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若來調(diào)侃,南歌笑了笑,“算小賬倒是還可以啦。”
她托腮,摩挲著書頁,忽然有些感慨,“現(xiàn)在的世道都寫在了這些故事里,倒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吃人不吐骨頭。”
魏若來沒有應(yīng)聲,但是也輕輕嘆了口氣,拍了拍南歌的手,他溫聲開口,“早點(diǎn)休息,我還要寫一份調(diào)查報告,應(yīng)該晚一些?!?/p>
“行,那我先睡了,你也早點(diǎn)睡?!?/p>
南歌解開發(fā)繩,將長發(fā)梳通簡單洗漱過后就上了床。
待到魏若來忙完,已經(jīng)是半夜,床上的人已經(jīng)熟睡安眠,瞧著被子下露出的半張臉,他勾唇,站起身脫去外套。
輕手輕腳上了床,剛剛躺下,里側(cè)的人就因?yàn)樗瘔糁斜淮驍_不悅的動了動,魏若來連忙動作更輕了,看她好一會不動了,這才伸手,將人半摟在懷里安心閉上眼睛。
……
這天下了班,南歌小跑著到了家,沒過兩分鐘,魏若來也下了班到家了。
瞧著她正在挽頭發(fā),魏若來走進(jìn)來,擱下了公文包,“怎么忽然收拾起來了,要出門嗎?”
“還沒和你說呢,春苗要請我們?nèi)コ燥?,聽她說,好像和阿文一起掙了錢,感謝我們收留?!蹦细枵砗?,蹭的站起身,笑容燦爛,“好看嗎?”
“好看?!蔽喝魜砜滟澋?,滿眼笑意,“你說春苗就是機(jī)靈啊,小時候她就比我們厲害點(diǎn),現(xiàn)在也是。”
“可不是,等她回來,咱們就出去,你也收拾收拾,換身衣服?!蹦细柙谝慌宰?,捏了姜片來吃。
……
牛春苗很快也回來了,三人在房間里聊著天,準(zhǔn)備等阿文拉車回來后,就直接出發(fā)。
期間魏若來還夸牛春苗確實(shí)很有做生意的頭腦呢,牛春苗很是驕傲,笑瞇瞇的拿出錢袋晃蕩,“那可不是,瞧瞧,三天掙了這么多,不錯吧?!?/p>
錢袋子被她扔在桌子上,厚厚一堆,看著確實(shí)可觀,魏若來也有些驚訝,“你這幾天不是都在七寶街?jǐn)[的嗎?”
“是啊,阿文說外面更好,不過我們還沒來得及,怎么了?”牛春苗順手捏出兩個銀元來,“七寶街地方是不大,可畢竟是上海的地界,比我想象的好的多。”
魏若來眼神敏銳,從她手中拿過銀元,仔仔細(xì)細(xì)觀察后又吹了一下擱在耳朵邊去聽。
先前魏若來剛?cè)肼殨r,學(xué)的就是鑒銀元真假,后來這個技能他也教給過南歌,南歌看到他這樣動作,瞬間覺得不對勁,于是也從錢袋里拿出一枚銀元去聽。
片刻后,兩人的臉色都變得沉重起來,“這銀元是假的?!?/p>
“假的?!不可能??!怎么會是假的?”牛春苗不可置信道。
魏若來將銀元擱到桌子上,“我在央行學(xué)過怎么鑒定,這…確實(shí)是假的?!?/p>
看著他認(rèn)真的表情,牛春苗克制著,到底還是沒忍住猛拍了一下桌子,“這幫王八蛋!”
……
經(jīng)過這一次后,沒過多久,假幣層出不窮,案子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魏若來也忙的不可開交,整天查案只覺得焦頭爛額。
南歌那邊的生意也比較難做,為了防止收到假幣,客人結(jié)賬時,她就得鑒定一下,可一鑒定,那邊的客人就覺得這是不信任。
惹了客人不開心這可是萬萬不能的,幾天下來,弄得她也是心力交瘁。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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