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一行人出發(fā)回去,程南歌江楊到家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
她丟下行李箱,半倚在沙發(fā)上,“太累了吧?!?/p>
江楊將兩人的行李箱推入臥房,瞧著她頹懶的模樣,笑道,“要不我給你做點東西吃?”
“不要了不要了,我現(xiàn)在連吃東西的心思也沒了,我去洗個澡,然后就要去睡覺了?!?/p>
程南歌連連擺手,長呼一口氣后站起身,她去找行李箱,卻發(fā)現(xiàn)客廳沒有,箱子已經(jīng)被推進(jìn)主臥。
她回頭看向江楊,那邊的男人笑容淺淺,“不要分房睡了吧?!?/p>
“我,我去洗澡?!?/p>
程南歌結(jié)巴了下,翻找出睡衣后閃身進(jìn)了浴室。
溫?zé)岬乃茉谏砩舷慈テv,她腦海里一團亂麻,江楊先前在酒店的話讓她有些緊張,說什么想回家,會肆無忌憚,不會這么快就要吧。
程南歌很是糾結(jié),她穿好睡衣時候困意已經(jīng)消失的一干二凈,她拿了吹風(fēng)機跑過去吹頭,而這時江楊也去了浴室洗澡。
約摸著過了二十分鐘,江楊從浴室出來,抬頭便看到了僵硬著身體坐在床邊的程南歌,她極快看了一眼自己,而后迅速垂眸,抓起身側(cè)的手機假裝專心的看。
她一緊張就有很多小動作,表情也出賣了她,所以江楊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來。
“睡覺吧?!?/p>
他按滅頂頭燈,只留下床頭昏暗的臺燈,南歌啊了一聲,從一側(cè)掀開被子僵硬的躺了進(jìn)去。
另一側(cè)的床墊塌陷幾分,江楊蓋好被子,伸手碰了碰橫在兩人中間“銀河”一般的距離,房間里陷入詭異的沉默,他挪了挪靠近程南歌。
“江楊……”
南歌緊張出聲,江楊將人抱在懷里,安心閉上眼睛,“折騰一天了,睡覺吧,我什么也不做,睡吧啊?!?/p>
他拍拍南歌腦袋,呼吸平穩(wěn),埋在江楊懷里的程南歌這時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從比賽結(jié)束后,他們一直同床共枕,這時在他懷中睡覺已經(jīng)成自然,她也安心閉上眼睛,不多時就睡了過去。
……
之后便又是上班,短暫的比賽過后,兩人又恢復(fù)到了以往的生活狀態(tài)。
江楊不忙的話,都會過來接她下班,兩人有時也會去嘗試一些新餐廳的菜品,回到家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
一到晚上程南歌就忍不住會擔(dān)心,江楊會不會有什么動作,可這男人抱著她就睡覺,什么也沒做。
難不成只是個花架子?真是的,故意撩撥她,結(jié)果又沒動靜了。
她越想越氣,索性翻身背對江楊去睡,偏偏身后的男人還不覺,貼過來摟住她,還溫柔的說晚安。
你就晚安去吧。
程南歌心里冷哼,也放下了這點子期待,都五六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準(zhǔn)是個花架子沒錯了。
她把這件事擱下了,也就沒再想,興致就在那幾日,偏偏江楊不解風(fēng)情,毫無動作,她的興致也就過去了。
這天下大雨,江楊加班,她于是自己打了車回來。
舞社的備用雨傘都被拿走了,她也只能在下車到家的這段距離淋著。
程南歌被身上潮濕的感覺弄得不舒服,于是趕緊去洗了澡,換了身干凈衣服。
等到她從浴室出來后,江楊也剛好回了家,“已經(jīng)洗完澡了,怎么這么快?”
“還不是被這場雨鬧的,沒傘,淋了點雨?!背棠细璨潦弥鴿癜l(fā),盤腿坐在沙發(fā)上。
江楊點點頭,將手中的東西擱在桌上,“買了點吃的,你先吃,我也去洗個澡?!?/p>
他說罷,也拿著衣服進(jìn)了浴室,南歌于是起身去看他買的晚餐。
——未完——
作者巷一感謝大家的鮮花、收藏,點贊和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