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后半夜,小魚兒才從手術(shù)室出來,被送入了病房,蘇辭書在照顧她,沈近真于是走出來,看到還守在外面的魏若來和南歌,心里涌出感動。
親自開車將兩人送了回去,她揮揮手,讓兩人早點休息。
南歌上了一天班,又折騰大半夜,確實累壞了,和沈近真告別之后,上了樓,很快就睡下了。
待到第二日,又是上班。
趁著下了班空閑,她又去了一趟醫(yī)院去看小魚兒,看她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這才放下心來。
……
這日,天氣晴朗,微風和煦。
南歌正在裁剪布料,制作新設(shè)計的裙子,清脆的風鈴聲響起,打斷了她的專注,抬眸看是沈近真,她露出驚喜笑容,忙擱下手中的工具,“近真?你怎么來了,是來定做衣服的嗎,徐老爹給你設(shè)計的那套粉色套裝已經(jīng)完成了,要不要去看看?”
“南歌,”沈近真握住她的手腕,不知為何,笑容里帶著一絲悲傷,“先不看了,我是來看你的?!?/p>
“怎么忽然想起來看我了?你怎么了,難不成是出什么事了?”
敏銳細膩如南歌,她瞬間就發(fā)覺出沈近真似在隱藏什么,于是笑容淡了幾分,有些擔憂的開口。
沈近真搖搖頭,笑意更深,眼中留戀也更加明顯,“沒事,我這不是要去蘇州出差,得一段時間回不來,所以就來看看你,得好長時間不見面了?!?/p>
“那沒關(guān)系啊,我啊,一直就待在徐老爹的店里,我等你回來,你忘了,我跟你學射擊,可還沒出師呢!”南歌這才放下心來,笑容燦爛。
沈近真聽她這么說,卻更加舍不得,她重重點頭,擁抱了南歌,這才戀戀不舍告別了她。
……
車子漸漸駛遠,一幕幕回憶涌現(xiàn)心頭。
在醫(yī)院得知李晟達那個叛徒?jīng)]死時,沈近真擅自行動,卻沒能殺了他,徐諾聽說這件事之后,態(tài)度強硬的,要她盡快離開,避免身份暴露。
和徐老爹告別之后,沈近真回了家,哥哥出差還沒回來,她只能通過電話告別,然后是嫂子和侄女,還有她新認識,卻無比合拍的好友南歌。
這一別,不知何時能見面。
——
另一邊。
偵緝隊派人來央行取金條,魏若來親自服務(wù)他們,卻不想聽到了一個消息:李晟達沒有死。
哥哥的同志沒能殺掉他!
震驚之余,他悄悄握拳,緊緊盯著取走金條的兩個人,恨意悄然而生。
當初他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如果哥哥的同志沒能替他報仇,那么,他會親自動手。
……到下了班,他給南歌打電話說是臨時加班,實際卻悄悄一個人去了禮查飯店去查李晟達的消息。
什么也不知道的南歌也沒有多想,等到下了班之后,就獨自乘坐電車回了家,忙完剩余的工作之后,她找來一張報紙在讀,以此來打發(fā)時間,等魏若來回來。
這夜尤其漫長,等到她忽然驚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而這時,魏若來還沒有回來。
一定是出事了。
南歌發(fā)覺事情不對,拿了外套穿好,就急匆匆下了樓,出了七寶街。
……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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