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大的內(nèi)力波動恨不得攪亂整個天啟,饒是身處學(xué)堂的葉鼎之與程南歌也感受到了。
“是我?guī)煾?,他來了?!比~鼎之蹭一下站起身,眉頭緊蹙,“我得去找他?!?/p>
“劍仙雨生魔?”程南歌想了想,便臨時也改了主意,“我與你一起?!?/p>
兩道身影未敢停留,催動輕功攀上屋頂,用最快速度趕去內(nèi)力波動最強(qiáng)之處,翻過一座又一座樓閣。
就在兩人已經(jīng)看到遠(yuǎn)處那滔天陣勢之時,忽然被一股內(nèi)力阻攔,若非反應(yīng)迅速,怕是要跌下屋頂。
“誰!”
程南歌厲聲斥道,輕月即刻彈出劍鞘,泛著幽幽寒光。
“小南歌,想用師父教你的劍法打你師父嗎!”
爽朗男聲響起,只見身著灰衣,卻難掩軒昂氣質(zhì)的中年男人落在兩人面前,笑容和藹。
程南歌眸中劃過驚喜,藏去顯露出的劍意,“師父?!你怎么會來了天啟城!”
“不止我,還有你師娘!”程戌示意他們看過去,只見遠(yuǎn)處泛起白光,眨眼瞬間,便恢復(fù)了平靜,而李長生、雨生魔都已不見蹤影。
“那可是南訣第一雨生魔,還有李長生,你們靠過去,也不怕受傷!”
“晚輩見過程前輩!”葉鼎之雙手抱拳行禮,“我?guī)煾甘菫閷の叶鴣?,若是他尋不到我,只怕會將天啟城徹底攪亂。”
“小子,有我們這些老前輩在呢,輪不到你們幾個小輩摻和進(jìn)來的?!背绦缧Φ?,“只管等著,出不了事兒!”
***
“琴仙莫涯,你也來了天啟城,莫不是同這雨生魔一起,想挑戰(zhàn)我?”
轉(zhuǎn)眼之間,三人便不在處于樓閣最高之處,而是來到了一處僻靜街口。
李長生收了佩劍,佇立桃花樹下,看著兩人,開玩笑道。
“你以為誰都和這雨生魔一樣啊,功利心太重,什么天下第一第二的,無趣!”莫涯嗤道,觸及雨生魔冷漠眼神,也只是抿唇笑笑。
李長生笑道,“噢…我知道了,你也是來尋你徒兒的?說是你徒兒,也是倔的很,連我都瞧不上,認(rèn)定你和那程老頭是此生唯一的師父?!?/p>
“我家南歌,我自然清楚。”莫涯提及程南歌,毫不遮掩對她的滿意。
玩笑話過后,她不再說些無謂的話,正色道,“北離皇室已經(jīng)知道了葉鼎之的身份,不到明日,今夜捉拿他的通緝令便會張貼全城?!?/p>
說些,她看向雨生魔,“你徒兒被那北離皇室忌憚,捎帶著我徒兒也被盯上了,你說,我能不來?”
“西楚第一鑄劍師南問遠(yuǎn)之女,怎么能不被發(fā)現(xiàn)?”雨生魔冷笑,滿是對北離皇室的鄙夷,“當(dāng)年西楚遺民心甘情愿向北離投降,連那江湖門派圣門劍也甘愿做那北離皇室的走狗?!?/p>
“小輩們不知,你我可心知肚明,南問遠(yuǎn)身在北離一年之多,怎么突然便暴露了行蹤?!?/p>
聽到雨生魔將過往毫不遮掩提起,莫涯臉色也沉了幾分。
若非圣門劍忌憚嫉妒南問遠(yuǎn),唯恐北離皇室也重用他,與其聯(lián)合,將南問遠(yuǎn)逼到絕境,南歌又怎會成了孤兒。
堂堂江湖有名有姓的門派,卻甘愿與皇室勾結(jié),滅了南問遠(yuǎn)又如何,自己最終不也死于皇室中人的疑心。
李長生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讓誰,揮手打斷,“你們兩個就別當(dāng)著我的面在這里吵了,我答應(yīng)你們,至多三日,三日之后,定將你們徒兒,完好無損送離北離。”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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