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微蒙蒙亮,三人便已經(jīng)收整妥當,預備出發(fā)。
葉鼎之拉開房門,卻在門口見到熟悉的四人。
“見過少主!”
四人齊刷刷跪下,高亢透亮的聲音讓葉鼎之心頭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洶涌感情,他哽了一瞬,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guī)煾浮讶?,如今你們已?jīng)是自由身,為何不離開?”
“主人對我們有救命之恩,我們定當誓死追隨主人和少主。”為首的秦月寒看向葉鼎之,眼神堅定,“先前少主一直沉心練武,我等便沒有出現(xiàn),只敢在暗處守候,而今少主要去天啟,我們定當跟隨少主,萬死不辭!”
葉鼎之聽得心頭發(fā)熱,瞧著四人堅定不移的態(tài)度,既感激同時也不忍,盡管他再三勸誡,可四人心意已決,又怎會輕易改變。
最終,加上雨生魔的四位家奴,南歌、百里東君、葉鼎之七人策馬狂奔,日夜兼程前往天啟!
***
第四日。
此時距離天啟只剩下不足百里,很快便可以抵達,七人在附近驛站歇腳,預備開始執(zhí)行計劃。
當夜,城門之上,天啟城內(nèi)繁華之地,由秦月寒率其余三位家奴貼滿了告示。
“青王蕭燮!洗凈你的脖子,三日之后,拿命來?!獰o名劍客。”
信上寥寥數(shù)字,卻猖狂至極,一時間鬧得天啟城內(nèi)沸沸揚揚。
蕭燮早在得知葉鼎之就是葉云那一刻,就知道他會來找自己復仇,畢竟當年是他引得父王懷疑葉羽,將謀反罪名扣在他頭上,也是他親自帶人解決了葉家上下百十口。
他日日惶惶不安,一直到葉鼎之被通緝,被李先生送離天啟之后許久才終于平靜下來。
一連數(shù)月,葉鼎之都再沒什么消息傳入天啟,等待死亡的恐懼也漸漸被他每日生活的奢靡愜意所取代。
就在蕭燮以為,那葉鼎之為了不被通緝,估計已經(jīng)躲到無人問津的什么山腳村莊之時,手下人卻帶來了這樣一張告示給他。
“無名劍客!就是他!”蕭燮幾乎氣瘋了,將告示團成團丟出去,整個人縮在椅子后面,又恐懼又憤怒,“一定是葉鼎之!他要取本王的命!癡心妄想!當本王手底下的人都是吃干飯的!他葉鼎之若是敢來,本王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應、應弦!快去!快去把侍衛(wèi)全部調(diào)來,時刻守在本王身邊!”
蕭燮失了冷靜,下達命令之時目眥欲裂,目之所及的瓷瓶茶杯全被他摔了個粉碎。
他恨的,不是葉鼎之要殺他,或者說不僅僅只恨這一點,更讓他覺得憤怒至極的,是葉鼎之那個逆賊之后,不過一個僥幸撿了條命的可憐蟲!竟敢跟他叫板!凌駕于他之上,侮辱他!
他是北離皇室血脈!葉鼎之他哪里來的資格,敢踐踏他,害他丟了臉面,在整個天啟都抬不起頭!
***
只一天,消息便傳遍了天啟,而這正是南歌他們所求。
只有將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青王那邊,易文君那邊才更容易逃離。
就在南歌幾人商議接下來要如何做時,又有人前來。
緊閉的房門被叩響,三人瞬間噤聲,南歌握緊輕月劍,百里東君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自己站起身來過去開門。
三人均已做好攻擊架勢,卻不想打開門來,是熟人在外。
“你們幾個,藏的可夠深的啊?!?/p>
來人正是司空長風,除了他,還有王一行。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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