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揚發(fā)現(xiàn)江楊最近有些頹靡,經常心不在焉。
這日,倆人又在球館打球,林亦楊瞧著他又在發(fā)呆,忍不住開口,“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惆悵啊?!苯瓧顕@了口氣,答案含糊不清。
林亦楊倚著球桌,突然笑了兩聲,“不會是因為感情問題吧,怎么?和南歌吵架了?”
“不是吵架?!苯瓧顡u搖頭,卻也沒否認是因為南歌。
這下輪到林亦楊看好戲了,上一次他和殷果吵架,江楊又是苦口婆心的勸說,又是調侃的,當時說的有多通透,現(xiàn)在就有多打臉。
“說吧,要不我?guī)湍銋⒅\參謀?”林亦楊雙手環(huán)胸,已經做好了架勢。
“你?”江楊可不太信任他,畢竟這小子自己和女朋友一吵架就六神無主的。
他身子向后仰,長嘆一口氣,“悶啊,我這算是郎有情,妾無意啊,南歌先前感情受了傷,現(xiàn)在對我壓根沒這方面的心思啊?!?/p>
“打直球啊,江楊,拐彎抹角做什么?!绷忠鄺钭霾粊韽潖澙@繞,先前喜歡殷果,也是即刻就付諸了行動。
“我怕嚇到她,當初說好了形式婚姻,現(xiàn)如今突然表白算什么?!苯瓧钛鲱^喝掉瓶中最后一點酒,起身拿起球桿打起球來。
兩人來了兩場比賽,剛坐下休息,門外就有人敲門,“老大,嫂子來了,和新來的學員爭起來了?!?/p>
“爭起來了?怎么回事?”江楊面色一冷,擱下球桿就快步走了出去。
那學員結結巴巴把事情講清楚了,原是新來的學員覺得訓練太累,時間安排不合理,抱怨江楊,結果剛巧被來送東西的程南歌聽到了。
“嫂子當時就急了,過去告訴他,背地里說老大小話很沒品,而且據理力爭,把您夸的天花亂墜?!?/p>
江楊遠遠就看到了程南歌,她果真正在和一個小男生說話,不過沒在吵,兩人都挺平和的。
“你剛來自然不適應,我當時剛剛學舞也這樣,但是東新城如今這么大,這么多學員都這么優(yōu)秀,那便證明了江楊的訓練方法有效,你有意見可以提,而不是在這里詆毀他,小伙子,你剛成年,我年紀比你大,數(shù)落你算欺負你,可我不準你當著我的面詆毀江楊,再說話這么難聽,小心我揍你!”
她說完這話,還惡狠狠的揮了揮拳頭,那小男孩看到那么多人圍觀,也覺得丟人,撓了撓頭,不情不愿的道了歉,并說下不為例。
林亦楊走過來,看到江楊站定,忍不住問他,“怎么沒過去?”
“沒有吵,我過去反而把事情變僵,那小孩要是知道說我壞話被我知道了,估計更難堪,南歌說說他得了,我就不去了?!?/p>
江楊解釋道,眼神始終沒有從南歌身上移開。
他瞧著揮拳頭的南歌怎么看怎么可愛,恨不得抱在懷里親親。
“我要追我老婆了。”
像是下定決心般,他說了這么一句話,等不及了,江楊心想。
追我老婆,好小眾的語言,已經是老婆了,還要追。
“證都領了,現(xiàn)在追,你這順序不太對啊?!绷忠鄺钆ゎ^看他,忍不住調侃。
江楊看了他一眼,眼神又黏在了南歌身上,“你不懂,追老婆,等我老婆答應了,我們還要談戀愛呢?!?/p>
“江楊!”
那邊,南歌和那個小男孩聊完,轉過身看到江楊連忙揮了揮手,朝著他走過來,“你文件忘帶了?!?/p>
“誒,來了?!?/p>
林亦楊瞧著江楊笑的不值錢,程南歌一喊,就屁顛屁顛走過去了,忍不住笑罵:“老狐貍,心眼子真多?!?/p>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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