但你就不一定了,金繁,去把賈管事叫來?!?/p>
宮子羽不知宮尚角那夜外出時為何,加上百草萃摻假一事,就一直懷疑他們二人。
聽到他將賈管事叫過來,程南歌望了一眼宮遠徵,明白此事怕是與他有關(guān)系了。
宮遠徵瞧見程南歌的眼神,不悅皺眉,那是什么眼神?也懷疑他么。
很快,賈管事被人帶上來,跪在眾人面前。
“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要的神翎花換做靈香草的人是……”賈管事停頓了好一會,才開了口,“宮遠徵少爺。”
“混賬東西!你放什么狗屁!”宮遠徵一下發(fā)了怒,狠狠撕住了賈管事的衣領(lǐng),宮子羽上前阻攔。
眼瞧著幾人要起沖突,還是長老們壓下來。
賈管事咬死了是宮遠徵,宮遠徵也不承認(rèn),兩人各執(zhí)一詞,不知信誰。
為了公平,便準(zhǔn)備將兩人同時押入地牢,刑罰毒藥也均采用一致的。
程南歌看過去,那邊的宮遠徵紅著眼睛望著宮尚角,很是委屈。
她不了解宮遠徵,自然不知他是心虛被猜中了,還是真的被污蔑了,只能看著這一幕。
就在這時,一直跪著的賈管事突然站起身扔下迷煙,就向門外跑去。
程南歌下意識捂住口鼻,她看向另一旁的上官淺、云為衫,第一個裝昏迷倒了下去,上官淺看了一眼,也假模假樣咳嗽起來。
三人昏迷過去,宮遠徵暗罵一聲蠢貨,便摸出毒鏢,隱匿于迷煙之中。
待到宮尚角將迷煙用內(nèi)力驅(qū)散后,賈管事已經(jīng)被宮遠徵殺害,他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怕他逃跑?!?/p>
宮子羽怒不可遏,“你分明是趁亂下毒手,想死無對證。”
“我這枚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讓他經(jīng)脈僵硬無法行動,他是自己咬破齒間毒囊而死?!睂m遠徵不屑解釋。
“一面之詞!”宮子羽自然不會輕信,只是驗尸尚且需要時間,在這段時間,宮遠徵便只能被押入了地牢。
屋內(nèi)昏迷的程南歌微微睜開眼睛,而后又緩緩閉上了。
罷了,人不需要她去救,只是她未免太倒霉,剛成功被選中,那邊宮遠徵就進去了地牢。
……
宮尚角當(dāng)夜便開始調(diào)查賈管事,在他房間內(nèi)的暗格里發(fā)現(xiàn)了無鋒魅的身份牌,不必多想,他就能猜到這是人故意為之,但如此能還宮遠徵清白,他便順勢而為了。
第二日,將令牌呈與長老院后,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了潛伏宮門多年的無鋒,如此一來,老執(zhí)刃前少主被下毒的事便水落石出了。
此事結(jié)束后,宮尚角便將宮遠徵從地牢里接出來,地牢內(nèi)陰暗濕冷,他熬了熱茶為他暖身。
聽說宮子羽也要參加三域試煉,宮遠徵有些輕蔑,“他怕是連第一關(guān)都過不了?!?/p>
宮尚角品茶不語,而后頓了頓,“遠徵弟弟,這件事如今算是結(jié)束了,挑個日子,也該將上官姑娘接過來了?!?/p>
“這么快?!睂m遠徵頓了頓。
“怎么?你不準(zhǔn)備接程姑娘嗎?”宮尚角輕笑,反問他。
知道宮尚角在調(diào)侃他,宮遠徵有些結(jié)巴,“我又不喜歡她,要不是命令,我才不想娶她呢?!?/p>
宮尚角瞧著他別扭的樣子,也沒再戳破他,“你接程姑娘,順便把上官姑娘也接來角宮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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