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以來,我沒見過我的親媽媽和親爸爸。
我從小只認(rèn)為明玉爸爸媽媽就是我的爸爸媽媽,因?yàn)樗麄儗ξ液芎茫拖駥ψ约旱挠H生女兒一樣好,好的東西,好吃的食物,甚至是連姐姐最喜歡的娃娃都會給我。
記得小時候我們一家人去滑冰的時候,我12,姐姐15,正是最美好的年齡。
雪下的像繁花一般,很美,襯托在姐姐的樣子是多么的好看,或許是因?yàn)榛虬?,我本來就是一個變戲法生的孩子,就是個丑小鴨。
那一瞬間,我不知不覺的發(fā)生了罪惡的苗頭,我想本來我在家里很受寵,在加上沒有了姐姐,那我豈不是丑小鴨變天鵝?
聽到這里,白栩愣了一下,沒等她繼續(xù)說下去,白栩忽然下了逐客令:“我想,你不用說了。”
明月不明白:“這?”
白栩沒有說話,沒有任何表情,她離開了位置,拿了把傘出了門外。
外面的雨很大,像一桶水往下倒,直直倒在白栩的心里,滴滴噠噠的水聲,滴答滴答的進(jìn)了她的回憶里。
她在家里雖然是獨(dú)生女,但她的姑姑生了個弟弟,在父家里,我叫爸爸的媽媽叫奶奶,他叫外婆
而我的奶奶總是對他也是笑容滿面。
對我也是不冷不熱
雖然有的時候她的奶奶也對她有時候很好,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她的奶奶帶著一張丑惡的面具。
那張丑惡面具的表面是假惺惺的慈愛