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魏若來去了央行,見了沈圖南后將自己整理好的蘇區(qū)銀行的報告交給了他,然而沒等他來得及離開,偵緝隊就已經(jīng)趕到了央行,將他押走。
來找魏若來的牛春苗恰巧看到了這一幕,找到了公共電話亭撥通時裝店的電話,將消息通知給南歌時,她整個人顯得六神無主。
“春苗!春苗!別慌,別哭,我在呢,你去找近真,車子從央行往哪兒走了,左還是右?”
南歌打聽清楚后,掛掉電話就跑出了店。
看來林譙松這一次是鐵定了要?dú)⑺?,竟直接去了刑場?/p>
南歌拳頭緊握著,面上凝重,實(shí)際只有她心里清楚,她現(xiàn)在有多么害怕。
比她們先到一步的是沈圖南,南歌趕到時,現(xiàn)場已經(jīng)亂做了一團(tuán),聽到狙擊槍的聲音,她便安心了些許,看來春苗和近真比她來得更快一些。
混亂之中已經(jīng)找不到魏若來的身影,林譙松開著車子駛離時南歌才注意到魏若來,她當(dāng)即從坡上橫穿過去,穿梭在竹林中,摸出槍去打車子的輪胎。
一抹紅色身影在她對面,也是奔跑著,一槍一槍打到車子上,直到林譙松的車子撞到樹上,兩人才趕緊停手,跑到路上去將魏若來扶起來。
……
沈近真將人帶到了旅館,勸說他們盡快離開上海。
魏若來還有些猶豫,畢竟真相雖然公布,可兇手還沒有受到懲罰,南歌三個人輪著番的勸說,這才終于讓他改變了想法。
沈近真笑了笑,放下心來,“明天上午九點(diǎn),我會把路線和接頭人的情況告訴你們?!?/p>
“好,近真…”南歌頓了頓,“現(xiàn)在這種突發(fā)情況,替我向徐老爹帶聲好,怕是不能去店里跟他告別了?!?/p>
“好,我去拿路線圖的時候,會告訴他的。”
沈近真離開旅館之后直接去了時裝店,將那邊的情況一一告訴了徐諾。
“這是路線圖,還有相關(guān)資料,對了還有介紹信?!毙熘Z把東西全部交給沈近真,“這丫頭,給她寫了介紹信,還說親手給她呢,你說說。”
“放心吧,徐老爹,我會幫你轉(zhuǎn)達(dá)的,以后,還會見面呢,等到時候,我和南歌,還有你,咱們還像現(xiàn)在一旁,坐在一起,吃你給我們準(zhǔn)備的好吃的!”沈近真笑呵呵的說道。
徐諾也彎了眼睛,神情慈愛,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吃什么,老爹我都給你們做?!?/p>
——
次日。
事情并沒有按照計劃發(fā)展,原本約定的九點(diǎn),如今已經(jīng)到了十點(diǎn),卻依舊沒見到沈近真的身影。
“不行,不能再這么等下去了。”南歌蹭一下站起來,“一定是近真那邊出了岔子,咱們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了?!?/p>
魏若來也站起身來,“去找徐老爹問一下情況,這么也不是個辦法?!?/p>
三人商定好后,當(dāng)即離開了旅館,卻沒想到正好與甩掉偵緝隊的沈近真就這樣錯過。
“在這里等我,我去看看。”魏若來說罷,穿過街道進(jìn)了時裝店。
南歌與春苗在街口吃面等待,聽到汽車鳴笛聲,兩人敏銳抬起頭,認(rèn)出是林譙松后,她們低下頭掩飾,直到汽車停下后,南歌瞬間站起身,“春苗,掩護(hù)好自己?!?/p>
“你呢!”春苗喊道。
“我…我得去看看?!蹦细璧穆曇羧旧蠋追诸澏?,眼神之中的慌亂已經(jīng)出賣了她。
“你瘋了!你怎么進(jìn)去!”牛春苗拉住她,“你跟我一起,沒事的,沒事的!”
南歌被她吼的總算冷靜了一點(diǎn),她茫然點(diǎn)點(diǎn)頭,“行,好?!?/p>
貼著墻一路靠近時裝店,冷靜些許的南歌拉著春苗從另一條巷道穿過去,“這邊也通向時裝店,也方便……阿來!”
她看到魏若來奔跑的身影,驚聲叫道。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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