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路駕馬,先是趕到了最近的銀雨樓分部,當(dāng)夜卓瀾江便派人追堵刺客,一直到日出東方。
“少主,沒有追上孫堂主?!卑⒏7A報道。
卓瀾江此時怒不可遏,他陰著臉發(fā)布命令,“連夜趕回禾陽,抓住孫震!”
阿福應(yīng)道,有些猶豫開口,“那這些刺客要如何處置……”
“既是叛徒,那便鞭子浸鹽水,抽他們五十鞭再殺吧?!?/p>
收拾妥當(dāng)?shù)纳瞎佘坡叱鰜?,居高臨下看著那些跪在地上的刺客,輕飄飄說了一句。
“這……”阿福有些糾結(jié),看向自家少主,等著他發(fā)布命令。
卓瀾江看了一眼上官芷,沉默片刻后點頭答應(yīng)了,“按她說的做?!?/p>
聞言,上官芷露出滿意的笑容。
她喜歡這樣的人,順著她的心意,而非駁斥她。
這樣想著,她又提了一個要求,“既然內(nèi)鬼已經(jīng)找到了,你從剩下的人里,挑幾個實力還不錯的,分到我手下?!?/p>
“好?!弊繛懡纯齑饝?yīng),“我繼續(xù)派阿福跟著你,現(xiàn)下這樣的狀況,你一個人在曦園,我確實也不放心?!?/p>
……
二人很快趕回禾陽,又過兩日,潘樾楊采薇也回了縣衙,并且,他們二人也查出了獄中人的身份。
他并非沈慈,而是沈慈的同胞兄弟——沈嚴(yán)。
“案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明朗了,沈嚴(yán)不滿陳賦等人見死不救害死沈慈,于是假扮成他操控蠱蟲蓄意報復(fù)。”
潘樾將案情總結(jié)了一下,三人互相看了看,便帶著這樣的真相去了大牢中,期待沈嚴(yán)可以將所知曉的水波紋組織情況告訴他們。
然而沈嚴(yán)聽到他們的推理,只是不屑的笑了笑,“還不夠,潘大人,這還不是真相?!?/p>
“我知道你們查這個案子是為了水波紋,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我也有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潘樾問道。
但沈慈并未回答他,反而微微側(cè)頭面向了一旁沉默傾聽的上官芷,“這個交易,我只和她做,你們……做不到。”
這番神神秘秘的態(tài)度讓三人有些束手無策,無奈,潘樾和楊采薇只能先行離開,大牢內(nèi)只剩下他們二人。
上官芷心想,看來她的法子很有用,不免有些驕傲,“說吧,你有什么條件?”
“殺了陳賦。”沈慈一字一句道。
上官芷聞言輕輕皺起眉頭,有些不解,“據(jù)我所知,陳賦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怎么?你就這么恨他沒有救你的哥哥?”
“上官小姐,你無需知道這些,只需要替我殺了他,我便將一切都告訴你?!鄙虼葥崦鶝龅氖咒D,面色狠厲,“他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留著他無用,殺了他,也不難,不是嗎?”
“我知道,你做得到,潘樾做不到,所以,我只和你做這個交易。”
上官芷勾唇,挑眉回應(yīng),“一言為定。”
——
她轉(zhuǎn)身離開大牢,剛剛出了門,就被楊采薇二人攔住,“他說什么了?”
“殺了陳賦?!鄙瞎佘莆从歇q豫,輕飄飄說了出來,毫無隱瞞。
楊采薇瞪大眼睛,甚至要扶住一旁木桿穩(wěn)住身體,“他竟然要你殺人?不可能不可能,上官芷,別答應(yīng)他?!?/p>
“沒有,我并沒有答應(yīng)他。”上官芷假笑回應(yīng),而后便越過他們離開了。
見她走遠(yuǎn)了,潘樾和楊采薇四目相對,靈光一現(xiàn),“這倒是提醒我們了,我們可以從陳賦入手啊,若是能救醒他,豈不是可以知道當(dāng)年更多內(nèi)幕?!?/p>
潘樾點點頭,“說的也對,那明日我們便再去新鄭書院一趟?!?/p>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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