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龍門等了許久的百里東君沒等到程南歌兩人,但等來了洛青陽派的人。
“景玉王府?他們怎么會到那里去,還受了傷,我隨你一起回去?!卑倮飽|君焦急起身,卻被李長生按住肩膀。
“消息我們知道了,煩請?zhí)嫖覀冝D(zhuǎn)告程南歌他們,百里東君會在學(xué)堂等待他們的?!?/p>
看著傳信的人走遠(yuǎn),李長生才敲了下百里東君的腦袋,“太沖動!”
“他們受傷了,難道讓我坐以待斃嗎?”百里東君不滿叫囂。
李長生無奈解釋,“你沒發(fā)現(xiàn)來的這個人,雖自稱來自景玉王府,可句句不提景玉王,命令全是景玉王妃下達(dá),所以說,是景玉王妃私自救下他們的,你大張旗鼓過去,豈不是讓他們陷于危險之境,你放心,他們會安全回來的,你啊,還是先跟我回學(xué)堂?!?/p>
百里東君還想辯解什么,可想了想李長生所言有理,便也只能聽從他的建議,回到稷下學(xué)堂等待。
***
景玉王府。
用過膳后,葉鼎之還沒有蘇醒的跡象,程南歌便繼續(xù)待在王府,同易文君敘舊。
雖然易文君還未認(rèn)出她,可她已經(jīng)認(rèn)出易文君,難得有機(jī)會,自然好好聊一聊。
“姑娘原是參加學(xué)堂大考,那這樣,豈不是算是失敗了?”易文君被她跌宕起伏的經(jīng)歷完全吸引了注意力,一個接一個問題的向外冒。
程南歌笑笑,“成敗得失,于我如浮云,不說這個,姑娘不如就叫我南歌,我叫你文君,也不必如此生疏了?!?/p>
“好。”易文君怔楞片刻,反應(yīng)過來后承下這份熱情,也露出笑容,“那南歌,你多給我講講外面的事情吧,我聽著很是有趣?!?/p>
程南歌臉上笑意淡了些許,“你很久沒離開過王府了嗎?”
“嗯,從五年前我被景玉王看上之后,搬到這里之后,就沒再離開過了?!?/p>
聞言,程南歌心下了然,難怪如今的易文君不似小時候那樣開朗活潑,總是讓人覺得憂郁。
聽她所說,如今的她就是籠中囚鳥,一舉一動都要受人監(jiān)視,目之所及只有墻外的天空,再遠(yuǎn)的地方,便是她折斷羽翼,遍體鱗傷也無法抵達(dá)的自由之地。
許是傷心事聊的太多了,易文君驚覺,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與姑娘一見如故,這才多說了些,還望姑娘不要介懷?!?/p>
“不會。”程南歌望向她,只猶豫了一會,便打定主意,“不知文君姑娘可還記得白羽劍仙傳,還記得以酒以劍,闖蕩江湖,名揚(yáng)天下的約定嗎?”
熟悉的話語瞬間將她拉回那段無憂無慮的記憶之中,耳旁的聲音似乎都消失了,只剩下微微夜風(fēng),吹拂在面龐。
易文君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相信,面前這個容貌艷麗的姑娘真的是小時候牽著她的手,一口一個文君妹妹的她嗎?
“姑娘與我是故人嗎……”
她被關(guān)押的太久太久了,久到似乎覺得這處囚籠是真實(shí)的,其他的一切都像是她不甘被困,渴望自由而出現(xiàn)的幻覺。
直到程南歌牽住她的手,手心的溫度互相傳遞,她才覺得是真實(shí)的。
程南歌的喜悅自然不比她少,如今小時候最好的朋友,一個東君,一個文君,都已經(jīng)重逢相認(rèn),實(shí)在可喜可賀。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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